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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的每一男人都不尽相同,各自优秀,如果他们都甘愿留在她身边,那么这辈子和他们一起长眠于地也不错。
她不会下棋,但是景阳会,作为帝王,该学的都学了,许是背负责任太重,才如此放纵自己。
“身子可好?”萧斐问她,同时落下一白子。
她执起黑子,落下,吃掉他的白子,破了他的局,同时回答:“孤无碍”
看着被破的局,他眼神炙热,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胡乱吻舔她的脖子,手四处游走,来到她胸前,揉捏她一掌都握不住的乳肉,时重时轻,她微微喘气。
许是察觉她胸前和以往的触感不同,他三两下剥光她的衣服,看见她穿得不是肚兜,而是他无法言语的,却将她完美的胸型衬托的傲挺的贴身衣服,挺拔的胸,中间的深沟和黑色贴身衣物,勾出的画面冲击他的视线,意外惊喜,“这是?”
“好看吗?这是内衣,和内裤。”她脱掉自己的泄裤,露出黑色T字蕾丝内裤。
萧斐直接用行动表达他的感受,埋在她的深沟里,又吻又舔又吮吸,她将两坨肉掏出来,用罩杯挺着胸,方便他舔。
萧斐爱不释手,手和嘴并用,揉,捏,扯,啃,用舌尖打转,她的奶头被伺候的很舒服,小逼直流淫水。他另一只手也去伺候她的骚逼,手指从内裤边缘插入,划过她的毛发,抓住那颗小核桃,摁它,捏它,揉它,又剥开两片阴唇,抚摸她湿润的逼口,插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她呻吟不止,他再插一根手指,同时推她躺下,她自觉的两手勾住膝盖窝将腿分开。
他连插三根手指,抽插四五十下,将手指抽出,并舔干净手上的骚水,这画面狠狠刺激她视线,让她逼口又冒出骚水。
萧斐拿起黑子,往她逼里塞:“陛下,小骚逼吃下黑子了呢。”
她浑身瘫软不像话。
他又拿起白子抵在她逼口,轻轻往里一送,骚逼又吞进一颗白子,“陛下的小骚逼真贪吃呢。”
他抓起一把黑白子,全让她骚逼吞下,陆陆续续吞下十几颗,“陛下的骚逼太棒了!”他埋头去舔她骚逼,舔干净她的骚水,又将舌头插进她逼里进进出出,还试图用舌头将黑白子勾出来,却未果,他置气般又插两根手指进去,将黑白子通通从她逼里挖出来。
然后掏出坚硬的紫黑性器,隔着内裤边缘,摩擦着她骚逼,鬼头一进逼口就被狠狠吸住,让他差点投降,“嘶“
他惩罚似的揉捏她的奶子,将她奶头拉起又放下,然后压着她耻骨,紫黑性器一插到底。
两人都发出满足叹息,紫黑性器开始疯狂进出侵略她的骚逼,凶猛得似要操烂她。
她吟哦声就是他的催化剂,还有内裤的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感,让他发狠的去操她。
前后插了几百下,她又换了后入姿势,狗爬式跪着,撅起屁股,一手还撩开T字带,露出娇艳欲滴的逼口。
他怜爱般拉起她,不愿插她,她的双膝是跪天地。
她执意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小穴,命令道:“孤让你狠狠操进来!”
这视觉冲击,让他性器硬得发疼,也跪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将性器狠狠通了进去。
她就像条骚母狗一样被他狠狠操着。
情到浓时,两人一起高潮。
夜半,她问:“孤知道你心中怨恨孤强迫你留在后宫,你想走孤也会允了,但如果,”她听着他平稳的气息,“孤想和你一起长眠于地。”
萧斐自幼擅长对弈,从未遇过对手,直到她出现,起初是真的不愿,到后来被她才华折服,吸引。
他甘愿!
0006 6. 夜巡军营之大乱交
那晚她不知道萧斐的回答,但接连几天和她后宫的男人做爱都很和谐。
几乎快两周,持续早上上班,晚上和她的男人们做爱。
在她快要忘记他还有祁言这个皇夫的时候,他出现在她寝宫。
两人相对,一时无言。
他一身黑衣,许是太久没见了,有点轻瘦的错觉。
景阳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从前她追捧他,她为他寻得宝剑,为他建的武场,为他裁的梨花树,为他缝的荷包和衣袜等,她内心一如既然悸动,她知道是景阳心绪。
她蹙眉,穿在她身上受她所感,可作为旁观者,她觉得心凉。
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如同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
因为她想去军队体察,但碍于身份,于是他忙活了快两周,动用他之前的人情,在军里安排好一切。
今日回来从他侍从层影嘴里得知她这些天的境况,每晚夜夜笙歌,心里恼火得很,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教训!
他还没理清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却在看见她蹙眉时消散不见。
他上前,将手里粗布麻衣递给她,“今夜可夜训军队,乔装身份是伙夫桂全。”
哎,这关系越来越微妙了,算了,顺其自然吧,她管不住景阳的心。
“那日,你想说什么?”她想起那天不了了之的事。
“换衣裳,城门未关,今夜可先去熟悉熟悉,往后也能随意走动。”他不回答,只催促她。
普通的粗布麻衣穿在她身上竟也散发高贵气质,他拿出玉冠,上前将她发丝束起来,又将她眉毛描粗一些,然后牵着她出宫。
两人共乘一匹马,马背上,她问,“祁言君,你还想当大将军吗?孤可以”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嗤,怎么?你能不顾那群人让我同时拥有权利和地位?”
她不能,给他大将军职位,她和他离婚,大臣们不会答应。
有了地位,没有职位。
她不再说话了。
片刻,他们来到军营,夜晚不再训练,有士兵在巡逻。
不知道他用啥手段,士兵们都没有阻拦他们,应该是原先将军的身份,她想。
“大人,未知您今夜造访,有失远迎。”远处一位穿铠甲的士官小跑迎过来,对他很恭敬。
“常大人,这就是之前说的新来的伙夫桂全。”常武是祁言之前的旧友,此事也是拖他安排,但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常年混在军中,已经锻炼了非常人般的敏锐,更何况还有谁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