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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害怕和此时的委屈混在一起,眼圈瞬间发红。

见她面露软色,司悬还想继续,强忍着刹住后面的话,胸腔还在因为怒火起伏着。

他背过身,平复一阵。

手腕传来试探地拉扯感:“我本来只打算在广场看看的……”

“后来呢?”他叹一口气,回来捉住这只试探的手。

“然后就遇到他们。”忱意说,“他们对我看起来很友好,又热情,说着‘老乡’什么的。”才在展会遇到费雪,她天真地以为这些“同胞”们都是好人,还在开心到了国外依然有回家的感觉,顿时丧失了警惕心。再聪明的人,偶尔也会脑子糊涂。

“对不起嘛,横竖最多不过就是和他们……”

合着她还考虑过。司悬听见这话,更是气得头顶要冒烟,刚压下来的嗓子又提高:“横竖?你以为有这么简单?”他抬起食指,隔几堵墙,戳似的点向刚才那桌人的位置,“他们甚至恋童,搞SM,真要被扣在这里,能把你活活玩死,你到底哪来的底气说这种话!”

忱意被他的形容吓得失了几分血色,但又不想在司悬面前输了面子,赌气地嘟囔:“那,你不是过来了吗。本来我还打算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过来,我……”司悬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你干脆把我气死吧,忱意,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嘴上说着不愿意在一起的话,关键时刻又毫无保留地信任他。

哪怕伸出危险境地,也拥有自己绝对能来救她的信心。

他的质问让忱意答不上来,眼神飘飘忽忽地想半天,双手局促地拽住司悬的指尖,犹豫道:“舔,舔狗?”

他噎了一口。

若真说起来,仿佛这个标签还挺贴切。

可是实在很难听,司悬头疼得难受,闭上眼舒一口气,终于缓和了情绪:“你能换个委婉点的词吗,这个不好听。”

“哦。”忱意看他不怎么生气了,抿着嘴笑出来,试探地往上迈一步,额头放到司悬的胸口,撒娇道,“我就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嘛,本来打算只玩两把的,结果手气太好赢钱了,又有点贪,就没走,觉得赌场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不至于能做什么。”

“赌场里是不行,出去你哪知道?”司悬梗着脖子,不肯抱她。

忱意继续蹭:“出去有老板。”

“找不到老板呢?”现在不就是,他们在这站了这么久,也没见老板从天而降来拯救她。

“这不就还有你嘛。”话说一圈又兜回来。

司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纵然忱意嘴上一直重复着“不在一起”的话,但他心里从没有过他们会分开的想法。他们已经分开一次了,如果他这次准备再重新建立联系,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和决心,不可能再断开。

他咽了喉咙,垂眸问这个不停往怀里钻的人:“不是要分开吗,为什么还这么信任我?”

忱意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模糊:“我不知道。”

“你还是气死我得了。”司悬认命地闭眼,“给我脑袋开个瓢,都好过在这受你这些气。”

话说得好不浪漫,忱意猛地抬头,瞪着一双眼睛盯向司悬。

“怎么?”他忽然感到不妙。

忱意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觉得,看到这个男人为了她怒火攻心的样子:“我想操你。”

“什么?”他真没听清。

忱意大声重复一遍,甚至不管会不会有别人听见:“我想操你!”

她怎么还是这样,突然、跳脱又直接。司悬悄悄骂了声什么话,蔑笑的声音不知是对谁,忽然弯腰,将她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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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操我么。(珠加更)

“你要带我去哪,你还没有带——”忱意知道司悬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但他将自己扛在肩头,倾斜向下的视野令她只能看清已经走过的地板,感觉他无头苍蝇般地在搜寻什么。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贵宾区,一路竟无人阻拦,分割区域的门框上摆着黑底镂花的烫金VIP字样。司悬停在一扇门前,胳膊圈着忱意的腿,一手压在她的屁股,只能抬脚踹门。“嘭”一声响,她还以为是休息室,听见潺潺水流声才知道是洗手间。

“你该不会带我去男厕所!”她又在空中挥舞起双臂,想跳下来。

生怕待会看到小便池旁边的陌生男人亮着家伙。

贵宾区的洗手间清扫得还不错,洗手台一尘不染,被擦到反出顶灯的光。空中飘着淡淡的沙龙香味,与劣质空气芳香剂截然不同,半昏暗的光线和磨砂质感的黑色地砖让忱意连自己的倒影都看不清。

司悬还在往前,不知去哪里。

直到她被甩下来,忱意龇牙扶腰,正打算埋怨,粗鲁的唇欺压而上,强硬的手指挑开衣服,揪着乳尖旋转。忱意吃痛:“哼……”

她才发现高级区域的洗手间里都有休息室,顶头循环的排风扇将抽烟的雾带到外界。只是这个时间的客人们都流连牌桌,这些地方暂且都空着。

“不是要操我么。”司悬哑声问,双手熟练地扯落她的裙腰,分开薄透的布料插入其中。

忱意的右腿弯曲着搭在椅子边缘,使他的进入轻而易举,手指在里面抽插出靡靡水音,指腹压在起伏的媚肉里,像在碾一朵初绽的玫瑰花瓣。他盯着蹙眉的忱意继续按压,手腕旋转,送到最内部。岔开的指根直接撞在软嫩的穴瓣上,“噗嗤噗嗤”的水溅出。

她难受地哼,指甲挠起他的大臂。

“轻点,司悬。”她的声音也投降似的变软,嘴唇被他撕咬着,那些闪亮又多余的口红模糊二人的唇线,晕成两片水红色痕迹。

像她高潮时的脸颊。

她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发现司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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