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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都吃香。”看舒饶没当回事,又拉着他的手正色道:“听到没有,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劲,立刻跟我报备。”

舒饶嘴上承诺,心里暗想:其实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不仅没逃成,还主动和人家锁一块。但这话可不能说,他姐听了肯定会炸毛,故意转移话题:“妈好像说你最近和人处对象,那人怎么样啊?”

“嗯……就那样吧,他还挺无聊的。”

舒饶知道他姐的性格。舒月从小就贪玩,上学也不认真听讲,总爱和班上损友逃课去打保龄球,中学还交过一个混混男友,每晚都揪着他分享恋爱秘密。如果那男的真是一个闷葫芦,他姐肯定受不了。舒饶不禁疑惑道:“我听妈的意思,还以为你们快定下来了。”

“怎么可能?八字都还没一撇,她自己在乱想什么呀!”

舒饶大概想明白其中的道道,怕舒月被妈逼得急,连忙说:“如果你真不喜欢就别处了,反正是你找对象,又不是她找对象。”

“那我肯定知道。唉,你不用担心我。反正他长得还不错,先处着呗。”舒月向来比他有主见,舒饶也不再多劝,跟她说了自己之后的打算。得知弟弟未来要出国,一向大情大性的姐姐也眼眶红红。留学后大概没什么见面机会,他们又拉着手说了不少体己话。

“这两年你要经常回来看我。那两个人爱摆臭脸就自己臭着,我们呆在房间别理他们。”舒月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你对象想来就一块来,姐请你们吃烤肉。”

舒饶的眼睛也红了,点头笑着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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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时誉正坐在床头翻看他的毕业相册。舒饶的房间由书房改造,睡两个男人还挺吃力。他们挤在一米二的小床,脸贴着脸,肩挨着肩,以相拥的姿势说着幼稚情话。时誉知道恋人今天的神经一直在紧绷,故意逗他:

“你猜如果我们在这里做爱,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

舒饶像捏鸭子玩偶一样捏男友的嘴,交换好几个吻后终于安心睡下。

剩下几天,舒父舒母还是拧巴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舒月倒是天天带他们出外晃悠,把附近有名的老字号都吃了一遍,还故意绕到舒饶母校,给他俩在附近拍上不少合照。

临走那晚,舒母把时誉拉到厨房,偷偷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时誉没收,直言不需要这笔钱也会好好待舒饶。舒母低着头,也不知道信了多少。

他们四号就返程回校,坐到高铁上,舒饶觉得周身疲惫,正准备抓着时誉好好补觉。

“先等一下,我给你姐报个平安。”

舒饶探头一看,恋人已经在聊天框里姐前姐后地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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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还天天在恋人身边打转的时誉开始忙于另一个项目,明明提前回国加无故缺席,他在教授前的风评依旧不错,也不知道当时编了什么理由。

“我把该做的活都做好了,教授怎么会气我。”

时誉整个人都压在舒饶身上,用手擦去额头的汗珠。恋人眼神涣散,脸颊潮红,显然还没从情爱中缓过神来。

自从约定一同留学,他们都忙于各自学业,白天见面机会不多。但晚上会在校门出口牵手,在出租屋偷欢,倒有种小情侣同居的刺激感。

现在学期进展到中后段,舒饶慢慢找到自己的节奏,能平衡好留给项目和修读双学位的时间,跟教授讨论时也不再那么吃力。但学分压力依旧存在,他还是会有喘不过气的时刻,这时候时誉就会出现,晚上九点半的图书馆门口,下午四点半的教学楼一楼。明明他也忙,却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给予舒饶一个拥抱,一个吻,一点心理上的支援。

他们在回去的路上总聊着漫无边际的小事,像两只碎碎叨叨的小麻雀。话题又空又大,全由时誉牵起,内容明明没什么建设性,却总能抚平舒饶焦虑的神经。

时誉的温柔是恰到好处的,不刻意,不会给人负担。他说这是舒饶教会他的道理,恋人之间本就不该掺杂任何算计。体贴需要落实在各个细小角落,像雨之于海,悄无声息地浸润着。这种刚刚好的柔情仿佛有麻痹作用,差点让舒饶忘记时誉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温柔地问舒饶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温柔地擦去黏在舒饶嘴角的奶盖,如果以同样温柔的姿态给舒饶喂上无色无味的砒霜,他还能反应过来吗?

若是以往,他肯定会沉沦在这种柔情蜜意中。恋人对自己太好了,他会因此感动,甚至变得患得患失。但现在心口却隐隐藏着警惕,他成了草原上的羚羊,放着前方小溪不顾,总担忧空旷的四周有猛兽蹲伏。

舒饶知道这算是一种被害幻想,毕竟他切切实实被咬伤过,心口上的痂还微微犯着疼。

这种妄想并不缺乏契机,舒饶只是停在甜品店回个短信,晚上便能收到时誉买回来的蛋糕。

“刚好路过,买了学长最喜欢的黄桃味。”

“你最近好辛苦,需要多巴胺刺激一下。“

为什么时誉总能在最合适的地方出现?

他都这么忙了,怎么还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体贴?

他是不是又开始监控我了?

几个月过去,他终于要露出马脚了吗?

这些坏声音不断蚕食着脑里的正常想法,让躲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愈演愈烈。恋人此刻正睡在自己身边,上身赤裸,呼吸平稳。他们刚刚才做完最亲密的事,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卧室共同享受着静谧的夜晚。

舒饶感到难过,他想了好多办法,甚至尝试用戒指把枕边人套牢,却依旧读不懂对方。他也为此羞愧,明明承诺要教恋人学会信任,却又为种种莫须有的罪名猜疑起来。

他让自己贴近恋人的身体,似乎把心跳声当作唯一证词。时誉在半梦半醒中察觉到有人枕在胸口,迷糊间用手臂进一步拉近二人距离。

舒饶似乎又病了,这是他的推论,并不是一个好征兆。虽说要教会恋人如何爱人,他终究是软弱的,这个本性无法在一朝一夕间得到改变。等恋人气息再次平稳下来,他从被窝里抽身,悄悄摸黑吞下三颗处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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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像碎玻璃散落一地,扎痕不深,要清理干净却是件难事。

人都是爱胡思乱想的动物。

舒饶迫切想找到证据,自虐般地要证明自己是这场信任危机的唯一卑劣者——他的思想太龌龊,恋人是无辜的,不应该承受这种恶意。

他吻了恋人一下,动情地探入舌头,在肉欲纠缠间不断宣泄本心。热恋到偏执会麻木理智,他坚信他的时誉是好学生,虽说得到要领还需一段时间,但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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