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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害羞得恰到分寸,晃晃严越明的手:“我不会打嘛。”
“行。”严越明从游戏箱里抽出副扑克,又对沈晴蕴无奈地笑,“你这么牵着,我不能洗牌。”
沈晴蕴娇滴滴拍他,爬到沙发上,整个人像融化的草莓味冰淇淋滑到严越明宽阔的背上,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看他洗牌。
严越明能感觉到女孩儿丰满柔软的胸脯顶在他的背上,轻轻地颤。
沈晴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越明,你哥哥不一起玩吗?”她想要通过他的家人更了解严越明。
严越明把牌洗得哗哗哗响,手指点在牌面尖角,微微侧过头,沈晴蕴雪白的脸蛋近在咫尺,他声音很淡:“晴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沈晴蕴噤了声,心里有些不高兴。她是顶娇惯的女孩儿,没人在她有独立意识以后对她说不这个字。
一局打完了,严越明赢得漂亮,众人哄笑着:“晴蕴,可以趁机献吻咯!”
沈晴蕴也不忸怩,跨坐在严越明大腿上,露出一半雪白大腿,勾着他的脖子,丝丝地吐着气:“亲不亲?”
严越明含笑看她:“哪敢不亲。”说完按着沈晴蕴的后脑勺亲了下去。
亲完以后,沈晴蕴脸蛋红红地趴在他怀里,羞得不愿意出来。
严越明揉她头发,抬头看到端着水杯下楼的宋知雨。
宋知雨在楼道上停顿了三秒钟,还是下了楼。
南谯站起来:“知雨哥。”他走到他身边,下意识地就挡住宋知雨的视线。
宋知雨看了他一眼,话却是说给所有人听的:“我给大家倒果汁吧。”
南谯追到厨房,被宋知雨挡在了门外。
过了一会儿,厨房门推开,严越明进来了。
他身量很高,身材挺拔,走进来枝形灯的灯影弱弱地摇晃。宋知雨还在切橙子。
严越明倒了杯水,站在宋知雨身后,含进去一口,吐出来一口,才开始咕咚咕咚喝水。
宋知雨说:“你把杯子放那儿就行。”话音未落,他被严越明环着腰反压在了冰箱上,年轻滚烫的身体紧紧压上来,贴得严丝合缝。
宋知雨手里的橙子滚在地上。
他抬起头,严越明在灯下雪一样白,瞳仁漆黑深邃,很清晰明澈地映出宋知雨失魂落魄的脸。
“你疯了?”宋知雨的眼睛睁得很大。
严越明舔舔红润下唇,孩子气地装模做样害羞,手指点在宋知雨胸口,轻声说:“哥,你要穿个小背心。”他的指尖隔着白色T恤的布料拨弄宋知雨的乳尖,“鼓起来了。”
宋知雨的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衣服洗得太薄了。”
严越明摇头,很笃定地说:“哥,你奶头被我玩大了。要穿那种小女孩儿的白色文胸。”
宋知雨听着恶劣玩笑,信以为真,怯懦地缩着胸,却被严越明压着脊背被迫挺胸,那微微鼓起的玉兰花苞一样的小乳狠狠地蹭在严越明肌理结实饱满的胸肌上,过电似的又痛又麻。
宋知雨抬眼瞪他,又撞进严越明黑色漩涡一样的眼睛。
他有点口干舌燥,严越明也有种奇怪的口干舌燥。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立刻去二楼的房间,关起门来,打开长长的影单,随便打开一部,然后赶紧开始接吻。
宋知雨浑身都在发抖,落水小狗一样怕被溺死,小声地说:“那么多人在外面。”其中还有他的女朋友。想到这个,宋知雨身上的热极速退却,又变成一尊玉像。
宋知雨听到严越明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然后他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鼻尖上,很温柔地顿了一下,雨水一样下滑,噙咬住他的嘴唇。
软绵绵红润的唇打开,津津甜液被吮出来,被男人滚烫的舌头卷走。他的牙关被撬开,少年的舌头就像少年的性器,红,烫,直直地往里面刺,搅得他涎水涟涟,吞咽不及。他把他的嘴唇吻开了,吻熟了,唇珠滚圆,水光潋滟。
宋知雨颤抖的手臂钩在严越明的脖颈上,慢慢地收紧了。
他的眼泪滑下来。
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没办法,严越明真的是个大帅哥!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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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03 2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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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门打开,严越明揽着不停咳嗽的宋知雨说:“我带他去买药。”
沈晴蕴说:“怎么了?”
“胃疼。”
严越明带走宋知雨,然后骑他的新哈雷带他去药店。宋知雨一直没出声,他坐在严越明身后,身下的机车怪兽一样肆意轰鸣,他不得不紧紧圈住严越明的腰。
宋知雨身上只穿了短袖,夜风吹得他浑身发冷,他贴在严越明身后,快要被冻死的灰椋鸟一样哆嗦。
他们撒了谎。宋知雨没有胃疼,他除了心脏,哪儿都不难受。
哈雷从半山道向下疾驰,严越明甚至没有刻意减速。少年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极速而兴奋贲张,宋知雨甚至能感受到他年轻的血液在疯狂流动。
他们仰头能看到头顶皎洁圆满的月,好像慢慢下沉,乳白色的月光把一切照得发亮,包括宋知雨眩晕的眼。
他们像是下坠,下坠,坠落到一个与世隔绝的深渊。
严越明在闪光的站牌后停了车。宋知雨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严越明摘了头盔,挂在车头,对宋知雨说:“下车。”
宋知雨下了车,抬头看机车上的严越明,少年眼神清澈,凉凉地看着他。宋知雨的嘴唇还是红的。
严越明突然说:“第一个载的人竟然是你,哥。”
宋知雨眨眨眼睛,绒绒的睫毛很温柔地颤。
两个人站了几分钟。公车来了又走,门开了又关上,一拨一拨的行人在黑灰街道上流动。
宋知雨的心口鼓胀得很厉害,只要用刀切开他的胸口,就会有喧嚣的蝴蝶飞出来。
宋知雨很低地喊了一声“严越明”,严越明没有应他。
严越明别过脸去,从兜里拿出一包烟。他抽出一支,点燃了,不太熟练地夹在修长手指之间,有不太符合年龄的落拓颓靡。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
严越明笑了:“学校里偷偷学的。学校里要学的东西很多,抽烟,狡辩,谈情说爱。”
宋知雨心里说,那你是满分学生。
严越明手机响了,是沈晴蕴,他接起来:“喂。”
“嗯,快回来了。”
严越明眼神很冷漠,毫无焦点地望着对岸的摩天大楼,然后结束了通话。他觉得沈晴蕴有些太黏他了。他喜欢有分寸能独立的,女人可以偶尔撒娇,撒娇卖乖过头就太痴笨。
严越明重新拿起头盔,又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对宋知雨说:“算了,我们开房去。”
宋知雨顿了一下,“你的女朋友在等你。”
严越明把烟掐了,说话时未散的白雾让他的眉眼并不真切:“所以?”
宋知雨不说话了。严越明当他是乖驯的猎物,把他放在自己的机车上,开到了一间连锁旅馆门口。
严越明进了房间,灯都没有开,就把宋知雨往床上带。宋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