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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把他给融了,昨晚你们聊天时他的语气温柔到我们几个舍友都快吓疯,就差拿个道符给他招魂。”
舒饶没想到学弟舍友这么快就知道他们的恋情,记起之前还不要脸地请人吃饭打探情报,就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幸亏时誉三两下就赶跑了老友,和舒饶坐在篮球场的一边漫无边际地聊些小话。舒饶一想到学弟眼巴巴地望着篮球场入口,脑里就自动浮现出眼睛水汪汪的狗狗。时誉看到舒饶说着说着话突然在偷笑,就知道男友又在走神,忍不住掐了一下他的脸蛋。舒饶顺势抓住他的手,用自己的手紧紧地牵上。关于第一次牵手,舒饶在心里设计过好几个桥段,但所有的设计都抵不过感情的发酵,情到浓时一切身体接触都会自然而然地发生。
数院大二的课程比较密集,舒饶前段时间欠下的作业也要快点结清,他们没在篮球场聊多久,正当舒饶纠结下次见面的说辞,时誉已经在微信约他晚上一块散步。
约会前时誉要先打一下夜跑卡,舒饶便来到田径场等他。九点的田径场人还挺多,时誉刚跑完步,额头上还带点薄汗。舒饶装模作样地说自己也想跑上一段,立刻被时誉笑道:“算了吧,学长你就不是喜欢运动的人。”
被戳中内心的舒饶用力地锤了时誉一下,可惜坏心肠的学弟还不放过,接着说:“怎么还有人去篮球场看球,眼睛就不怎么盯着球,全追着别人的脸看的。”看着小男友臭屁的样子,舒饶真想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过跑道上人还是很多,他也不想干扰到其他同学,直接牵着时誉的手离开田径场,走回校道上散步。
“对了学弟,我们现在已经是情侣了,要不换个称呼?一直叫学弟学长好像还挺生分的。”
“我可以叫你阿誉吗?”
“嗯……那我要叫学长什么呢?我觉得叫学长就挺好的。”
“为什么啊?显得我很老一样。”
“每次我叫学长,你就容易害羞,你看,你现在的耳朵又红了。”
“只是风太冷了把它吹成这样而已!”
时誉觉得舒饶给自己找补的样子特别可爱,忍不住又抱着他。昏暗的校道安静又暧昧,时誉的唇轻轻地划过舒饶的脸,然后停在他泛红的耳边,故意小声地说:“平时叫学长,亲亲的时候,就叫舒舒。”
没想到怀中的恋人听完立刻踮起脚,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快速地献上一个吻。
“你现在可以叫了。”
舒饶睁着他那双亮亮的桃花眼,满是期待地看着时誉。
时誉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头用舌粗暴地撬开恋人的唇,在昏暗的灯光下进行着毫无技巧的深吻。时誉的吻又凶又霸道,毫无章法地吮吸,不分轻重地啃咬。他们在黑暗的角落用唇舌进行着最激烈的追逐,交换唾液的声音在静谧的校道尤其响亮。知道恋人没有什么接吻经验,舒饶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偷偷地挑逗,一场恶劣的进攻对决逐渐演变成难舍难分的缠绵游戏。
品尝着男友简单又野蛮的攻势,舒饶知道自己收下了时誉的初吻,他一边艰难地喘气,一边忍不住开心。看着被咬肿了还微微上扬的粉唇,时誉没有再给舒饶呼吸的机会,他像最原始的野兽,紧紧地撕咬和啃食眼前的甜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把它狠狠地吞入肚子。
这么不设防是会被吃掉的,时誉暗暗地想。
(29)
“刚刚跑道上的那个人是舒饶吧。”
“是吧,还牵着一个男生。”
“他走了没?没走的话回去再说,免得又告状。”
“已经走了,我看着他半分钟前和新凯子走出田径场的。”
“他挺行的嘛,之前还装着多难受一样,结果微信上吊和现实钓人两不误。”
“那个男的是谁啊,你有看清吗?”
“不认识,其他院的吧。我们院里谁愿意接盘他?”
“那男生还挺帅的,可惜做了冤大头。”
“舒哥手段这么高,还不把那些纯情外院生迷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就当玩一下呗,反正他床技应该很吊,算起来也不亏。”
“哈哈哈还床技,不染病就偷笑了。”
“哈哈哈哈哈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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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自从上了一垒,舒饶每晚都会带时誉走旧校道。幽深静谧的小树林,永远是情人幽会的好去处。在接吻这件事上,舒饶终于找回了作为前辈的尊严,此刻的他化身成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用身体告诉时誉唇舌的妙用。时誉倒也学得很快,一开始只会胡乱啃咬的小男生,现在已经懂得先勾舌尖,再缠舌根。就在被吸得缓不过气的时候,舒饶故意用腰往时誉的胯下若有似无地磨蹭。年轻的大学生血气方刚,一下子就被舒饶挑逗成半勃的状态。趁着时誉啄他下巴的时候,舒饶立刻抽身蹲下,用纤细的手指拨弄男友滚烫的阴茎。时誉刚夜跑完,腿上穿着的是材质偏硬的运动裤,爱抚时发出的摩擦声尤其响亮,听得舒饶脸红心跳。不过他管不了这么多,看到手中的阳物在自己的搓揉下彻底勃起、胀大到让人吃惊的形状,舒饶已经忘记了什么礼义廉耻,只想快快含一含男友的味道。
蹲在时誉身下的舒饶微抬起脸,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用柔得可以捏出水的声音对男友说:
“阿誉,我好想吃。”
他知道自己这个角度又色又好看,时誉根本抗拒不了。
果然,除了用手缓缓地抚摸情人的脸,时誉一点拒绝的信号都没有发出。粗长的肉棒早已受不了布料的束缚,在浓重的夜色中顶起一个骇人的帐篷。舒饶一扒下裤头,热烫的性器便迅速弹出,连带着膻腥味重重地打到舒饶的脸上。舒饶双手温柔地扶着满是热腥气的巨物,顺着凸起的青筋轻轻地爱抚。他心里明白,时誉的阴茎是属于他的,第一次是,之后的每一次也都是。这个念头让舒饶身体升温,他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把男友的巨物含入嘴中。
时誉的阴茎实在是太大,舒饶只堪堪含住他的龟头,就觉得嘴角有点难受。但恋人的味道夹杂着微咸的汗味全然侵入舒饶的大脑,让他难以再做更矜持的思考。此刻的他只想深深地吞咽口中的肉棒,让湿软的唇舌完全缴下它所有防备。随着津液的润滑,舒饶成功地用喉咙抚弄起时誉的龟头,灵巧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青筋满布的茎身,期间白皙的双手还不忘安慰吮吸不到的根部。被百般抚弄的爱人再也维持不了平日的温柔,喷张的性欲让他显露出内在的暴戾。本来还轻抚脸颊的手改按在舒饶的头部,粗长的肉刃从此有了自己的主意。
最原始的性爱高于一切技巧,野蛮的横冲直撞成了肉刃的唯一姿态。每一下都要顶到喉咙深处,每一秒都要被极致的湿软无缝隙地包裹,全勃的阴茎成了最顽劣任性的存在,时时刻刻都要享受恋人体贴的服务。吞咽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