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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还有满是恳求的表情。

……蠢东西。

孟觉再嫉妒,也不好意思对比自己小了九岁的全酒下手。

“让开,你不会用可以看说明书,我不能碰你。”

“啊!对不起,孟觉哥,我一时情急……”尴尬地松开他的手,全酒拉开距离才和他道歉,“但是为什么不可以直接教我呢?”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看了一眼墙上挂的摆钟,时间还早,孟觉摸出根水蜜桃双爆点燃,纤细的烟管和孟觉很是违和。

“他的占有欲太变态了。”吐了小小的烟圈,孟觉示意全酒坐下来,“以前店里有个同事,是赵檀拿钱砸出来的招牌。”

“听说赵檀喜欢桃子味,明明是个糙汉子,整天喷些软嫩的桃子香,给老子熏坏了,”孟觉很少说脏话,回忆起这事却带着笑骂人,“我同事长得挺硬汉,也听话。”

“那时候赵檀一个月能来两三回,都是和他打炮。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临时到了金阑,却发现我同事的屁股里灌满了精液,还摇着求旁边几个客人多射点。”

孟觉眯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是周二,我们都穿着短到屁股的白裙子。那时候还没有动物主题,滕哥叫我们自己选裙子或裤子,谁他妈愿意穿裙子?还不是为了客人方便。”

“那天晚上我同事被操晕过去了,没发现赵檀在旁边,第二天就没见过他了,一直到现在都是杳无音讯。”

孟觉斜睨一眼全酒,这人居然正襟危坐听得入神,孟觉突然有种自己在开学术讲座的错觉。

“这么说来,你怎么教我那些规矩呢?”全酒像个好学生发问。

孟觉失笑:“你居然不在意他的手段?我没什么好教你的,认清自己的位置就行。”

仔细看看他的模样,有种诡异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赵檀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像张野?”

第19章

又是张野。

全酒知道张野在赵檀的心里地位不一般,但他们说得张野堪比天神,用金阑里其他玩具的话来说,如果张野愿意来一次金阑,他们都能免费让张野操个爽。

他笑着带过,并没有深入这个话题。

和孟觉在调教室聊了一会儿,孟觉就被客人点名叫走了,得出外班,全酒想了想,向滕鹤借了一套休闲装,请了半天假,戴上口罩往写字楼去了。

*

全酒之前来过赵檀的工作室,当时是半夜,只有昏昏欲睡的物业在值班,全酒没费什么功夫就溜了进去,在十七楼找到了工作室。

是一家室内装修设计的小型工作室,老板是张野和赵檀两个人,夜晚的办公室很是安静,只有大楼对面的电子屏照了光进来,全酒花了半小时,在赵檀的办公室天花板上,装上了一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

正对赵檀的沙发。

他见过赵檀在办公室休息的样子,会脱掉外套,睡姿不佳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露出一大截胸腹,连奶头都颤微微地立着,偏偏他毫无自觉,就这么无防备地在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办公室露奶求欢。

骚货。

全酒眼神阴鸷地盯着屏幕,鸡巴硬得流水,强忍着欲望录下了一段又一段他的隐私。

但更多时间,赵檀是不在工作室的,他一般都会在隔壁的张野办公室溜达,又或者直接去了金阑打炮,所以至今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监控。

张野也会来赵檀的办公室,一般都是送资料,或者讨论些工作上的事,全酒并不在意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

他有这个自信,赵檀迟早会是他的,张野不过是赵檀一时的冲动罢了。

*

二老板难得来一趟工作室,成立初期还不足十人的团队关系很好,纷纷调侃二老板是不是有了归宿,居然作息正常了。

赵檀也不反驳,给每人分发了打包好的冰咖啡,一旁的张野看不下去了,恨不得一脚就踹上赵檀的屁股。

“磨磨唧唧的,赶紧干活了,喝什么咖啡?”

赵檀懒得理他,端着自己的那份进了办公室,纠结许久该不该坐下来。

他好像屁股疼。

从金阑回来以后,右臀就像针扎似的阵痛,方才在家里换裤子时还有些血迹。

仔细想想,在金阑也只是搂着全酒撸了一发,根本不可能发生其他的事,怎么会突然流血?

-滕鹤,你屁股出过血没?

找来找去,也只有这人能聊聊这种事儿了。

滕鹤也是个闲得数钱的,看了这话,恨不得坐火箭直奔赵檀的屁股里头。

-嚯!老赵,你屁股开花了?

-[您有一笔新的转账]

-哎呀,有话好好说嘛,动不动就转账的,我怎么好意思?

说是这么说,滕鹤点开收钱的动作倒是麻溜的。

-你又操坏哪家少爷了?

不怪滕鹤,赵檀劣迹斑斑,弄出血应当都是小事。

-不是那里,是屁股下边

忍着羞耻打出这几个字,赵檀直觉耳朵都红透了,滕鹤是个人精,若是哪句露了馅,绝对会被他嘲笑个三五年。

-那我哪知道去,看医生吧。不过店里有个小孩说他屁股疼,怕不是发疹了,总之原因很多,你要真疼就去看看

-发疹?

-对啊,就你包下的那小孩,跟我说他屁股疼,请假去看病了。

赵檀还想反驳不是老子屁股疼,一抬头,去看屁股的小孩站在门口,傻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麻薯面包。

……屁股上门服务?

第20章

对于不听话的狗私自跑出笼子,直接找上门来,赵檀通常是没有好脸色的。

可对于这只高壮又傻气的大型犬,赵檀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变更自己的底线。

很奇怪。

本来应该要讨厌这种掌控感渐渐流失的感觉,赵檀却丝毫没有反感。

“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

进了办公室,全酒反手锁上门,嘴里还是客客气气的。

他的衣服不太合身,有些紧绷,应该不是自己的,额头渗了汗,呼吸不稳,可能是一路跑过来的。

又叫他先生。

赵檀脸色难看:“来找我做什么?”

金阑里的事,不该放在台面上说,更何况隔壁就是张野,外头是他们的工作区域。

“今天孟觉哥说,没什么要教我的了,所以我来找您了。”

全酒很少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积极,好像在不停地摇尾巴,等他夸奖一句好乖。

“滕鹤没叫你去逾白楼等我?”

提起这事,刚刚摇起来的尾巴耷拉下去:“我不知道逾白楼在哪,可我想见先生。”

“为什么想见我?”

赵檀撑着脑袋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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