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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啊啊太深了,言之,呜嗯嗯操进子宫了!”
这是第一次,她喊他的字,言之。让他更性奋,一下又一下操开子宫口,龟头被狭窄的宫口夹着,爽得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紫红性器一直往里顶,企图插更进。
但景阳不给他这个机会,猛地收紧阴道,绞的他性器爽得尾椎骨发麻,忍不住精口一开,细数射了出去。
景阳轻微痉挛,脑袋一片空白。
祁言微喘气,看向她,面色潮红,双眼紧闭,眼角却溢出泪珠,他舔了舔她泪水,咸咸的。
她睫毛颤抖,睁开眼。呜呜呜好羞耻,爽哭了,太爽了,这感觉将她对与他性爱的排斥一扫而空。
“不准洗掉,带着我的精液上朝。”他往里顶了顶,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不拔出来。
她不回答,他一个用力抱起她,吓得她,“去哪?快拔出去!”
“早朝。”他跨出一步,立刻得来她回应:“允了允了,孤带着上朝,快出去。”
紫红性器“啵”一声拔出,有少量白灼液体流出来,好淫荡的画面刺激他的视线,但时间不许再干一次,只好替她穿戴整齐,抱着她去昭阳殿,还嘱咐她:“一起用午膳,我有话与你说。”
景阳恍惚,忘了是怎么坐在这昭阳殿。
一大早稀里糊涂的被干一炮,主要是祁言这货不是高冷禁欲宁死不屈吗,突然间发情操她,难道是觉得改变不了命运只能从了?
现在面对她的子民们,一想到她的逼里还装着他的精液,黏黏糊糊,她很不舒服,可是好刺激。
“陛下,今日已将各位贵人们安排妥当。”吏部尚书方徐媛呈上册子。
她回过神,差点忘记这事了,之前提了一下将后宫一些未被她临幸的男宠们遣散了,如果有才华的可留在朝中任职,作为景国子民就算不为国家做贡献,也需要创造自己的人生价值。
她看了眼册子,还是有几个可以留在朝中任职,其余人皆回乡。
国库虽不穷,但也不能养着闲散之人。主要男人太多了,仔细算算从16岁到现在18岁,睡过的就有37个,但是有些出轨了,被废了,满打满算认真的也就7个,索性就散了其他男人,留着7个,以后遇见别的还能再娶。
“嗯,且安排。”她收起册子,点了点礼部尚书贾彤,“且退朝,彤爱卿留下。”
景阳开始将脑海里现代内衣裤通过画画显现出来,惊艳了贾彤。
她还想等制作出来,通过官方渠道售卖出去,并在各地开店,带动各地经济。
一早上时间不够,她弄完这些,又要上班了,也把祁言忘在脑后了。
直至晚上才想起这茬,可是去他宫里也不在,于是不了了之。
0005 5.像骚母狗一样被狠狠操
当晚和她后宫其中一个擅长丹青的男人——傅明,字司明做爱,他的性器抵着她的逼口,正准备插进去时,她的小穴流出一抹鲜红,傅明愕然,“陛下”
行吧,大姨妈造访,浴血奋战是不可能的了。
急忙回宫冲洗一翻,自己抱着被子睡觉。
看着用草木灰包着的布袋绑在身下,她又想念姨妈巾了。
可是她不会制作,也后悔没有看姨妈纸的包装材料说明。
据她贴身侍女凝珠说,她的小日子是不规律的,即便有医女调理,仍然没多大见效。
那就意味着以后做爱还会有今天这情况了。
为什么女人要来姨妈呢!
她神色恹恹,带着点小情绪入睡。
翌日上班,被她的大臣们催生了。
“陛下与祁言君结缔半载,正值风华,当育子嗣,延绵福泽。”
“臣附议。”
“臣等附议”
来到异世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和她后宫不同的男人也睡了几回了。
不管她爱不爱他们,他们都是挺爱她的。但是对于祁言不同,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原主对于他的执念,以至于只要与他有关的东西,都能让她心尖颤抖。
可是生孩子么,她想和两情相悦的人孕育后代。
“此事暂议。”她不愿再讨论这件事,直接转到其他话题,问边关,问修路,问岁收。
在她记忆里,吴国和卫国已经少和她的国家来往了,虽然吴国不会越过景国直接和卫国联合,但是难保他们其中一国向景国发兵,那另一国多数也不会援助,还是得自强!
她立志当个好皇帝,这几天勤于翻阅历史国策,作战兵法等史书。
她的侍女们见她发愤图强,发现她们的陛下自从和祁言君圆房醒来后彻底变了一个人,她们一点也不惊讶她突然的上进,因为据她们的姑姑们说先帝也是后期奋发治国,反而内心澎湃因她而骄傲,却也心疼她不爱惜自己身子,来着小日子日夜操劳。
经过两周的恶补知识,她对这个国家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们是靠海国家,海洋资源丰富,应当要发展海产品商贸,之前用自己的私库开了连锁食栈——有盅盅火锅,教会一个御厨再让他去掌勺,收益还是不错。
现在就注重农具修缮,兵器还是有点落后,她决定捣鼓化学品,得益于前世是理科生,热衷做实验。
带着兵部的儿郎们,一起研究出微型的“爆炸器”,暂时先传承这个,就这个“爆炸器”让她的儿郎们由衷崇拜!
除了兵器,人还得加强锻炼。她已经开始慢慢运用她在前世看的特种兵的小说里的方法去训练这里的士兵,训练力度减半,仍然没有很好的成效,这个让她有点失落。
“陛下,夜深了,该翻牌子了。”今天依旧是翠绿捧着牌子来了。
她呼出一口浊气,驱散负面情绪。
算起来也有两个礼拜没有做爱了,她也不是有性瘾的人,但是后宫的男人等着她的宠爱。
身处异世,无法忽略内心深处的孤独落寞和找不到归家的安全感,可每每想起工作后每晚都有等着她一起睡觉的人,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今晚去宠幸擅长对弈的萧斐,字子谦。
她去到,他正在自己对弈,看见她来,也只是轻声:“过来。”
他的声音清脆利落,如他落子一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