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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又怕掉下去,只能把手臂抱得更紧。后穴没顶几下就会发水,顺着腿根滋滋往下流,容易把墙纸都弄湿。舒饶不敢再贴墙,一把臀往前送,又被操得更狠。

宿舍隔音不错,可是阴茎在肉穴里抽动的声音已经够大,舒饶会咬住下唇,把呻吟都吞到嘴巴。

舒饶听过自己的呻吟声,又黏又密,像发春的小猫咪,叫得人心痒,一听就知道在干那码事。

对哦,舒饶听过自己的呻吟声。不是被玩得面红耳赤时边叫边听,他很清醒,把每个颤抖的尾音都收进脑袋。

时誉给他播过。

应该是偷拿手机的动作惹怒时誉了吧,他想得太简单,让男友看看微信记录和扣费信息,一切猜疑便会不攻自破。可是屏幕还没解锁,手腕就被逮住,回到床边的男友像个罗刹,语气里全是凶狠。

“你想找谁求救,又想逃了吗?”

“你真以为自己逃得了吗?”

时誉没在外人面前展露过这个模样,他的眼里爬满血丝,愤怒和嫉妒把理智燃烧殆尽。还心疼什么呢?恋人需要的是惩罚。不给皮鞭,下次依旧会犯错。他从书桌的永生花里掏出一个小得可以忽略的黑块,温馨装饰的宿舍,原来藏了这么多龌龊。

时誉按下投影仪开关,这台机器给枯燥的宿舍生活创造过不少浪漫。在魂断蓝桥的片尾下,他们曾像男女主一样拥吻。而现在,米白色的墙上,映射的是他和时誉做爱的录影。浑身赤裸的他伏在男人身下,小穴一张一合地吞吐,像条被欲望支配的狗,在阳具抽打下毫无廉耻地叫。

“你看,你叫得多舒服。”

“腿都合不拢了,一直在淌水。”

“他有这么厉害,能把你操成这样?”

“他的阴茎还没我的大吧。”

“看到没有,你的小穴多喜欢我,紧紧地缠着,插浅一点都不乐意。”

“每顶进去,脚趾都会打颤,身体快被玩坏了。”

“你是我的。”

“你离不开我的。”

时誉伏在舒饶耳边,声音很轻,前一刻在温柔地笑,后一刻又把恋人的耳朵咬出血。小穴玩了一整晚,又软又烂,阳物刚抵到穴口,就会被轻松吞入。潮红再次爬上皮肤,臀肉随着抽顶无意识地发颤。时誉解锁了恋人的手机,打开摄像,把他的淫态都照得清清楚楚。

“学长,你下面的小嘴好贪吃。我把它吞我的样子都拍下来,等一下我们一块看。”

舒饶觉得心脏好疼,持续的恐惧和接二连三的冲击快把他压垮。脑壳里回荡起轰鸣声,似乎有机器在里面抽氧,嗡嗡,嗡嗡,重压下,他再次被剥夺思考能力。

后穴变得顺从,身体不再抵抗,软肉乖巧地谄媚,不再压抑的呻吟慢慢和投影重合。时誉爱他的温顺,保持后入姿势,在细腰上种满吻痕。他恨从前太贪心,既想装完美又想得到全部。顽劣的孩童才能分到最大块蛋糕,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居然现在才弄懂。

既然要逃,那不如彻底活在自己的恐惧之下。定位可以暴露,监控可以暴露,心底深处的丑陋也可以暴露。害怕我也没关系,只要他是属于我的。

舒饶什么都没说,眼睛麻木地看着投影。录像里的人腰肢在摇动,骚浪的样子,好像年级群传的那个视频里的少年。

“就是他吧。”

“是吧。”

“好脏”

“恶心死了。”

好吵,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在大脑轰炸。

“不会有性病吧。”

“玩得真大。”

“要吐了。”

“变成黑洞了。”

嗤笑里太多恶意,像铁钉子密匝匝地砸下,没有人能幸免。

“还有其他录像吗?”

“好好研究一下。”

“就是他。”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好脏。”

“好脏。”

“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好脏……”

舒饶忍不住捂住大脑,那里疼得要开裂,所有声音都在嘶吼,要把人撕碎,要把他逼死。声音从各个角落传来,找不到源头,刺得身体漏风。房间只有时誉一个,只有他的嘴在动。

别说了,放过我吧,求求别说了。

时誉终于察觉到他的异状,放慢了动作。在安抚他的片刻,舒饶拿起了床头的闹钟。

梆!

血溅出来了。

梆!梆!

那个人好像愣住了,嘴不动了。

强行翻转的身体失去平衡,马上会摔倒。都坠落吧,无所谓了。

但他没感受到疼痛。

只有血。

梆!梆!梆!梆!

世界终于安静了。

(78)

隔壁的交合终于停下,房间恢复安静,只有微弱的说话声传出,可能在温存,也可能在AA房费。突然间,交谈变成咒骂,男方骂女方不给他手机号,一口一个贱货,被嘲讽早泄后,还恼羞成怒地盖过去一巴掌。

幸亏他已经把手机扔了,再也没有人能控制他。

天气已经回暖,舒饶抱着腿,在床上冷得发抖。

00:45:11

40

(79)

舒饶回到宿舍,门半掩着,简易置物架被打翻,里面一地狼藉。定位,摄像头,监听器,或许还有更多藏起来的眼睛。黑虫不过是换了形态,它们依旧躲在墙身后,铁片样的羽翼翕动着,就连呼吸加重,都会被记录得一清二楚。

他不敢停留太久,只收拾重要物品。临走前,他再看一眼这个房间,衣柜上还挂着圣诞节装点的红色饰品,桌角的血迹也还没清理干净。舒饶说不清这里给他带来更多温馨还是更多痛苦,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开学接近两个月,校外房源不再紧张。兜兜转转,舒饶还是要住在旧职工宿舍那块片区。屋子不大,一个人住正好合适,配备的小阳台阳光充沛,可以养绿植和晒衣服。舒饶没想太多,爽快地交上三个月押金。分手费从没动过,现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房东太太刚退休,时间多,人也热心,之前屋子空着时会定期上来打扫通风。舒饶只需要再购置些生活用品,就可以直接入住。

从超市回来,舒饶把屋子再清扫一遍。地板拖好,门窗擦净,还把空调的滤网拆下来冲洗。在现在这个时刻,过于空闲反而是坏事。看着花洒水把滤网上的积尘都带走,舒饶终于察觉到自己的神经不再紧绷。不停歇的收拾回报以肌肉上的酸软,他挨在椅子上,终于可以放心地歇息。

醒来已经是傍晚,楼下有不少摊档,一到饭点就格外热闹。舒饶没什么食欲,随便去其中一家吃了碗馄饨。隔壁桌的小男孩是个话痨子,吃面时吱吱喳喳说个不停。他向同学展示着最近买的奥特曼卡片,眉毛像小火苗一样高高跳动,看起来没有一点烦恼。

嘴巴擦净,孩子们相约去隔壁小卖部买包辣条。舒饶什么都不缺,却也迟迟没有回家。一种复杂的情绪郁结在心头,夹着煎熬,又藏有担心。他给自己一个借口,只是吃太饱,只是想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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