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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等你?”

“不,”钟淮挂好琴,移步过去,款声安慰,“小倌只是受宠若惊了些。”

她抬了抬眉头,问他:“玉机她又不宿下么?”

钟淮颔首,暗暗摸着自己手臂内侧的守宫砂。他,还是清倌。

以前他负气,这还算得上筹码,但现在两位皇姬都和他有了瓜葛,却没一个破他身子的。

这一点,让他煎熬更多。

钟淮的唇翕动了一下,但还是止住了口。

他心中念念之事景玉柯从他面上就看得出来,钟淮眼界不深,一点蝇头小利就知足,景玉柯勾他的手臂,眼梢含情:“要我买下你的初夜么?”

景玉机那么高洁,想必喜欢的男子不是处子也不会随意弃下。

这句话问得钟淮眼帘微颤,他凝住看长皇姬的脸色,虽然有戏谑,又有几分认真。

钟淮喉头微动,意志不坚也只有一下,还是道:“殿下三思……”

他知道,长皇姬抬举他,只是为了二皇姬,这点,她从不隐瞒。

钟淮的推拉博得她展颜,她凑到他耳边,细声勾引。

颢国女尊男卑是真,因为女子为尊,把男子当做器物摆件,女人们根本不屑于揣摩男人的心。

景玉柯却是另一种女人。

掌心挟住的少女引诱,传到他耳窝里,烫得他心眼坠坠。

但在景玉柯的观察里,他的动摇算不得极大。

毕竟,景玉机,也是会令男子倾慕的国色佳丽。

最重要的是,景玉机是玉璧明月,这种观感,她亦有过,对谢祈止,对傅兰慎,未得到以前,那种念想烧得人六魂无主。

景玉机之于钟淮,这些天的相处,景玉柯不知道是多深的痕迹。

她只能汲汲钻营。

“……二殿下与我说,她前几日寻到一种鸟,彩千鸾。”钟淮避了避她的眼神,只是做她的告密者。

彩千鸾?

景玉柯愣了愣,彩千鸾是一种极为凶烈难驯的神鸟,本就绝迹了,而且传说中想要驯服,必须要像熬鹰一样熬。

因为它们极为美丽的羽毛,也是绝世难见的吉祥之鸟。

景玉柯便联想到君后的寿辰,莫非她要献上的,就是彩千鸾?

“她倒是用心上了……”

景玉柯翕动了一下唇,吐出的话却让钟淮不敢追问。钟淮已经发现了两位皇姬的不同之处,二皇姬冰清玉洁,不似凡人,但长皇姬……却也不是反面。

景玉柯想到一桩好事,思绪沉得久了,又察觉到一旁男子的沉默。

景玉柯看他,男子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她诧异,回荡出另一种感觉,她或许可以先不管他的情寄在哪里,先掘到他的欲。

景玉柯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二妹妹争一个轻贱男子,但“争”,一向让她脉搏跳动。

“你做的很好,”她的目光轻轻扫他的身,“让我帮你……”

她又说了先前那句勾引,引得男子耳热,但他的那里却硬得太快。

长皇姬要帮他吸精,这句话任何人听了,都太过煽情。

景玉柯跪在地上,衣装还是一片锦绣,但衣襟已经落了汗。

男子无论是先前如何犹豫不决,最后也沦为了情欲的俘虏。

她握着钟淮的阳具,一边揉捏那鼓鼓的精囊,一边用唇舌含弄那棒身。

钟淮的这里不容小觑,虽然温顺地供她吮阳,那粗硬生涩的物事还是捅到她的喉咙口,压迫感逼得她泪眼起了一层情雾。

她不能沾欲,一沾就要化开,少女冲天的媚气又吸噬着男子的六魂七魄。

“啊……殿下……”

钟淮的手攥着,闷哼声逐渐让那层清韵气质破灭,他被她摁开了腿,仿佛被她吸开了淫窍,敞开的腿几乎要摆出一字。

她吐出那人颤抖压抑的性器,对他的中央吹气,语气甜渗:“钟淮,摸摸我的头发。”

她太知道男人的沦陷应该从何处打开。

即使再从容不迫、有气节,他的手掌还是听从她,摸着她的秀发,最开始是温柔含蓄,很快伴随她的吮吸变得战栗动容,插进她的发间,摁着她的头压下自己的性器,他破戒了太多,越是破戒,她越是兴起。

这种玷污是双向的。

他在玷污这个国家的皇姬,她在玷污他的意志。

虽然他还是处子,再交到景玉机手里也还是处子,但他已经沾过了情欲。

男子的腰终于撑不过欲望缠裹,他的尾椎骨发麻到振动,畏惧和快感只来得及把他逼出几个字:“殿下我要射……”

还没说完,他的性器却背叛他先射了出来,他撑着身体想要压抑,面上也是惧意,那惊人的量却暴露了他所有的欲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虽然是这样,内心深处,他更想看到的却是长皇姬的脸。

钟淮的视线锁在她身上,她的唇上。

她咽下他的处子精浆,唇际淌下淫靡的白浊。

“殿下,殿下……”

钟淮连忙跪下来用袖子给她擦拭,呼吸潮湿粗重,他的深眸凝在她的唇上,一下子勾得忘乎所以,他自作主张先吻她,唇贴着她的,那舌也变得好色,不顾及她嘴里的精液味道,吸得她舌根发麻。

钟淮压住她,迸发的力量让景玉柯有些意外,她知道一点甜头他就会受宠若惊,但她也没想到钟淮被她撩拨得过火,他搂着她亲吻,眉宇间又夹着卑微和慌乱,像是挑衅主人的宠物,狗链作响,还在主人身上。

“等等……”

她的气息被他掠夺一空,她此时应该想到他是有意阁的男子,学这些东西都快得离谱。

“等一等,我难受……”

景玉柯不得不说得重了些,钟淮的身子陡然一僵,慢慢清醒过来。

终于停下来,她推开他,没顾得上他后知后觉的愧疚和畏惧。

景玉柯站起身,拿了茶盏漱了漱口,瞥眼看男子还跪着,神情紧张,她觉出他没有安宁的时候就真的很稚拙,平日里抚琴的样子倒是容姿清贵。

“你几岁了?”

她的嘴里还是有男子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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