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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丁晚接着连靖把接了下去。
“因为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丁晚苦笑着说,“我也是在配型时才知道我是被他买回来传宗接代的。”
第17章 在丁晚面前,他向来不是一个正人
连靖站得比丁晚稍靠后些,他可以将丁晚整个身影圈入视线——单薄却不脆弱,命运的不善良并未磋磨掉丁晚的斗志。虽沦为情妓,但依旧揣着那份难得的纯真,在世上踽踽独行。
连靖想到了自己至今杳无音讯、不知生死的小妹。
如果这个世上没有罪大恶极的人贩,不论是这世上众多被迫与血亲分离的受害儿童,还是他们的父母,都不必承受这样的煎熬,一辈子希望和失望中徘徊。
可惜没有如果。
连靖很想上去抱一抱丁晚,他的确也这样做了。丁晚偷偷卸了三分力,像只偷腥的猫儿贪恋着连靖怀里的温度:“靖哥,其实我很羡慕翊哥……有您这么好的哥哥。”
“羡慕什么……”连靖低头在丁晚发顶吻了一记,“我现在不就是你的。”
一句我是你的分量太重,丁晚不敢要。
他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情人,如何配得上这样好的靖哥。在连靖和连翊面前,他几乎用尽了花样,他仅是想趁着金主们没有厌弃,尽可能多地为这份温情创造更多回忆。
丁晚抓住连靖的手:“带您回去看看我住的地方吧。”
山路崎岖,丁家的小院离后山又有一段距离,但两人依旧保持牵手的姿势,一前一后,等到了丁家门口也没见松开的意思。
打开院门,丁晚从地上随意寻了根铁丝,三两下便开了门上那把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锁。连靖不由得一怔,轻笑道:“我才知道你还有这能耐。”
像是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丁晚急忙将铁丝甩得老远,羞赧道:“……我没撬过别人家锁。”
连靖顿时乐不可支,他拨弄了一下丁晚左耳上那颗黑色的耳钉,道:“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这么可爱。”
丁晚无话可接,硬生生将人推到屋里:“好多年没打扫了,您别嫌弃。”
的确是很多年都没人造访过的样子,屋内所有的陈设上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连带着丁晚和父亲之前生活的痕迹也一起被掩埋。
屋子不大,靠墙摆着两张床,中间用一个布帘相隔。丁晚的那张要小一圈,几步之外有一张写字桌,桌面上放着的丁晚父亲的就医单据早已泛黄卷边。靠近写字桌上那面墙贴着两张奖状,上面依稀写着“三好学生”之类的。
只可惜丁晚上到小学毕业就没再上了,丁元兴遣他出去打工补贴家用,不然墙上的奖状还能再多些。
奖状旁边贴着几张老照片,连靖显然对这些更感兴趣。待丁晚追过去时他早已将照片从墙上摘下——他只是想看看丁晚小时候的样子,但当他看到照片中和丁元兴站在一起的丁晚眉间那颗红痣时,他的手腕狠狠一抖,照片差点脱手。
丁晚没察觉连靖的异样,他红着脸站在连靖身旁:“这应该是我九岁的时候拍的……”
连靖用力稳住自己发抖的手,他仔细对比着面前的丁晚和照片中的丁晚,原本应该长着血痣那个地方被一道疤痕代替。怪不得这么时间他都没有发现。如今仔细一看便觉得,丁晚的眉眼处的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他和连翊两兄弟,他更像妈妈,连翊更像爸爸,而面前的丁晚仿佛结合了连家父母两个人的优点。漂亮得像一个女孩。
“靖哥,靖哥。”见连靖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丁晚有些紧张,他抓着连靖的手腕晃了晃,“怎么了?”
连靖如梦初醒。即便心底已经叫嚣着让他和丁晚相认,他却不敢吐露半分。回想自己和丁晚这么多个日夜,他还不知道如何向已故的父母交代自己做的这些混账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连翊说明,他更不知道丁晚清楚真相后会作何反应。
“没事。”连靖沉了沉呼吸,将墙上所剩不多的旧照片都摘了下来,收进包里,“看你比之前更好看了,觉得自己真是好运气,捡到你这么一个宝。”
丁晚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才是运气好……能遇到您,还有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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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在丁晚家停留太久,当晚二人又住回了那家招待所。这次他们比较好命,没像之前似的全方位立体环绕听别人的活春宫——他们反倒成了活春宫的缔造者。
这次还是丁晚主动的。
原因是连翊给丁晚发消息“威胁”丁晚,如果回去被他发现丁晚和他哥做了就要狠狠惩罚丁晚。带刺儿的小玫瑰自然不会把这种威胁放在眼里,直接起身跨坐在连靖腰上,用自己的臀肉去蹭连翊的下身,并把这段搔首弄姿的过程拍照发给了连翊。
随后手机关机往旁边一扔,俯身吻住连靖:“靖哥,您操操小玫瑰好不好……我想要。”
干柴遇到烈火,情欲本该一触即燃。
连靖却显得心事重重以各种理由拒绝丁晚的求爱。但两具身体的相互吸引是掩藏不了的,他心中的那份情愫更是无法因丁晚疑似遗失的连屿而磨灭的。最终连靖选择抛开道德底线,将丁晚压在身下。
至于以后会遭报应折阳寿还是被已经入土的父母戳脊梁骨都已经不再重要。
这一次连靖操得比之前都要狠。
前一晚他还怂恿丁晚叫得大声些与隔壁情侣比个高下,如今他却死死按住丁晚的嘴不准他发出任何声音,胯下打桩的力度愈发狠厉,大开大合,好似要将丁晚的三魂七魄全部撞散。丁晚被操得几乎没了意识,即将射精的关头,连靖竟用手指堵住尿道孔,无论丁晚如何乞求他都不肯松手,直至他快要高潮时才大发慈悲允许丁晚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丁晚直接被操昏了过去,连靖伏在丁晚身上,轻吻一个个落下,额头、眉间的疤痕、鼻尖,最后落到唇上。他在内心不断描摹着丁晚的轮廓。此时此刻他甚至生出了一种侥幸心理,恶劣地希望丁晚只是一个碰巧和失踪的连屿有一样血痣的陌生人。
两人回到连家老宅已经是三天后,丁晚带着连靖逛了逛县城周边,又赶上了集市。
连靖纵着丁晚,每每丁晚的视线在哪个小玩意儿上流连,他便上前将东西收入囊中。一圈集市逛下来,连靖俨然成了行走的支架,大包小袋提了满满两手,根本腾不出手去牵丁晚。丁晚便化身人形挂件,紧紧攀着连靖的小臂,以免被路人冲散。
到家之后连翊发现他哥和丁晚买了这么多东西,居然没有一样属于他。他当时就气得不行,将丁晚按趴在身上作势要惩罚丁晚。丁晚笑着挣扎,连靖也跟着和稀泥。打闹间,没人注意到连靖藏了一根连翊的发丝在掌中。
丁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