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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行淫乐声,她又跟前朝的侍臣缠到一处去。

周予生虽皮相仙冷出尘,抽插却食髓知味,他本就堕落在冷宫,又被她晾了好些日子,一对精囊鼓涨难堪,只能把滚烫痛苦的男根一次次凿入皇姬的体内。

“殿下好紧……吸得予生……唔啊……魂要散了……”

他以前并不会淫语露荤,难得说一次,却带着撩人心魔的清韵。

她的欲火被挑逗得更燃,私处掐着仙品男根折磨,这顿折磨,周予生再是清冽冷寂的嗓音也浸淫了情欲,他在床笫吱吖里叫着哼动,如同伤鹤垂音。

男子的肉根已经在她白皙细嫩的小腹上呈现出狰狞的轮廓,景玉柯只顾骚浪地扭动她的腰肢,仿佛腿心连着子宫被他抽插到舒爽淋漓。

“予生,快啊……射给我……快些的……”

周予生清澈的凤眼湿热起来,欲念蒸腾着他的脸烧红,春色入冰池,他蹙着眉呻吟,藏不住私,那浓稠的精液一下便被她激得射了出来,直到他吐息的第二次,那精液仍能从马眼处止不住射出,量多得让寻常夫侍都脸红。

皇女的阴户被他灌得满精满浆,腿心打着颤,但通红的脸儿却又是满足痴嗔。

“殿下,微臣还能给……”

周予生忍不住压着淫乱宫闱的年轻皇姬孟浪,肩线起伏,如饥似渴的阳具虽是在滴浆,却又是硬得发翘,他与平日禁欲隐忍的样子大不一样,连神仙都钓出了色欲。

是因为这深宫太熬人,还是他的性子本就如此,周予生已经来不及审慎,他墨发如瀑,又被皇姬拢到一边去,帮他理顺长发的手随即搭在他肩上。

一扣,又是一攥,是默许,他再次在她身上挺耸起来。

“要丢了……”

她被周予生插得上下颠簸,视线上凝,却是一片看不清的极乐,五感全被淫荡贪吃的花穴占据,硕大销魂的龟头顶着穴口,磨到阴蒂是一阵快慰,那肉穴深处又是一阵阵,她的手指微动,在男子的背上抓出了血痕,如薄刃一样刮伤他的背肌,没有收力,但周予生却只顾着用安静的双眼攫取她高潮时的淫媚。

雍容和威严都踪迹全无,少女露出纯然的欲情,让他沉寂的心再次不规律起来。

他只想埋在她身子里,射到最后一滴都凝成精斑。

她还是上了他的床,尽管他们的关系还是那么见不得人。

这是很多天以后,她第一次求欢得那么剧烈。

周予生吻她,吻得缠绵缱绻,闭眼里玉容情欲沉沦,谪仙跌落得干脆。

她背对着他,自然看不见他的欲念凿得深壑,早已不是冷宫男子的模样。

云消雨歇,景玉柯躺在这头,气息渐渐温和。

“马上这宫里就要有人死了。”

她这样说,在他吻她的时候幽幽絮语。

周予生的动作微顿,复而又恢复如常,搂着她的腰肢优雅厮磨。

“这宫里,不一直在死人么?”他声音一贯澈然,还是一身素缟,听不出作壁上观的残酷。

“……是啊。”她动了动脑袋,枕在他手臂上,也许连自傲的她自己都没有发觉,那难得依赖的举止,让视万物如刍狗的仙人都心生爱怜。

周予生没有爱过景氏,却此生都在景氏的孽缘里。

前朝,他只是为了家族侍奉君主,谁知她死得那样蹊跷。

再后来,先帝的妹妹之一死而复生,夺权成功,新帝又看上他的容貌家世,那垂涎转瞬即逝,对他来说是幸运。

但也把他锁在深宫里,再也难从这里踏出一步,大梦方醒,他这辈子已经一眼望尽。

所以,他引诱了年幼的长皇姬,小他一轮的总角稚童。

长皇姬景玉柯自愿给了他庇护,但同时,周予生却意识到他在以身饲虎。

这一博,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赢是输。但如今周予生却有了别的心思在萌芽,虽然罔顾人伦,那心思却不分昼夜在对他的灵魂极尽谗言。

十转九空,但他的耐心一向惊人,他还想再赌一次。

0016 第十六章 二主

有意阁的龟奴扣响了钟淮公子的房门。

这个清俊年轻的琴师,似乎最近走通了路,亦或是放下了心结。

他,或许能成为下一个红牌。

想到他前途无量,龟奴不由得放软声音喊起来:“钟公子,二殿下那边唤你。”

“……知道了。”

接着,龟奴的耳边,钟淮的房里传来几声难以明说的声音。

粘腻缠吻,落在他耳畔的津液交合声仿佛从耳廓滴落到耳垂。

一向是听遍了房事的龟奴,此时也不禁是面红耳热。

所幸这声音并没有拖沓得过久,钟淮踏出了房门,白衣抱琴的样子还是一派谦谦君子,只是垂下的眼帘里瞳仁略微失神。

龟奴性格安分谨慎,没有多注目钟淮的呼吸暗促,自己和这些清倌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他们贵客多了,自己的好处才会有。

但龟奴在阖上门的那一瞬,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往里面探眼,那一眼,却让他心惊。少女一身艳丽张扬,但也不落俗尘,过进他眼里的,艳装妍姿,只有那一位。

龟奴在前头领路,钟淮的步子不疾不徐地跟着,龟奴却后背生汗,他怎么也不敢想,后头这位才出道多久,就敢周旋在两位皇姬之间。

这个秘密,龟奴只能咬死在齿边。

景玉柯坐在钟淮的屋里。

她摩挲着自己微微肿起的唇瓣,一边用猫眼打量这间陋室。

没有风尘味在这里。

但这并不意味着钟淮清心寡欲,看上去物欲不强的男子,此消彼长,那处都攒得压抑。

景玉柯心里又联想到几个人来。

哪个又让她看错看漏一分?

钟淮的身世普通,无非是家业凋零,卖身接济家里,家里的姊妹都需要供养。

不知为何,景玉机看中了他……

景玉柯耐心等到黄昏,钟淮回了屋,这一次,果然不出她意料,景玉机依旧没有买欢。

见景玉柯并没有走,钟淮攥了攥手中的琴,琴弦被扣住,颤颤一音,泻出了他的紧张。

景玉柯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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