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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素指勾开,看见一片暧昧的痕迹。
虽说是暧昧,杀伤力更多。
“母皇还是那么不温柔呢。”
她抽回手,似要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却闻见宫内燃起别种意味的调情麝香。这是宫里头有人在告诉她,这里是安全的,就算她在这肏了傅兰慎,对这兰慎宫也是一荣俱荣的幸事。
景玉柯这种时常游走在颢国以外的皇女,回宫后常常需要通过这宫内大大小小的眼睛来判断自己的权威。
没想到几个月不闻不问,他们宫里的人还是倒戈得殷勤。
这男人当真谁都没拉拢住吗?
玉柯默,心思一转,又漾起些笑意。
“起来。”
明显男人的呼吸断了一瞬,埋首说:“兰慎不敢。”因为挨了一掌,他的声音谦逊下去。
这兰慎侯像是真怕她,景玉柯却深知他十余年里的桀骜。正因为如此,景玉柯不会上他,只是维系着和兰慎宫讳莫如深的关系。
这是种别样的愉悦。
她不睡这个男人,待景玉机发现这宫中的玄机时,仍然永远摆不了猜忌和背叛的痛苦。这才是令人果腹的成果。
玩这个游戏的前提是她不讨厌这个男人的脸。
这张脸当真会勾得她改变自己的一些计划。
“当真不起来?”
“……”
景玉柯也不多计较傅兰慎从一而终的冷漠封闭的态度,拉开自己片式的绣金裙摆,突然对他盈盈一笑,那笑只有威仪和倨傲。
“替本宫舔。”
景玉柯用这种方式折磨他、消遣他,屡试不爽。但和在周予生面前又不一样了,这个男人,是她的政敌,她从来不需要对政敌怜香惜玉。
不知为何这次他反而听话,真的为她抬起里面的襦裙。皇女细直的腿没有并拢,微微张弛,毫无防备的轻松。丰腴白皙的腿根上,坠着鼓鼓的唇肉,散发一股他知道的甜腻气味。
少女微缩的瞳孔下,男人跪膝衔命,低下头去舔舐和他女儿年龄相近的少女的下体。
以前他是千万个抗拒的,不知今天怎么会转性,景玉柯虽有些诧异,很快便被男人好用的唇舌唤出欲望。
舌面慢慢插进她的穴口,弄得软嫩些,湿淋淋的粉嫩穴口翕动着,他却又不着急深入,只是舔嘬刺激着前端和小颗的阴蒂。
男人被打出的血混着她愿意流出的淫水,滴落在地面上,是一小滩粉红的凝液。
她看不到男子在她裙底的尽力舔阴的神情,也看不见自己滴下的秽物。
傅兰慎跟在帝君身边的时日不短,他也有过荣宠一时,自然知道女子最舒服的地方是哪些。
以前景玉柯驱使他取悦她,却多有费力不讨好。
他故意倔犟的地方很多,景玉柯被他刺激,往往注意力会放在折辱他身上,通过折辱母皇的男侯,来获得愉悦。
但今时今日却不一样,傅兰慎为她舔阴的动作多了一些意味,他的墨发倾泻的幅度剧烈,几缕从她片式的裙摆露出,那发丝飘荡,荡在景玉柯暗沉沉的墨瞳里。
少女阴户的气味清新甘甜,和她艳绝的五官形成反差,和她贪婪的欲望也是反差。
景玉柯惊异于傅兰慎难得一次尽心尽力的侍弄,反而有点接近于越界。
是服软还是揣度?
她的阴蒂被他轻轻咬到,她只能感知到他的腰下塌得足够低,所以那舔阴的刁钻角度也勾着她欲望涌动,连着肚脐都颤抖发麻。
以往他硬板,她却品尝出侵略的愉悦,现在她的手指微颤,情难自己,她不期待这种感觉。
“够了!”
景玉柯扯着傅兰慎的长发,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裙底。她明显感觉到他侵犯到以往都没有过的领域,这让她冒出些火气。
这男人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怎么进退都如此让她愤懑。退,做哑巴画地为牢,进,更是做些抱柴添火的行径!
男子露出的脸,透着薄红,虽然他此时嘴唇紧抿,下颚那颗诱人的痣,却被长皇姬的阴精润湿。
景玉柯稍稍放下欲与火,她的手轻轻摩挲他湿透的脸,因为保养得当,他跟二十岁初的风华并无区别,但是这些年里,他桀骜如初的性子还是让他失了很多的恩宠。
不过,她也没有资格评说,毕竟自己的父侯祈止君,也没有固宠到惹人眼红的地步。
近二十年光景,前朝到今夏,最得圣心的还是君后,即使那个人,也是前朝的君后。
她的手指伸进男人被折磨得变红的唇里,不留情地搅动他的口腔。
湿热的口腔里,他的舌头不能自主摆动,只是被她蛮力夹着舌,逼他狼狈流出更多的涎液。
傅兰慎清冷干净的眼微微躲闪,却不自觉瞥到她那半遮半掩的裙底——饥渴地流出汩汩的少女汁液,泛着亮的大片水光。
情液味无一不钻进他的鼻腔。
“你好像……变得更会舔了?”,
她逗弄他的舌,也不在意他的反抗和挣扎。
“唔嗯……兰慎……没有……”他回答得很小心,因为景玉柯的心思莫测。
她吸了一口气,语气里裹着一丝笑意:“是不是,母皇要过,你就会这么舔的?”
傅兰慎只敢摇头。
这男人难得被她作弄出淫态,景玉柯却没有观赏的意思,她抽出手指,拿出帕子擦了擦,丢在了地上。
傅兰慎犹疑不定,她的手指狠插到深喉,那种难受,他已然习惯,甚至连咳嗽这种下意识的反应也没有。
但他却没有站起身。
如果他站起身,景玉柯就会发现他不知何时耸立而起的性器,那会是她的新趣味。
傅兰慎耻于自己的反应,但他的冷硬已经是景玉柯司空见惯的东西,她没有心情追究跪坐在地上的傅兰慎。
“什么时候,能帮我约见二妹妹呢?”她收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背过身问他。
傅兰慎听见她提起自己的女儿,语气里的斟酌更加谨慎:“玉机她性子冷僻,殿下知道,她一贯是不会听我的话的。”
景玉柯俯视他,他的神情又趋于无懈可击一样的平静。
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