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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正好装满丁晚的两个腰窝。

不得已,丁晚又被连靖抱着洗了一次澡。他早已不像刚才那般僵硬,放松地躺在浴缸里愣愣地瞧着连靖,连靖去哪他便看哪。也主动捡起了之前的话题,说起自己到Eden之前的事情。

“我……我是自己找去那里的。”丁晚敛下睫毛,“我父亲得了病,尿毒症,需要钱治病。家里存款都花光了,农村的土房子也卖不出什么价钱……”

丁晚没继续往下说,连靖自然也猜得到。医疗费,尤其是像尿毒症这种需要消耗大量金钱成本还不一定有成效的重大疾病,雪花片似的账单不知道压垮了多少家庭。穷途末路之下,丁晚选择了最快换取大量资金的下下策。

“那丁叔叔现在——”

“死了。”丁晚说得非常干脆,“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重度了,不甘心放弃治疗,也就是多活几天而已。”

“抱歉。”连靖止住了话题,他握着花洒冲干净丁晚身上的泡沫,再次取过浴袍将人裹成小玫瑰花卷。

“没事。”丁晚摇摇头,恍然想起下个月便是丁元兴的忌日,虽说他对这个养父的感情很复杂,但毕竟是他将自己养大成人,该尽的孝道不能差。他和连靖说起回去的事情,连靖直接道:“我开车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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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休息终是没有如连靖的愿。

彼时他和丁晚还团在被窝里睡得正香,身边的那朵玫瑰许是怕冷又或是做了什么梦正拧着眉往他怀里钻,而另一屋里宿醉的连翊更是睡得昏天黑地。一声突兀的紧急来电划破了老宅的平静。

电话是贺川打来的,工厂的机器程序崩溃伤了不少工人,最重的人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停了呼吸。身为助理贺川一直在现场处理后续事宜,勉强控制住后他才给连靖打电话道明原委。

连靖立刻清醒过来,连带着丁晚也被吵醒了。他安抚地拍了拍丁晚的肩膀:“你接着睡,我去一趟公司。”管家老陈自然也接到了消息,连靖出门时司机已经等在门外,他一时不敢耽误,直接让司机驱车去了医院。

连靖匆忙离开后丁晚也没了睡意,最近纵欲过度,加之连翊总爱挑战一些奇怪的姿势,搞得他腰背酸痛。

之前在Eden他虽是“壁尻”中的头牌,每日点他接客的金主双手都不够数的,但君姐深谙经营之道。玩起了饥饿营销,既能满足金主对小玫瑰的欲求和好奇,又保证他身体不会因过度的性爱而出现问题。每每一次服务结束后他的助理,裴星,便会帮他按摩,手法虽说不上专业倒也能缓解一些酸痛。

说起裴星,丁晚最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了。之前连翊不在家,他不知道如何打发的那段时间都有裴星的陪伴。这个小朋友总在关注金主对他好不好,有没有受欺负。时不时还会分享一些有趣的日常,比如在路边被一只身怀六甲的橘猫碰瓷,无奈当了某只渣猫的“接盘侠”,又比如橘猫一胎生了六只小橘,裴星自己留了两只,其余的都找好了领养人家。

丁晚何尝不明白裴星的心思,只是一想到匆匆出去的连靖,心道他和裴星如何不是同命相怜呢。

这次意外事故贺川处理得很好,重伤的工人送医及时,在与死神的博弈中捡回了一条命。连靖没有任何推诿,承担全部责任给所有与受伤工人的家属都准备了丰厚的赔偿金。至于机器程序为何会突然崩溃,他也不会放过这次意外的始作俑者。

在工作上,他一向不允许任何人钻空子。

这事处理完之后连靖的工作才总算轻松下来,连翊又从公寓搬回了老宅。三个人的日子突然过得像样起来,兄弟俩无论谁出门之前都会摸到丁晚房间,趁着丁晚没睡醒的空档占些便宜——如果丁晚没有在谁的房间留宿的话。

其实更多时候是连靖下班回来时,丁晚已经被连翊捷足先登了。他有时会靠在不远处只看不参与,待丁晚被操得狠了,哭着想跑的时候才会上前去握着丁晚的手,低头吻吻丁晚的鼻尖唇珠,装模作样地凶连翊一顿。

连翊顺势邀请连靖加入,丁晚被夹在中间彻底没了逃跑的可能。

除了床上这档子事之外,最让连翊不舒服的就是那朵骚玫瑰看他哥的眼神。绵绵情意缱绻生姿,酸得他直倒牙。赶上连靖亲自下厨时,四体不勤第一次下厨就能把锅砸了的丁晚居然主动跑去帮忙,把切得奇形怪状的辅料喂给他哥吃。

两人在家里这样也就算了,他哥居然还要自驾带骚玫瑰出去。他提出要跟着,却被他哥以公司需要小连总坐镇给否决了。

最可气的是,他们俩连去哪都不肯告诉他!

连靖早答应了丁晚要开车带他回乡,把连翊留下也确实是公司需要一个管理层坐镇,没告诉连翊他们去哪是因为他太清楚他弟会阳奉阴违偷偷跟来了。他和丁晚需要一个真正的二人世界。

丁晚老家在的县城离A市大概一天的距离,到达目的地之后两人下榻当地看上去最干净的一个招待所的最后一间大床房。

连靖开车太累,洗完澡之后只想搂着丁晚好好睡一觉,却不想这招待所的隔音实在不敢恭维。隔壁房间的一对男女估计也没考虑这个问题,叫人听了直脸红的呻吟声根本没法忽略。

丁晚看连靖表情实在不耐烦了,居然伸出双手挡在连靖耳边:“这样也许好点,等您睡着我再睡。”

殊不知他这样子把连靖可爱得心底一软,他抓着丁晚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吻:“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方法能让他们停下来?”

丁晚面露疑惑,连靖直接将人压在身下吻住:“用魔法打败魔法,一会儿叫得声音大点,让他们知道我们晚晚叫床比他们好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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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退房时正好遇上了隔壁的那对情侣,情侣许是猜到了昨晚的事情,尴尬得一直不敢直视连靖他们。连靖也无所谓,仅是萍水相逢,此刻最终的事情还是带丁晚回去祭奠父亲。

县城没有像城市里那样规模的公墓,讲究位置,讲究朝向,一平方米的价格比活人住的房子还要贵出两倍。当年丁元兴是在医院走的,弥留之际他要求丁晚务必将他带回老家,葬在后山,已故的丁家一脉都葬在那里。

丁元兴的墓不过一个高高的土包,土包前立着一块墓碑,墓碑上除了应有的文字之外还贴着一张丁元兴的黑白照片。因为长时间没人打理,风吹雨打的,照片已经脱胶,在风中摇摇欲坠。

丁晚上前将照片重新贴了一次,复又回到连靖身边,面无表情地鞠了三个躬,连靖也跟着一起。

这是连靖第一次触及到丁晚的家事,他看着墓碑上算不上慈眉善目的男人,疑惑道:“你和你的父亲……”

“一点不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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