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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被肉欲和酸麻操纵,呻吟再也不受控,呜呜地向主人求饶。角色扮演还是第一次,时誉人也激动,精液像高压水枪的水柱朝最深处冲射,黏腥的白浊重重打在敏感点上,让舒饶再也不具备抵抗的可能。
这次性爱被占了多少便宜?舒饶已经数不太清。唯一记得的就是内射的快感蔓延全身,高潮片刻的恍惚让人似乎置身于一片虚无。身体沉沦在这无止境的欢淫,舒饶好像真变成有主人的宠物,彻底成为被肉欲驱使的奴隶。
时誉的占有欲在这个瞬间怕是一下子被填满了吧。
舒饶转转恋人手上泛凉的指环,这就是他的奖励,他可以奖励更多,只要时誉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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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们到时候去哪里度蜜月?”
时誉没收到回应,坏笑着摆弄身下人的刘海。恋人显然没从性爱快感中回神,头发湿润,眼神失焦,只能躺在床上喘息。
“我觉得加利西亚不错,想给学长拍一些海边的照片。”
“不过瑞典也好合适,可以教学长滑雪。”他用手支着下巴,边说边拨弄舒饶的睫毛:“学长平衡力这么差,肯定要学很久。”
或许是脑里已经显现相应画面,时誉的眼睛都透出亮光,他越说越起劲,饮食、住宿、连同在酒店做爱的频率都安排上。
舒饶休息片刻,终于跟上男友的思路,听着他天马行空的想法,忍不住嘀咕:
“这都是多久之后的事了……”
“哪有很久!这么重要的事肯定要早点做打算,难道学长不期待吗?”
舒饶知道学弟擅长诡辩,不管怎么反驳自己都是输家,干脆没搭话。倒没想到不回应是错上加错,立刻被揪着做文章:
“学长好坏,把我套牢后就连哄哄人都不乐意了。你不会装作爱我,领结婚纸后就冷暴力吧。”
明明这人前段时间才对自己热暴力,现在还好意思倒打一耙,舒饶忍着没吐槽,捏了一下撒娇怪。
时誉笑了,享受着捉弄恋人的乐趣。他们在床上又打闹一番,时誉抓住舒饶的手,突然安静下来,很认真地对身下人说:
“快说爱我。”
舒饶还是没回,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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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誉人前正经,跟同学交谈客气又疏离,对着舒饶倒像换了一个人,说起情话从来不害臊。舒饶不是这种直球选手,但慢慢也学会掌握主动权,安排事情雷厉风行,能把恋人打个措手不及。
“五一教授会找你干活吗?”
“还好,海外那个项目结得差不多。”时誉眼睛一转,读懂了话里的潜台词,也不顾现在还在教学楼,直接把头挨在舒饶肩上:“怎么?学长有安排吗?”
他凑得恋人极近,一点都不知收敛:“我们可以在床上没日没夜做爱,做上五晚。”
舒饶任由他挨着,语气平静,没加铺垫就说出不得了的话:“去我老家吧。”
“啊?”
“你不是总叫我负责吗?”他用大拇指和食指环住时誉戴戒指的地方,以怪异的姿势和他牵手:“趁着有空,和我家里人见上一面吧。”
时誉懵了,怎么也预料不到恋人愿意在临近的假期安排这种大事。他知道恋人性格内敛,总以为要等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对方父母面前。
他的心里升起莫名的满足感,知道自己的身份终于做实下来,暗暗窃喜,但嘴上还是要嘟囔:
“那得早点说,现在准备礼物都快来不及了。”
他发现舒饶真的变了好多,小事还是容易糊弄,大事却干脆起来,买戒指、跟蒋子凌摊牌,到现在见家长,每一步都先斩后奏,让他的生活天天包围惊吓,也算是甜蜜烦恼。
“不用准备,只是简单见一见。”舒饶看到平时面不改色的时誉居然慌乱起来,那感觉还挺新奇。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留下坏印象。”
舒饶用手掐了一下时誉的脸,眼睛微微弯起,带点丑夫终究见家翁的幸灾乐祸感。
“我们不被赶出门就算是好消息了。”
“我不管,反正说好要见的,你可不能反口。”
说完还立刻盘算要买点什么,一下课就牵着舒饶去了好几家相熟的海产干货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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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车票时风风火火,等坐到高铁上,舒饶还是紧张起来。时誉察觉到恋人异状,一路聊着琐事,期间不忘安抚他的手背。
这番回家毫无报备,大概率讨不到好脸色,舒饶无所谓,但心里还是不愿时誉受委屈。这话他没说出口,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风景。命运也是神奇,春节没回成的家,这次却毅然安排上,竟然还带着时誉。他感受到男友手心传来的温度,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窗外地貌慢慢和记忆重合,舒饶不再顾忌旁人的目光,牵着时誉的手紧紧扣住。
楼下小卖部的阿姨认出了舒饶,舒家小儿子终于回一趟家,这是件稀罕事。昔日高材生在城里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话早传开了,当了街头巷尾好久的谈资。阿姨肚子里藏了一堆话,正准备试探一二,隔壁男人却全程冷着脸,看得她发憷,最后还是不敢细问。
按响门铃,是他爸开的门。舒母在厨房打鱼肉,问了一声是谁也没人应,拐出来才看到站在门前的小儿子。
当然也不止舒饶,还带了个男生。
“啊……是饶饶啊,怎么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
两人脸色有点僵,显然没做好面对小儿子的准备。时誉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舒父舒母都没去接。他也不尴尬,很自然地放到客厅茶几。
“之前在电话不是说好假期回来的吗?这次五一正好没事。”
舒母想起了春节不让舒饶回家的说辞,内心变得难受。她其实很想儿子,更知道对不起他。但人总是怯懦的,一想到舒饶为这个家做的牺牲,又想到四面八方的闲话,就不自觉摆出逃避的姿态。
羞耻夹着愧疚纠缠在二人心头,家庭的窘境居然逼得孩子去做皮肉生意,这是他们不愿接受、也不敢接受的事实。似乎躲着不看,这件事就没有发生,他们心里的负罪感也能变轻。现在钱都还清了,大儿子托人找的工作走上正轨,女儿的婚事也有了着落,一切都朝着好方向发展,就盼着小儿子正常毕业,那件不光彩的事慢慢被人淡忘。但怎么想到,儿子还是搞同性恋了,轻信老乡带来的罪孽又增了一层,彻底害了儿子一生。
他们偷偷打量坐在舒饶隔壁的男生,看着还挺俊俏,怎么就一块犯糊涂?不过年轻人爱叛逆、图新鲜,也许不用他们阻拦,两人就分了呢。
舒母不想闹太僵,搭上台阶让儿子踩:“这是饶饶的朋友吧?”
没想到一向内敛的小儿子直接说:“是我对象。”
“你这……”坐在沙发角落的舒父嘴唇都哆嗦起来。他一辈子窝在小县城,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