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柯被他射得很满,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钟淮明显是见着她的笑,动作逐渐没有了顾虑,她屈尊降贵地诱惑他交合,还要赶在二皇姬来之前。

想做的事情,昭然若揭。

今日过后,他可能就真的是命丧黄泉了。

越是这样悲怆,他越是觉得身下的少女草菅人命的心狠。

“殿下……钟淮是丢给你了……”

他抽插撵转她最里面的软肉,下体拱臀射进皇姬的花穴里,存量浓稠的白浆不再避讳的玷污皇姬的花芯。

景玉柯绷紧柳腰,缓不过来高潮的痉挛,却被他又抬起一条腿不由分说地侧入进去。

“嗯……啊你别……”

她朦胧的眼看他欲念发狂,喘息里又有哽咽,又有泪珠滚落在她的肌肤上,知道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景玉柯本想说几句,却听见他哭腔,她倒是从未在与男人欢爱里听过这样如泣如诉的叫床声,色得她穴里的淫水淋漓。

她咽了一口口津,竟然也是又没心肝地沉沦进去。

钟淮的嗓音本来就是伶人里的翘楚,那哭腔更是我见犹怜,他这样一抽一抽地插穴,弄得她的劣根蠢蠢欲动,只想榨干他敏感吐精的肉棒。

声与色,他都有。

有意阁白日里人人酣睡,这间屋里却春色满室。

夜幕终于降临。

她被钟淮把着腿敞开颠弄,她的玉背贴着男子的胸膛,直直面对着门口。轮到了女上男下的体位,她却被他钳制住脚踝,不能施力。

上次破处,她就发现他施弄淫技的天分是真的可怕。面上是一回事,那处儿又是一回事的。

打蛇就打七寸,她被他箍住了脚,不用内力,就真的被他肏干到筋疲力尽。

钟淮脸上还挂着泪痕,他死期不远,死前就顶着她的身子逍遥一回。

他插穴了不知几个时辰,却不见得疲软,眼见天色微暗,更是猛烈到要把卵蛋都往她阴阜里塞。

“嗯啊……她过来了……”

景玉柯高亢地媚叫起来,穴肉因刺激紧缩,这边她听见了景玉机的脚步声,那她也听得见这里的云雨呻吟。

但那脚步声只是迟疑了一瞬,又向这边迈过来。

景玉柯没有抬眼看钟淮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的胸膛发颤,又是把所有的白浆捣进她的身体里。

她被烫到了心肺。

缓过劲来,她只是动了动腿,钟淮就撑着她的腰让她站了起来。

他开始穿衣服,眉间依旧凝成一个结,那脚步声更近时,他也听见了,却只是死咬着唇。

景玉柯束衣的速度很快,但她身上透着男人浇灌过的精液味,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顾忌钟淮,打开了房门,面前的正是景玉机。

一身月牙白,神情仍旧是寡淡的慈悲相。

景玉柯怔了一瞬,倒不是因为她的神情,而是她消瘦得很明显。

“你……”

还未等景玉柯说话,就听见后头一声沉重的咂地声。

景玉柯诧异回过身,便见着钟淮跪在地上,磕头福礼,语气惶惶:“二殿下,我对长殿下有情,请殿下赐罪!”

他这一磕,景玉柯心中一惊,看他额头就破了皮,流出了鲜血。

钟淮虽然给二皇姬磕头谢罪,但这满屋飘的腥气,他额前的血,却是在对她使着苦肉计。

这男子,非是要博她的宠。

景玉柯看得出来,景玉机当然也看得出来。

但她一贯仁慈又淡泊,自己的男倌被人占了身子,眼底也没有浮出什么憎恶。

钟淮却砰砰磕不停。

“好了!”

她这一声,喝得却快,反而透露出不同以往的情绪来。

景玉机,是不快的。

另两人都清楚,都沉默,但景玉柯隐隐感觉她的不快并非来源于景玉柯和他有了肉体之欢,而是别的东西,景玉机长久以来自己的症结。

景玉机走进屋,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钟淮,眼底漆漆:“你起来吧。”

一句话,就让他死里逃生了。

这是景玉柯第一次亲眼看着她和钟淮接触。她紧缩着瞳孔,极力从景玉机平静如水的脸上找到端倪。她,为何会对钟淮有如此特殊的执著呢?

钟淮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了身来。

惨相,额头是血,颈子又落得不容辩白的咬痕。

但他这副惨相,景玉柯倒是觉得品出坚贞不屈的趣味。比起他之前的从容,有趣多了。

“去擦擦吧。”景玉机的眼里仿佛多了一瞬的温柔,景玉柯看着她的羽睫,突然奇异地体悟到那抹温柔,是昙花一现。昙花多美,都是为自己而开。

0031 第三十一章 浮生

景玉柯面对着消瘦许多的景玉机,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沉默了半晌,终究是问出了口:“儒艮紫河车,你不会全都用了吧?”

景玉机的轮廓没有动,似是早知她的所图,轻轻从袖中拿出一个木匣,放在桌上。

她没有忙着去确认那匣子里的药物,只是咬紧牙关,接着问道:“你知道母皇在找什么,对吗?你一直都知道?”

景玉柯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景玉机。

譬如那日她怎么在追踪里分清哪个神医谷的女人身上有紫河车?譬如那日她跟踪她,景玉机是不是都清楚?

种种的问题,都让景玉机这个人陷入迷雾里,看不清楚。

二皇姬景玉机看着这个唯一大她几个月的姐姐,缓缓道:“没错,我搜罗的药物,和她要的东西重叠过几次,自然而然知道她想长生。”

“你想做什么?夺舍、换魂?那种事情,倒行逆施。你和母皇都把心思放在倒行逆施的事情上,这就是你的抱负?”她质问她,只想从她眼中看出些不同的情绪。

但没有,景玉机的眼底是一片空寂。

“倒行逆施?”她重复这四个字,“也许真如你所说,是倒行逆施的。”

景玉机语气幽幽,面颊多了一些萎靡。

看她这样不知所云,景玉柯觉得也没有磋磨的必要,她的周身很快溢出了杀气。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