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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严越明身上,然后被扯掉裤子。严越明一边钻进他的衣服里吮吃他的乳粒,舔出细小的充血的蓓蕾,像是春天的莓果流着甜汁,一边伸手去够床头的润滑剂。
润滑剂罐子噗嗤噗嗤连响了三下,冰凉的液体落在宋知雨的手指上,严越明下了命令:“自己弄湿。”
宋知雨打了个冷颤,顺从地把手指伸进紧闭的穴眼揉开,冰凉的液体慢慢发烫,宋知雨仰着脖颈小声呻吟。严越明脱了裤子,咬他滚烫的耳垂:“要快一点,晴蕴等我回去。”
宋知雨愣了一下,立刻加了一根手指把紧致的穴口捅开,痛得他咬牙切齿,“好了。”
严越明进得又猛又深,痛到宋知雨腿根发抖,想要合拢又被粗暴打开。宋知雨把脸埋在脏兮兮的旅馆枕头里,装作自己只是一个性爱玩具,使用时间短,用完就会被抛弃。
严越明低哑地喘息,紧紧贴着宋知雨温热的身体说:“哥,我只能射一次。你帮我。”少年有些奶声奶气地求他。
宋知雨沉默了三秒钟,抱住他的脖颈,翻身把严越明压在床上,坐在他身上摇起来。
严越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浴室里的宋知雨说:“好了吗?”
淅淅沥沥水声隐隐吞没宋知雨微弱的声音:“你先走吧。”
严越明果然离开。
宋知雨清理完自己,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一百块的红钞。像是嫖资,压在一张纸条下面,上面写【打的回来】。
宋知雨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钟,打到了一辆车。坐在出租车上,司机在轻声哼歌,宋知雨木讷地看着窗外,他经过刚才仿佛下坠的坡道,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完整整、安安全全放在自己的胸口里了。
他有些疲惫。他故意让司机绕了一圈,又延迟了二十分钟回家。只是因为不愿见到沈晴蕴,也没有脸见沈晴蕴。
等宋知雨下了车,别墅的灯已经熄了。一个人影走近,宋知雨看清了,是南谯。
宋知雨还没说话,就看到南谯的眼睛红了,痛苦地看着他。
宋知雨心里一沉,觉得南谯此时的痛苦有些太善良,他承受不了。
昏暗的路灯下,宋知雨和南谯相隔一米站着,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他们走了,聚会结束了。”南谯先开了口,“严越明也回房间了。”
宋知雨笑道:“南谯,不要这样。不用管我。”
南谯紧紧盯着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和严越明......”
南谯注定无法把这个句子说完整,因为后面加的动词,是上床、乱伦、偷情等等,南谯干净的嘴唇里说不出这样的词眼。
宋知雨轻轻笑了一声,默认了。
南谯一下子哭出来,小狗一样呜咽,捂着眼睛说:“为什么呢?哥,为什么呢?你爱他吗?”
第一次有人问宋知雨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比宋知雨遇到的所有试题都要难,他是个无法落笔作答的差等生。
宋知雨很恍惚地说:“我必须得爱他,爱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毕竟和一个完全不爱的人上床,实在太难受了。对严越明的爱是他的致幻剂,他可以假装和年轻的爱人上床,因为爱,他才能谅解少年的粗暴残忍,因为爱,他才能不对自己的高潮感到羞愧,因为爱,他才能为自己的乱伦找到浪漫的借口。
他只是很多次地短暂地爱了一下严越明。但是因为频率太高,点连成片,短暂的爱变成连绵的爱,他有时候也会恍惚,他到底是不是爱上严越明了?
这是他不能深究的问题。是或不是,都是痛苦。
南谯依然在哭:“严越明不会和你谈恋爱。”
“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问题。”宋知雨把头发拨到耳后,扣在洁白耳廓后,“我有时候告诫自己,要注意辨别他的甜言蜜语,但是我有时候会失败。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末了,宋知雨低声恳求他:“南谯,别让任何人知道行吗?”
南谯浑身发抖,他没有保守住这么巨大而痛苦秘密的能力。
宋知雨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南谯,希望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让你觉得恶心和痛苦。”
他摸摸年轻小弟弟的头,温柔地说:“南谯,我请你吃冰淇淋好吗?”
他们在小卖部买了冰淇淋。宋知雨吃巧克力味的,南谯吃草莓味的。
南谯从没吃过那么苦的冰淇淋,苦得他在路灯下掉眼泪。
他一抬眼,宋知雨咬了一口,巧克力黏在他的唇上,他很齿冷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轻声笑了。
南谯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个笑,二十二岁的宋知雨在路灯下,眼里已经噙满了泪,但是他咬着冰淇淋笑了。他后来听别人说,哀莫大于心死,或者肝肠寸断,脑海里闪出的永远是宋知雨那张欲哭的笑脸。
我发誓!下一章年长可靠帅哥就出来了!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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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04 14:28:12
2020-02-04 14: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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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宋知雨忙于各种大小论文和期末考试,几乎脚不沾地,天天蹲坐在电脑前。
严越明出国的时间定下来了,就在六月初,他要先去美国舅舅家住一段时间,然后八月末正式入学报到。严平建议严越明念他的母校斯坦福大学商学院,之后在华尔街工作,积累经验以后回国继承家产打理家族生意。
严越明同意了。严越明知道,这是父亲为他铺好路的金光大道,他雄心勃勃,坚信自己能在这条道路上比父亲期许的做得更好。
严越明不再玩乐,推掉了所有的聚会,早上长跑阅读,中午午睡一小时,下午学习并和准校友社交,晚上学习两个小时,然后和宋知雨做爱。
严平最近回来得很勤,梅雨枝也不再经常去美容院和姐妹牌局,腻在严平身边洗手做羹汤,专心当一个温柔可爱的情人。
宋知雨被压在墙上,撞得一耸一耸,双手被剪在身后,蝴蝶骨秀美颤动,像是振翅的蝶,但是被严越明握紧了细软的腰,怎么也逃不开。
宋知雨细细地喘气:“他们在楼下。”
严越明没说话,进得更深,顶着穴心又钝又重地磨,磨得宋知雨汁液横流,咬着下唇才能勉强压抑住淫叫。严越明最近压力很大,除了运动能勉强消解压力,只有和宋知雨做爱一条途径。宋知雨感受到了,严越明需要高强度的性爱来疏解压力。
可是他最近很累,眼睛盯电脑盯得干涩发痛,吃得又很清淡,四肢绵软无力,很难配合他。宋知雨在床上昏睡过两次,每次都对严越明说抱歉。
严越明发泄完了,才抱住宋知雨,两人躺在地毯上,靠在一起喘息。宋知雨的眼睛红彤彤的,蕴满了眼泪,严越明用手指戳戳宋知雨薄红的眼皮,眼泪就像被倒出匣子的珍珠,扑簌簌全落在严越明掌心。
好烫啊。
严越明觉得很好玩,乐此不疲地抚摸宋知雨的眼睛。少年的手臂揽着他酸软的腰,收紧又收紧,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