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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顶到……唔啊啊……”

越是交媾,越是紧密缠磨,沈俪彦和景玉柯都生得艳骨,美人肏干着美人,面若桃李,挤挤挨挨。

他整根实在是粗长,即使顶到她宫口,那硕大的囊袋也拍不到她的阴唇上,只是一插一送打出了淫贱的水珠,一次比一次泛滥地溅落在她被插到泛白的阴唇上。

“啊哈,”她枕着男子的肩,在他耳畔沉迷呢喃,“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会插……”

坏心又切准的逗弄,得到的就是男子疯狂地深顶,景玉柯无力抵抗的再度呻吟。

他的欲根在她体内勃大跳动,招来了他难堪又耻意的低喘,眼尾眉尾都烧起了红:“不准说,殿下不要提这个,不准提这个……”

放在寻常人家,他这个年纪都可以是三世同堂的那一辈。他却……还在不知廉耻地肏少女的穴,让少女给他吸精含吮。

想到自己总在以身作饵,这次还淫荡的向双十都不满的少女求欢,他的身躯就不能自处,不知缓急,只是凭借本能用肉柱往少女的最深处狠狠发力。

浓稠的精水一股股爆射,大量活跃的精水仿佛都不甘于承认自己的芳华已逝,一次就把少女推上了至美至上的高潮。

0030 第三十章 夺爱

白日,景玉柯到有意阁,有意阁连营生都还没有开。

天是亮的,男伎们困窘,昨夜的纵欲需要白日的补眠。

但景玉柯还是执著敲开了钟淮的门,他看起来不需要补眠,身姿挺拔秀逸,但整洁的面额上又有淡淡的忧郁。

见着她,钟淮的眼里注入一些活气。

她在他又惧又喜的凝视下进入他的屋子,她们这些权贵,来之前都会通传安排,时间上不可有冲撞。一旦撞了日子,谁也不会好过。

她知道景玉机今夜会来。

比较于之前的素雅,这间睡房又添了些情调。钟淮大部分银子还是用来接济家里,却还是匀出一部分,用心为这里添光加彩。

“殿下,怎么会来?”

男子的语气隐隐带着犹豫,打断了她的梭视。

“怎么?玉机今晚要过来?”

“是,殿下。”

“那也还有些时辰。”

他赶不走她的,景玉柯坐在他床榻上,掀起她的浓睫看他:“那天后,可又接过客了?”

景玉柯当然是指他破身的那一天。

钟淮在那天以后就没见过长皇姬。

他以为他已经是弃子了。

他削薄禁欲的唇色更淡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口腔里蓄起的热度:“没人碰过我,二皇姬也没有。”

钟淮现在的身份暧昧不明,有意阁里的龟奴都知道他是受到两位皇姬青睐的,旁人没有机会点他。

二皇姬,又是,茕茕独立。

她冷哼了一声,抬眼斥他:“勾栏里的本事白学了吗?近得了我的身,近不了她的?”

钟淮的双眼灰暗下去,她,果然跟他有过那次,也不会怜惜他。

长皇姬看他一声不吭,只是受着她辱没。半晌,又道:“那之后,她见过你么?”

“见、见过的。”

“那你该有些自知之明,她对你合着本无那层意思。”

景玉柯这句话是在诈他,但不出所料,让他的脸又白上几分。

“殿下,钟淮枉负厚爱……”

他任劳任怨的态度,让景玉柯住了口。她仰目怔忡,终也解读不出二皇姬景玉机对钟淮的钟情是哪种程度、哪种意义。

她长叹一声,偏过脸看他,突兀地问:“你破身以后,是什么感觉?”

这一语惊人,钟淮的垂目里闪了闪,不知作何回答。

她的杏眼露出似笑非笑的揶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长皇姬喜怒无常,轻易让他脆弱易塌的心间发出声响。

钟淮动了动唇,语气里带了些屈就,还是道出了不堪的淫语:“钟淮去不了雅间,一旦听见那边的声响,身体就发热,按下那处,我会克制不住想长皇姬……”

青天白日,日光下澈,他却在说令人遐想、令她愉悦、令旁人唾弃的放浪之语。

他的面容连着脖颈都蒙上一种绯红。

景玉柯的媚眼带钩,唇口里的红舌动了动:“你只想着我?是怎么想的我?”

钟淮的影子踌躇不前,他不该放纵,她明显在刻意引诱自己,做她的打算。

没有了回话,只有纯情的男伎不安到吞咽唾液的声音,少女坐在床沿边,笑看他。

这样的视线是魑魅魍魉。

钟淮胸口仿佛有什么堵着,又不是积郁,而是要破胸而出,他忽地扑在她身上。

她得逞,环住他的脖子笑。

少女的唇、少女的臂、少女的胸,突然都供他枕尝。

巨大的陷阱却连兜底的草褥都没有给他。

钟淮回过神的时候,热气已经冒到了嗓子眼,而自己的分身插在皇姬的粉穴里抽送。

景玉柯已经被他插得全身颤抖,双眸艳渗,一双唇翕动里没有节制,只有宣淫的叫声。

她的穴肉紧紧箍缠着他的肉根,肉根上的筋络兴奋凸起,时不时磨在她那敏感的肉珠上。

“殿下,要钟淮死么?”

他抽插得不能自已,钟淮分明压在她身上,但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分量,她玩他,玩死在床上也无人惋惜。

景玉柯呼出几声浪啼,手指摸着他的眉心:“别皱眉,就喂饱我这一次。”

他不该吃这份诱哄,但他却拔不出那深陷湿热花穴里的肉根。

不去想其他,他的腰耸动地剧烈,手掌掐在她的腰肢上显出指印。

“啊……插满了……唔……” ? 两具身体交抵,她也不是扣着他的肩,指甲已经嵌进他的肩背上。

因为白天的晴光大好,钟淮破了那层清冽儒雅的假象,盯着自己和皇姬的交媾处,阴唇间的肉茎直进直出,没有半分清醒,只是一味地贪求她的包裹和吮咬。

越是这样看,他越是连眼白都泛红,那次初夜的经历又苏醒了,他停不下来,只是力道越来越猛,肏干得一次比一次堕落。

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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