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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沉寂中，眼前忽然闪过张寅北挺动腰肢的画面。
苏宇五指一僵。
大脑却像中了病毒，失控地放映起当时景象，甚至还包含了诸多细节：
晨光中浮游的尘埃、年轻男人肌肉隆起的背脊、赤脚、绷紧的小腿线条、透明玩具中勃发的尺度、黏连拉丝的液体……
想着想着，苏宇忽然坐直，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因为他居然起了反应……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什么情况？他居然想着一个男人硬了？
这怎么可能！
一定……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对，就是这样！
苏宇像是身后有鬼在追，急急忙忙打开手机里各种A片存货，力图证明自己“笔直”依旧，顺便久违地发泄一回。
手指点开其中一个名为“美艳少妇波涛汹涌”的小视频，盯着满屏摇晃白肉，搭配耳机中娇柔妩媚的呻吟，苏宇努力酝酿情绪，解开腰带，右手伸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缓缓撸动起来。
正当片子里的男优一个挺腰把身下的人狠狠贯穿时，硕大的性器特写铺满屏幕，面前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苏宇猛地哆嗦一下，手机没拿稳，“啪”的一声摔落。
耳机线直接从接口扯开，一瞬间，女优卖力的叫床声扩满整个房间。
苏宇抬头对上张寅北的视线：
“……”
他妈的，真是日了狗了。
眼前张寅北一副刚洗完澡，神清气爽的模样，漆黑短发还在往下滴水。
他只在腰间围了块浴巾，本是肚子饿来求投喂的，结果看到苏宇这番光景，于是缓慢勾起嘴角走近。
“不用解释，我懂。”双眼涌动难以名状的暗光，他低声笑起来，“不过这么看多没意思，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一把拉起苏宇，也不顾对方的推拒，半强硬地把人抱去影音室。
苏宇双脚刚沾到地面，就想往外跑，奈何胳膊被张寅北提前捉住。
他一边挣扎一边喊：“不用了！你先放开我！”
张寅北置若罔闻，转头不知在墙壁上按下了什么按钮，一瞬间，幽暗的室内亮起冷蓝色的壁灯，像光带一样延伸开，科幻感十足。
张寅北把苏宇拽到面前，指指宽幅投幕和环绕音响设备，说：“用这玩意儿看，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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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宇羞耻得快要头顶冒烟了，只顾着一个劲儿去掰张寅北的手，却听头顶飘来一句：
“哥哥，你难道是怕自己硬不起来吗？”
“你说什么？”苏宇敏感地抬起头。
张寅北看着他说：“你这么抗拒，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你才不行！”苏宇差点蹦起来挥上一拳。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看就看，还怕了你不成，”苏宇扭头气冲冲地盘腿坐下，掏出手机，“怎么连，用蓝牙吗？”
“不用，我这里有片子。”张寅北站在机器后摆弄几下，问，“你想看什么样的？”
苏宇不假思索：“胸大的。”
张寅北看他一眼，过不久投影仪亮起来。
是部岛国av，女神和宅男的常见搭配，那个女优胸脯确实够大，像两颗气球一样荡在身前。
简直坠得慌。
苏宇看得心惊胆战，完全没办法投入。
身体迟迟没有反应，好像他真的“不行”一样。
苏宇实在挂不住面子，只能转移注意力，盯着另外那个男优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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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越看越冷静。
甚至“职业病”发作，当男优掰着女方两腿从正面进入时，他还分神地想：这个角度胳膊容易挡镜头，还有男的动作太磨叽，视觉效果一点都不“爽”。
心里这么想着，耳边突然听到：“这两人配合不行。男的畏手畏脚，女的表演太过。”
苏宇扭头看他一眼。
张寅北的点评和自己想法不谋而合。
苏宇问：“那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看导演想怎么表现，如果是拍全身，动作就大一些。”张寅北摩挲下巴，慢条斯理道，“如果是特写，就可以用点技巧，多玩一会儿。”
说完，转眼瞥向苏宇：“你呢，还是一路冲刺的老套路？”
苏宇嗤道：“我没那么多花样，也没有戏弄合拍对象的毛病。”
张寅北没在意他话里有话，懒洋洋地开口：“我看过你的片子，全是速战速决的风格，你从来不看镜头，好像很着急，也好像在逃避什么。”
苏宇假装听不懂，转头看回大银幕：“不就是那档子事儿吗，快点做完，拿钱，走人。”
他两手一摊，“就这么简单。”
张寅北却深深盯着他：“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还看不看了。”苏宇耐心告罄，拧眉剐他一眼。
也是奇怪，明明打算手冲泄欲的场合，他怎么和张寅北莫名其妙讨论起床技和拍片来了，也是没搞懂。
片子还在放，但满眼白花花的肉体和高亢做作的呻吟，实在让人提不起一丝兴趣。
“算了，不看了。”苏宇忍不住先开口道。
“那换一个？”
“还有什么类型的？”
张寅北拿起平板，低头在触屏上滑动：“欧美、亚洲、人妖、男女、女男、男男……”
听他越说越离谱，苏宇猛地想起这人AV、GV都拍过，他犹豫两秒试探着问：
“你口味这么杂？对男的女的都可以？”
张寅北没避讳，直白地说：“因为我是双性恋，无论男女都能硬起来。”
看到苏宇露出微妙的表情，他突然挂上幽深笑意：“其实和男人做也很爽的，哥哥，是不一样的爽。”
说完趁苏宇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下一点，选择了一部GV播放。
漆黑影音室内，只有投影幕亮着荧荧白光。苏宇感觉骑虎难下，内心复杂地直视前方。
清晰画幅霸占视野，顶配的的音响设备让屏幕里每一声喘息都仿佛真实落在他耳边。
这是个欧美片子，开头是两个混血面孔的男人躲在大树背后拥吻，唇舌绞缠难舍难分。
苏宇硬着头皮看了一会儿，直到看见其中那个身材较瘦的男孩蹲在另一人身前，脱下对方的内裤，赤肉色性器猛地弹到男孩脸上。
这一幕特写过于直接，放在巨大幕布上面，仿佛那玩意儿直接怼在了自己眼前，让苏宇有点受不住。
“那什么……我去倒杯水喝。”一边说话，一边起身想溜。
不过才支起半个身子，腰间忽然缠上一条胳膊，强硬有力地将他向后一拖。
“砰。”苏宇结结实实跌进张寅北怀里。
后背紧贴着坚实的胸膛，带着那人熟悉的气息和蓬勃脉动的热度。
苏宇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极近距离下，张寅北灼热的吐息直接喷洒在他耳颈一侧，勾起一阵酥麻痒意。
“别逃啊，哥哥。”
昏暗房间，沉哑磁性的声线犹如恶魔在低吟。
苏宇整颗心脏开始提速狂飙。
屏幕上两个混血儿帅哥还在继续，欲火中烧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逐渐和身后的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