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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着他,左手仍旧圈着他的鸡巴缓缓摩挲,麦色的胸膛贴着赵檀的脸,心跳平稳,赵檀突然想到了之前刷到过的一个视频,暴躁的短腿猫被大型犬一舌头舔倒在地,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大型犬抱着无法动弹。
真是稀奇,在全酒面前,自己的状态是最轻松的,不用小心翼翼地担心被张野发现龌龊心思。
他只是赵檀,沉溺在欲望里、放纵在黑夜里的兽人,挣脱了所有禁锢,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反正,他养的狗只会听他的话,不是吗?
第17章
“尹姨,楼上衣服又被吹下来了,我给您挂这。”
城西郊区的筒子楼里,身高逼近一九五的小伙子拎着连衣裙往人家窗户边上递,电动车的车筐里还放了一个不锈钢饭盒,由于磕磕绊绊,饭盒边角都有些凹陷。
“又去看你爹啊?把这带上,半大孩子了还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尹姨听了外头的动静,拿着刚洗好的桃子塞进他手里,半是责备半是心疼。
“别怪尹姨多嘴,啥时候回学校上课?本来你今年都该高考了。”
“就快了,谢谢尹姨,我先去送饭啦。”
拿着桃子咬过一口,甜腻的汁水爆开,全酒咧着一口大白牙和尹姨道别,戴上头盔急匆匆骑着车走了。
*
尹姨是全河岳的邻居,一个人在这筒子楼生活,全河岳的妻子得病去世之后,没时间带孩子,尹姨就招呼全酒来家里吃饭,邻里之间,互帮互助是常事。
可闲言碎语总爱在贫穷的社会发酵,筒子楼也不例外。
别人都说尹姨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在勾引男人,全河岳婆娘去了,指不定就是她使的绊子,活该全河岳那渣男犯事进了监狱,只是可怜了全河岳的儿子,还得认婊子作后妈。
*
桃子很甜,要去看父亲的烦闷心情都舒缓了不少,每个月的月中都是他最难捱的时候。
他不想去见那个男人,可他没有办法,男人还活着一天,他就得尽孝一天。
全河岳所在的监狱离郊区不远,骑车三十来分钟就能到,就是路面不好走,坑坑洼洼的,颠得屁股疼。
也不知道赵檀有没有好好照顾屁股,当时花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全部完成,全酒还是第一回 在那样隐私的地方纹身,手心都出了汗。
咽下最后一口桃子,桃核还在嘴里,全酒单手从兜里掏出餐巾纸,包着桃核放进车筐。
一个月没见,全河岳似乎老了不少,胡子也没刮,邋里邋遢地坐在探视窗口,干枯的手握着电话,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全酒看起来很是悲伤,监督全河岳吃完了饭,收起饭盒,在电话里叮嘱全河岳要好好改造,下个月再来看他,便和一旁的工作人员鞠躬致谢,拜托多照顾照顾他年过半百的老爹。
全酒每次来都是这样,隐忍内心的悲痛,有礼貌地和所有人打招呼,没有人会讨厌这样懂事乖巧的少年,哪怕他的父亲是个罪犯。
走出监狱的时候,全酒回头看向戒备森严的牢笼,内心无比庆幸。
父亲是罪犯,儿子也好不到哪去,还好全河岳坐了牢,否则他这种扭曲的心理如何解释呢?
回城西郊区的路上,全酒撞见了一只土黄色的小狗趴在水沟边上休息,发臭的下水道自然是没有适合小狗的食物,皮毛已经脏得打结的小狗似乎注意到了他,亮亮的黑色瞳仁倒映出他的样子。
丑恶,狼狈,离经叛道。
他这样的人,最适合跪在干净漂亮的男人脚边,戴好项圈,拉着男人一步步走进铁笼,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共度春宵。
第18章
八月的天,清晨都充斥着白雾笼罩墓头般的压抑,原本应该高升的太阳也不见踪影,全酒一早起来,给洗干净又去了虫的小狗倒好狗粮,背着略小的书包出了门。
小狗再小,也是没人要的野狗,不需要戴着铁链锁在家里,尹姨见他探监回来还带了只小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和他一起照顾着瑟瑟发抖的小狗,在全酒出门干活时,尹姨会时不时替他看看,好歹也算放心了。
金阑在白天也营业,只是没有那些主题活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音乐清吧,全酒刚踏进门时还有些不适应。
“提前这么早?”滕鹤四仰八叉地窝在沙发里打游戏,见他来了也不惊讶,全酒总是这么认真。
“滕哥,要换衣服吗?”
全酒低头看自己的校服,不太想在金阑里穿着它做那事。
“换呗,孟觉也在后边儿,你直接去找他。”
逾白楼是赵檀的私人领域,他还没见过哪个小情儿能进去,上回居然叫他直接把全酒送去,看来这孩子真挺对他胃口。
不过,要把这么乖的小孩送到恶魔家里了,滕鹤还有些舍不得。
按照赵檀的脾性,小孩这么木讷,肯定没多久就得被遣送回来了,滕鹤没多在意。
反倒是孟觉的状态不太对。
*
员工休息室分了AB两间,全酒这种后生一般都在B室里待着,鲜少踏入前辈的休息室,全酒捏着书包带子站在门口,怯生生地朝背对着他的男人打招呼。
“孟觉哥,我、我能进来吗?”
已经换好了平日里的西装,孟觉一边系领带一边回头应他,宽肩窄腰,很是好看,连全酒都看痴了,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
“进来啊,发什么愣?”
孟觉笑起来也好看,这傻子白长那么大个,看着就憨憨的。
手足无措地坐了一角,全酒不敢卸下书包,等着孟觉吩咐。
“听说,赵檀包了你?”
突然提起这话题,本就紧张的全酒更懵了,磕磕巴巴地否认,一会儿又点头说不知道。
“行了,就你这样拿出去也别说是金阑的人,”孟觉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站在他面前道,“把衣服脱了,跟我来调教室。”
等了好一会,全酒才遮遮掩掩地溜进门,孟觉正想发作,却看见他仍穿着黑色平角裤。
“不是叫你把衣服脱了?”孟觉皱眉。
“我、我不好意思……”大掌盖住裆部,明明是羞涩至极的模样,却总能勾得人往那处看去。
又大,又鼓,不知道的还以为里头塞了什么东西。
还真有资本。
“赵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孟觉将脚边的灌肠器踢了过去,“你自己先洗。”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叫他灌肠?
全酒明显呆住了,捡起灌肠器,红着脸凑近一脸不悦的孟觉问道:“孟觉哥、我不会用……你教教我吧?”
被突然靠近的全酒吓了一跳,孟觉一时被锁在墙壁与全酒的胸膛之间,只能抬头看他。
利落的下颌线,清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