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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很会折腾人。忱意是不是对谁都这样,司悬不好说,更没见过。他心里诞生这个想法时,像极了电视剧里的林黛玉——“这娇气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哥哥都有”。他甚至不敢说,也不会真的问。

要被忱意知道,肯定会笑着爬起来一个劲叫他“司颦颦”。

司悬无疑是喜欢忱意的,从任何角度。这没什么值得遮掩,也没什么值得否认,他心里清楚得很。肉棒缓慢地退出湿径,爱液在臀腿迤汇,听她在进出中轻缓交替的呼声,有一种怅然若失的主宰感。

颈间被她咬出个清晰的齿印,明早肯定是消不掉,就算凹陷恢复,也会留下一片暧昧的青红,她的舌头还在上面不停舔,小猫喝水似的。司悬再用力桩一记,她又颠簸着呻吟,带了哭腔地让他慢些。

“真的难受吗?“司悬折起她的腿,让穴口分得稍微大些。低头观察,软乎乎的绵唇镶嵌硬挺的粗茎,他深入其中,冒着轻柔的响动,水声潺潺,吃得贪婪。

那些颤巍巍滴在身上的液体,怎么看都不像她说的样子,明明能够轻松地容纳。

忱意松开他的脖颈,双手扒在司悬的肩头,回答:“怎么变慢了,用力。”

“你让我慢点的。”司悬苦笑,只好继续加快,她又昂脖低呼,“明明喜欢还叫得像受委屈一样。”她绝不是那种欲迎还拒的性格。

忱意果真吃吃地笑,双手按到他紧实的臀上,用力上提,催促肉棒猛烈向内钻,兴致浓时甚至落下两掌。上回扇在她屁股上的全给还回去,然后说:“因为看你吃瘪很好玩。”

她承认自己的恶趣味,只要喊得落魄些,他就会不知该轻还是该重,小心翼翼地确认她的感觉,肉棒插在小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忍。冒出一身汗,手足无措,又想给予她快感。司悬根本不知道他笨拙的样子有多诱人,她太喜欢看这个生活中时刻游刃有余的人,在床上露出只有她才能掌控的落败。

而且他说话会把气息喷在她的身上,痒痒的又暖和,似羽毛挠心。

不过“狼来了”的故事在哪里都生效,次数太多司悬就不受用了,现在她叫得愈发凄惨,他反而置若罔闻,分开她的腿更用力地进入。

海啸般的快感会把她的精心表演冲刷得一干二净,只留下最原始和纯粹的呻吟,愉悦无法掩盖,司悬捏一捏她的奶子。

忱意把这当成约炮里惯用的信号,向前滑两下,翻个身,肩膀着地,臀部撅高。

动作熟练得可怕,司悬愣一愣,其实他只是想捏她,但每次这么做,有时是奶子有时是屁股,都会得到这个反应。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以为忱意更喜欢这样,半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臀继续穿透。她不住叫唤,身体泛出浓郁的玫瑰色。

“不嫌大了?”这个角度让司悬的没入无比顺畅,径直插到最深处,整根肉棒都水津津的。

插弄声响,她的哼声更甚,结合间的黑毛接受水花洗礼,懒懒坍塌。下方的精囊不停拍到她的软肉表面,激出颤抖的红色,夹住他的阴唇像她呻吟的嘴一样不停开合。忱意不理会他半玩笑的讽刺,惬意道:“嗯嗯……舒服,再快点。”

还快,再快她又得哭。

哭就哭吧,反正都是演的。内心挣扎不过几秒钟的机会,司悬把住她的小腰,躬身在后持续性地加大幅度,不要命的插弄。假声和爱液同时迸发,她的表演实在精湛,连呼几声委屈,听得他又有不忍,放缓半分动作。

“你晚饭没吃饱吗?”毫不客气的质问紧跟其后。

司悬这回真的被逼急,他下班就到这里一直等她,的确还没来得及吃晚饭,但是满足她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抛却全部顾及,在忱意得逞的笑声下,他一把压在她的后腰,让她不禁呛了两口,蜜穴翻开,继续承接新的击穿。

0028 差点在他面前喊你的名字。

有恃无恐四个字,遇见司悬前,在忱意心里只不过是个彰显文化的成语。

他呼着射完,摘去避孕套,忱意拿过来掂量两下。气球似的,重量把整个薄套都拉长了,好像随时都能将其扯断。摸起来,还有体温的热度。她打个结,继续提着一袋,左右拨弄,让它像催眠的吊钟一样晃。

司悬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场面,她在玩他的精液?

“好多哦。”忱意还笑,刚仰头把嘴唇露出来,被他捉住覆盖,手掌从细腻的腿心摸到小腹,娇躯在怀里又是抖动,“哼嗯……”

“不要了?”双唇分离,司悬问她。

“累了。”忱意玩够,把避孕套精准扔进垃圾桶,完全不复刚才的好奇。

司悬问:“饿吗?”

她点头,有点。

“我家里有两包米粉。”忱意说。她原来只吃过云南和桂林的米粉,后来办公室附近开了家大盘鸡店,偶尔供应新疆炒米粉,她尝了一口,觉得那股掺着药味的香料很特别,老板告诉她可以在网上买速食袋装,就囤了几包放在家里。懒到不想做饭,掏出来糊弄一顿。

忱意是速食消耗大户,司悬和她以前逛超市时就发现,货架上的方便食品几乎被她尝个遍,而且也像男人一样依次测评。

测评是她的爱好。司悬翻下床去做饭,没穿衣服。

忱意在床上打了会哈欠,觉得百无聊赖,套上他的衬衣跑到厨房,看到这个男人像大卫雕像一样,裸身站在柜前,单手拿着锅,认真阅读上面的食用说明。胯下的东西哪怕恢复常态也依旧硕大得惹人眼球,她屡次想要移开注意,最终还是忍不住落在上面。

“一会要炒,你穿件围裙吧。”忱意说得很正经,正经到根本不想让他听出真正的意图。

司悬还是意味深长地瞥过来,然后问:“在哪?”

她取来套到他的脖子上,系好腰上的拴带,再他的臀部用力抓两下。趁烧水的阶段,双手从侧面伸进去,头贴在他的背后,用指甲来回刮他的乳头,玩得高兴。司悬不吭一声,默默接受这个咸猪手,她又吮上他的后颈,手往下伸。

“再摸又要硬了。”他提醒。

“吃饱了就有力气继续了。”忱意踮起脚尖,在他耳根吐气。

微颤间,手中把件再度昂扬,她笑起来。

锅底冒出十分荒凉的水泡,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好。屡次挑衅,司悬哪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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