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他的嘴那么刁,却尝不出来。

现在告诉他的话,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马上就要被迫品尝更令他恶心的东西了。

·宫种皓xytw1011

祁森身体素质极好,药物见效的时间都比常人慢了两倍,这期间我又把眼罩拉回他的眼睛上,在挣扎中甩动细铁链的叮当声里解开皮带将性器释放出来。

等到药效发作,哥哥终于没力气了,我就挑起他的下巴,哄他张嘴,抵在他柔软的唇间。

他张嘴要骂,却正好让我得以捏住他的下颌骨,两侧的关节无法再咬合,我见过发情期的alpha都是这样被戴上止咬器的。

我挺了挺腰,将自己送进他被迫张开的口中,“哥哥第一次给我含,不用动也可以,当然舔一舔就更好了,以后做得多了,你慢慢会学会怎么做的。”

他嘴角被撑得红肿起来,唾液混着体液呛咳进鼻腔,咳时喉咙收紧,几次过后,我摁着他的后脑勺射了出来。

药效仍在加强,他渐渐连坐都坐不稳了,喉结剧烈滚动,被松开后一边撕心裂肺地咳,一边无力地滑下去,我把人抱到了他此前倚靠着的那张木床上。

“混蛋,疯子……”他含混不清地骂着,试图在枕头上蹭掉蒙眼的黑布,我觉得他这样的小动作也性感得要命,忍不住低头去吻了他一下。

·

哥哥渐渐地不能发出声音了,只有悄悄话一样的气声,方才的药里也有让他的声带暂时失效的成分,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最后侧躺在床上不动了。

我抚摸着他汗湿的鬓发和脸颊,对他说,“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睡觉,你要不要跟我说生日快乐?你刚才要是说了,就不用受罪了。”

还是会让他给我含,但我会轻一点,不会把他的唇角弄成这样。

“好吧,你不愿意说,那我自己说。”

我关了灯,躺到他的身边,梦呓般轻声道,“祁权,二十岁生日快乐,你哥哥很爱你,你们一路走来辛苦了,从现在开始他会一直陪着你,他只属于你了,这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

祁森没有发出质疑,他也许已经在药力作用下睡着了,窗外树影婆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我抱着哥哥闭上了眼睛。

树屋里的金酒味道和椰糖味道渐渐地融合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奇异的甜香,仿佛古老巫术里的迷情药,让少男少女都落入女巫的圈套。

我忽然又想起我被送去柏夫人那里的第一个晚上。

转眼间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这十多年来,我为他守夜,而他在别处清醒。*

29.

那天晚上下了一点雨,我又去树屋了,树屋里的人听觉灵敏,在我打开房门之前就已经从床上翻身起来坐好了,背对着墙屈腿挡在身前,本能性地作出警惕的防御姿态。

我头发有点湿了,树屋建得太高,踩着软梯爬上来至少要两分钟,又没办法撑伞,雨水把头发和衣服一起打湿了,我不想让哥哥看见我这样狼狈。

祁森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我,看我走进浴室去拿一条毛巾,看我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开口道,“祁权。”

我没想到这次会是他先开口,叫完这个名字以后,他也没再说更多。

站在原地愣了会,随后我笑逐颜开地朝他走过去,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

“哥哥想我了吗,为什么忽然叫我名字?好久没人叫了,我都快忘了。”

我说过不喜欢祁权这个名字,祁家这一代从木,男子多用树木为名,唯独我的名字显得那么……权宜草率。

我站起来,朝他又走近了一些,坐在了床的边缘。

·

从一开始把祁森带到树屋,我就没舍得太过束缚他,只是在一侧手腕和脚腕上扣了皮圈,又用细链子连在窗户上,让他可以在房间的一定范围里随意活动,却绝无逃离的可能。

靠得太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A的存在产生的不容忽视的压制感,以前常有人说,不知为何总也不敢靠近A十米之内,一旦靠近就觉得喘不过气,心脏不堪跳动的重负。

可我却没能控制住自己,又一次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像个竖起尖刺的刺猬,又像开屏求偶的孔雀,一切完全发自本能,在他面前,我像只兽。

上次率先失控的祁森这次却很好地收敛了起来,真正强大的alpha才是这样的,大多数时候并不需要释放信息素去威慑别人,能够很好地保持自律,哪怕我的信息素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以前就打不过,再加上我那天身上有伤,所以我问了,带着一点很谦和的笑意。

“哥,给你个机会做选择,你想肏我吗?想的话我去洗个澡。”

他没有回答,在带着淡淡的椰糖甜味的潮湿空气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大概觉得我真是疯了。

“祁森,”我摸了下他的膝盖,努力让自己听上去严肃一些,“这是唯一的机会,想不想?不想的话以后就都只能被我操了。”

祁森闭上眼睛不理我了,叫完那声“祁权”以后他好像再没话跟我说,只是当我试图倾身靠近他的脸的时候,他还是准确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脖子,没用太大力气,紧接着就往外一掼,把我推开。

我点点头说,“好,那下次开始我不问你了,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以前说过我是听你话的人,永远都是。”

·

当然那天我没和他怎么样,只是又给他打了一针,然后让他陪我睡觉。

建造这个树屋花费了我全部的心血,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都保持最适宜的状态,我想让祁森在这里住得舒服。

抱着他躺在床上,静听外面的雨声,我总忍不住去亲亲他,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奇妙,他是我的,我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胳膊怎么受伤了?”他闭着眼睛,问我。

“哦,”我忙收回那只胳膊,藏在背后,“没什么。”

还不是他的忠诚的绿鹰,那些人真像疯子一样,恨透了我必要把我粉身碎骨,从回到迁守区至今我已经遭到过几次刺杀。

不过我能理解他们,要是祁森像对他们一样亲切和蔼地对待我,我只怕也会至死都为他流干最后一滴血,谁敢伤害他,我必千刀万剐之。

过了会儿,祁森又问,“我姐和甘雨他们好吗?你不会为难他们的,对吧?”

我摸了摸他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地说,“你乖一点我就不会。”

祁森先是不出声,而后受辱地低骂了句,“乖你大爷。”

“你是想今天就挨肏吗?我一只手也办得了。”

祁森嗤笑了一声。

14:08:50

XVII

30.

祁森到后来果然就很乖了,虽然身体的接触依旧冷得没有温度,但至少不需要我再给他打针,我也不想总给他打针,那药毕竟对身体不好。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真的动他,是不舍得,不忍心,或许也有一点不敢,A先生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