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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一做爱,你就会撑起我的大腿,然后看到这个印记,看到我当时有多痛苦。”

“我们会边做爱边数数,计算着大腿上有多少条割痕,也计算着你怀疑我的次数。”

“你需要共情我的痛苦,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可是你好乖,真的好乖,我以为你真心想学好了,我以为你真的愿意信任我了,我甚至不忍心让你看到它,你会心疼的。”

“可是你又犯错了,犯错就要接受惩罚,我说过我不会心慈手软的,我说过我会根据你的弱点设置惩罚的。”

“你的弱点就是我,我一直都知道。”

舒饶说完这句话便关了视讯,无论怎么拨过去,都再也没人应答。

时誉的心脏在看到美工刀那一刻差点骤停,他发了疯一样叫司机超车,看到红灯还黑着脸说要踩油门。司机被他吓得半死,后半程开得胆战心惊。到达酒店,时誉直接冲上前台说自己爱人快要自杀,经理被他的大红泪眼唬住,也顾不得什么客人隐私,带着他找上舒饶房间。

敲门后没等应答,时誉就催促经理快刷房卡。幸亏意外没有发生,学长给他们开了门。他重新穿上浴袍,腿根还残留些许血迹。

“舒先生,你这……“

“没事的,不需要惊动其他人,我只是不小心被碎玻璃割到了。”

客房里哪来的碎玻璃,经理也没说穿这个一戳即破的谎言。看人确实没事,只以为是小情侣吵架,留下时誉便默默离开。

时誉却没有轻易放过舒饶,把人抱到床上后,便立刻拉起浴袍检查大腿。白皙的肌肤上,果真看见两道割痕,一道时间久远,伤疤早已愈合,一道痕迹很新,边缘血水刚刚干掉。

时誉肚子里藏了一堆话,现在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他抚摸着两道伤痕,身体似乎也跟着撕裂。他的心脏早裂成雪花般的碎片,哗啦啦地淌血,抽痛中夹着无尽酸涩。他毅然抛弃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冷静,抱着恋人痛苦地抽噎。哭腔太重,几乎让人听不清话里内容:

“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舒饶紧紧抱住怀里男人,用手心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不再崩溃,不再疯癫,像达成目的一样怜爱着正在忏悔的恋人。如同教师引导差生,神父宽恕恶童,他温柔地说:“没事,我们慢慢学,阿誉会乖乖学好的,对不对?”

时誉连忙点头,像个小孩一样在舒饶胸口失控地流泪。

QQ﹤2862309670 整理制作?2022-04-04 03: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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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你们有听说大四那个瓜吗?”

“什么瓜什么瓜?”

“就今早的事呀!”

“不知道诶,你快说说。”

“大四不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吗?”

“对哦,后天就封宿舍楼了,还能有瓜?”

“好像是舍友之间收拾行李起了摩擦,直接在朋友圈撕起来。”

“收拾东西起摩擦?听起来怎么这么诡异。”

“磕磕碰碰或者打扰到休息吧,反正就是小事,但撕可大了。”

“具体怎么撕,耳朵递给你。”

“各写了一篇小作文,前半段还看似客观地说早上的事,后面就开始互翻老黄历斥责对方不是了。”

“我就说怎么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也能撕,肯定一块生活时就暗流汹涌了。”

“嗯,怕是早就看彼此不顺眼了吧。一个爆料对方作业靠抄还爱养备胎,另一个又说对方泼脏水要报警,反正最后疯狂车轱辘起来。”

“主人公是谁啊?”

“你应该不认识,不是学生会成员,我也是参观排球队训练时顺道加上的。”

“你们记不记得,去年我们还在大一的时候,大四也有瓜。”

“确实,每年毕业季都能吃上瓜,可能觉得毕业后江湖不见,也不打算忍了直接撕破脸。”

“论体面。”

“我体感很多宿舍都挺塑料的,大家在同一个空间里凑活着过,像我们关系那么铁的算少见了。”

“哈哈哈我们臭味相投。”

“毕竟是改群名为早睡公主俱乐部但从来没试过12点前睡的倔强美少女们。”

“毕业季真好,不仅能吃瓜,还能从师兄师姐那以超低价收教材。”

“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货币金融学还没收。”

“这本出价还挺高的,我看二手交易群几乎都卖20。”

“哼哼,我遇到一个超奈斯的师兄,他直接把所有教材免费送给我。”

“我靠,这么好?”

“我不是辅修了统计学嘛,那天刚好看到他在群上出数院教材,就直接联系上他了。然后我多嘴问了一句还有没有专业书剩,他就把经院的也全留给我了。”

“难怪看你昨天背着个大书包出门,原来去装书。”

“他住留学生宿舍,离我们这里还挺远,我就想着一次性背回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回来路上书包快把我压死。”

“住留学生宿舍?是不是那个延毕的师兄呀?”

“啊?他延毕了吗?我看他的笔记做得挺工整的,还以为是个学霸。”

“他是为了修双学位延毕的,最后申到M大。“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院公众号上周有发呀,优秀毕业生评选里就有他。”

“我们院好久都没人申上M大了,难怪能评优秀毕业生。”

“你也好好辅修统计学,数学背景对申请好的商科项目特别加分。”

“呜呜,我快被微分方程整麻了。”

“我看看,是这个师兄吗?”

“嗯嗯,推送顺数第二个。”

“诶,他怎么长得有点眼熟?”

“你认识吗?我们和他隔了三届,平时应该挺难碰上的。”

“想起来了!他好像也是个瓜主!”

“啥啥啥?等等,他们那届最大的瓜,岂不是32人核心嫖娼群?”

“啊?长得还挺清秀,原来是个瓢虫?”

“不是瓢虫瓜,是包养瓜,当年旧论坛有一段时间经常传他被老男人包养。”

“我晒干了沉默,他们那届的瓜怎么都这么骇人听闻。”

“诶,我好像也有印象。”

“对吧,我当年有转发到宿舍群给你们看。”

“不过后来不是有人爆料他其实是被同学排挤造黄谣吗?”

“对,后续被扒到是崆峒男搞霸凌,我记得那几个男的还都是嫖娼群核心成员。”

“啧啧,嫖男就是恶心。”

“不过吧,他当初在他们那届里名声真的很差,我觉得他的料也不见得全是假的,大概半真半假吧。”

“此话怎讲?”

“我大一时不是旧论坛忠实用户,几乎住在那里吗?所以我全程围观过他们那一届的瓜。一开始这个学长的黑料帖特别多,但是那些帖子在不知不觉中都被删光了。之后爆出来的嫖娼瓜明明和他没关系,但舆论突然又关联上他,一下子扭转了风评,总觉得背后水挺深的。”

“啊?原来匿名论坛也会删帖的吗?我看之前骂校管理骂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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