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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不注意的时刻猛地反剪,将她推到台上,硬挺地下身擦着花唇撞击数次。她发出嘤嘤的声音,立即软下来,又求饶。

“我没力气,我还没吃饭。”

“那你就消停点。”

忱意不服气:“不是你要跟我做炮友的,那你得满足我的所有癖好吧?”

她的癖好就是玩弄他。司悬深吸一口气,那一锅热水和他的情绪一样处于不上不下又无法沸腾的状态。按住她的双手背到身后,司悬说:“你没回家的时候,楚昕问我和你的发展情况。”

这人还真是上心,两头跑。

忱意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对我没兴趣。”司悬回答,“她也问你了?”

“嗯。”忱意点头,“问我和你发展到哪一步,后面有没有联系,对你的印象怎么样之类的……她真的应该去兼职媒婆。”

“那你怎么说的?”司悬松开她,手掌从衬衣中央伸进去,扶住她的奶慢慢揉。忽然很不公平,围裙挡住了他所有的身体,她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还好租的这套公寓连厨房都加装了窗帘,仿佛是专门为他的造访定制。

忱意掀起堆在腿上的围裙,看到下面那个一直抵着她的东西:“我说我对你没兴趣。”

司悬的动作略有停顿,而后继续摩擦。

“没兴趣?”仿佛反问。

“那我要说什么?”忱意道,“说我馋你身子,说我做梦都恨不得睡你,说你走以后我想你想得饥渴难忍,没忍到一个月就和郑歧上床?本来想转移注意,结果成了睹物思人,满脑子都是你,差点在他面前喊你的名字。你说这世界上谁能比我更深情,我太委屈了……”

说着说着开始擦不存在的眼泪,表情戚戚。郑歧就是当初拉司悬去夜店的朋友。

司悬听见水开了,转身拆开包装袋,把干米粉放进去:“冰箱里有没有芹菜和解冻的牛肉?”

“有点用剩下的猪肉,凑合吧。”

司悬打开冰箱的门,从里面找到一把欧芹,碗里有已经炒熟的一丁点猪肉丝,只够一人份。忱意的双腿在柜子边晃荡,给他指菜刀和菜板的位置,好奇道:“你怎么认识楚昕的?”

他打开水龙头,冲走菜上的泥痕:“她是郑歧初恋。”

忱意差点从台子上滚下去。

再不熟,偶尔也可以联络联络。 < 关于她不知道的23件事(爪一锤)|PO18臉紅心跳: https://www.po18.tw/books/771534/articles/9284849

再不熟,偶尔也可以联络联络。

包装上说干米粉进沸水要煮三十分钟才能熟透,虽然从来没煮过这么久的速食,但司悬不是大厨,决心严格按照指示操作。洗干净的芹菜抖掉水分,在菜板上整齐地切丁。

“楚昕……”忱意坐在旁边笑得干巴巴,“人挺不错,眼光不怎么行啊。”

对于这个有过几次亲密接触的炮友,她的评价似乎并不高。司悬切完芹菜擦了擦手,往她晃悠的脚丫子上看两眼。忱意同样在光明正大地偷看他,光明正大是因为他就全裸着站在那里,围裙只够挡住前面一小部分,剩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露在外面,偷看是因为她不想表现得太显眼,所以只用眼珠子上下翻动打量。

尽管如此,小动作还是没逃过司悬的余光。

“哪方面的不行?”他用筷子在水里搅和,防止粘锅。

忱意听懂他的隐喻,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心思跟别人比较:“就你行。”

他低声一笑,计时器上显示还有二十五分钟,时间漫长,足够做很多事。

司悬摘下围裙,不意外地看到忱意失望的神色,复又咬着下唇往重点部位瞧。身子一顶,挤入她的两腿之间,忱意的双臂顺势搭在他的脖子。下了米粉的锅再度烧开,冒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司悬凑到她的耳边:“那你呢,还行吗?”

“好多次了,我饿。”忱意语气忸怩,动作配合,捞起卡在中央的肉棒,向上扶到小腹。

他轻轻地摩擦起来,忱意轻呵着挠他的耳廓。司悬的身高需要微微弯一些腰,才能让她把下巴放到肩上。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忱意问。

胸口被他覆盖,在乳缘来回地磨,偏偏不肯照拂挺起的红点。忱意有些急了,往他身上撞,仓促的动作间,下面险些进去。司悬堪堪稳住她:“我去拿套。”

“你还没告诉我。”

她抓着他的下身不准走,稍一用力后,看到司悬面露忍耐之色,得意地松开一圈,然后握紧套弄起来。他的手撑在洗手台边缘,煮粉的声音在耳朵里不带节奏地砸,轻松沦陷:“我和他们是初中同学。”

“啊?”忱意没料到是这个关系,松开手,不想动了。

小腹还绷紧着,她又不肯放人,司悬没有办法,不想当面表演自渎,贴着忱意大腿内侧的肉压送。她搭在他的肩膀,还算配合,继续问:“所以楚昕和郑歧是初中谈的?”

“嗯,那个时候恋爱就是图好玩。”司悬回答,“郑歧给楚昕写了十几封情书,有八个错别字。”

忱意缩起肩膀直哆嗦,分不清是笑得还是被他弄的:“你数过?”

“楚昕数的。”司悬说,“那时候郑歧不太聪明,楚昕看不上他,又是语文课代表,把他写的情书当作文批了丢回去,他还真改。”

“后来呢?”

“后来可能是被他的执着打动了吧。”司悬也不是很清楚经过,“他特别高兴地跑回宿舍跟我们这事成了,然后在年级里到处讲,主任都快知道了。楚昕觉得他这脑瓜确实配不上她,还有点丢脸,没过几天就反悔了。”

这样还能让忱意好受些,毕竟楚昕与她姑且能称之为朋友,她不想她们其实和同一个男人上过床,心里会觉得别扭。

“原来你们认识这么久了啊。”忱意说,被蹭得逐渐难以忍耐,仰头找准他的嘴唇吸吮,“唔……”

司悬问:“想我进来?”

忱意一时没有回答,只是握在粗物底端反复揉搓。他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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