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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卑一直在。

他只能亲吻她,吻得小心,吻得不留痕迹才能有下一次。

她却可以咬他,她咬在他肩头,一个不过瘾,又咬了几个,渗出血来的时候她用舌头慢慢舔干净,又把他逼出几声好听的闷哼。

她喜欢把性事做到酣畅淋漓,但这次她没有允许周予生做很久。

男上位,对她来说还是一种不适应的体位。

但周予生几次的射精量都很多,她的小腹还是微微鼓起。

景玉柯流露了几丝不虞,周予生心细如尘,便跪下来帮她清理。周予生是非常合格的情夫,知道见好就收,即使肉具还硬挺着,也只会硬着帮她用手指排出的精液。

“你不要忘了避子汤。”

因为很久没做了,景玉柯重新吩咐了,男子的目光只是柔和春风,并没有半点显露的退色。

“微臣不至于这也忘记。”

她嗯了一声,腿间的泥泞还有残留,但她还是站起来打开窗,把腥膻味散出去。

景玉柯又检查了一遍那棵秋白梨,这次她愿意多看了会儿。

看来,周予生也是学会侍弄草植了。

她回过身,突然露出了蜜一般的甜笑,对着仍然在整理缟衣的周予生说:“好了,那接下来,我们就去看看隔壁那个被你放进来的贼人是谁?”

周予生的手蓦地停住。

景檀没有想到自己落网得这么快。

他的腿胶着在地面上,没有想到,几年没有直面过景玉柯,他对她的畏惧却一直如影随形。

景玉柯也没有想到那道视线是他。

“檀哥儿,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没想到自己会一天连着见到两个皇弟。

事情比她想得好处理的多。

她对着一旁的周予生哑语了一句,让他出去等,没有理会他难得想要辩解的神情。

他却是收声出去了。

她的手轻轻放在景檀的头上,试图生搬硬套,她蛊惑景喜痴儿的那一套。但她放上去的手,却被景檀一下拍开了。

“别碰我!”他挥开她的手,向门口跑了几步。

景玉柯淡淡睇他,笑问:“你要去哪?是不是要去你父君那里告状?”

提起景檀的父君,少年顿住了步子。

她走过去,轻轻叱问:“你知道吗?你六岁那年我还抱过你,那时候我对你父君说,让你以后跟着我呢。”

景檀一听她提起之前的事情就寒毛直竖,僵在原地。

这次,她的手摸着他的脑袋,景檀没有再敢拍开。

少女的手有着薄薄的茧,很像姐姐景玉机,但温度又是不同的,景玉机的手会更冷更冰。

景玉柯凑着他很近,难得又多说了一句:“那句话,我是说给傅兰慎听的。”

她明面上想要他的儿子,其实心里却想要他呢。

景檀听见她不畏慈孝,连名带姓地说出自己父君的名字,但越是这样纨绔古怪,他却反而觉得理屈,一句辩护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最后的勇气却是推开那房门,直冲冲地跑了出去。

胆子实在是太小了,景玉柯默默把手放下来,她没有想到那个男人傲骨一身,养出的儿子却是这副样子。

“殿下……”站在门口的周予生终于出声,“您要追吗?”

景玉柯偏过头审视他,周予生个子高,却低眉,似乎无声地在说冤屈。

他并没有把人放进冷宫。

但正如她之前所感,周予生不是表里如一的男人。

景玉柯摇头,随意道:“随他去吧。”

只是给了她好由头,去叨扰叨扰一下傅兰慎。

0008 第八章 兰慎

出宫在即,景玉柯还是没有和景玉机打到照面。

景玉机永远是所有皇姬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一个。也许不世出的巾帼,都有些自己的怪癖。

她只是去了兰慎君的宫殿。

他的宫殿,和周予生的睡房一样,总有些变化。

傅兰慎虽然不及周予生仙气,不及谢祈呈妖冶,却有一粒痣凝在尖窄的下巴稍,轻易就得了女人的真欢喜。

他若是笑,那粒小痣一定招得出惑世诬众的艳情,只是,景玉柯没见他笑过。

“二妹妹不在兰慎君这里?”

“回殿下,她去猎场了。”男人见她,眼皮子掀了掀,面容还是沉着不显。

他一定惶惶,但在见她之前,就收拾心情,把自己的惶恐不安强压了下去。

景玉柯默,睫毛蓄起的弧度不变,道:“既然是这样,那玉柯就先告退了。”

说罢便起身,袖摆飞坠间,本是离开的姿势,却有响亮的掌掴声落到那俊美侍君的脸上。

一时间,傅兰慎被她没有内力的一掌呼到地上,众仆都噤声怵立。

景玉柯收起袖子,淡然地吩咐着:“你们都下去,玉柯和兰慎君有话要说。”

兰慎宫的男侍们看了眼他们的主子,人嘴角破了相在滴血,整张脸都被扇得通红,却还是寒着脸一声不吭。男侍们不想在这种场面上火上浇油,匆匆退下,甚至关了门替景玉柯掩饰行迹。

这宫里多的是秘密。

然,景玉柯的一桩交易就是,兰慎宫中的金碧辉煌如今却是她这个非血缘的皇姬供养,而傅兰慎也是这宫内的笼中雀。

这桩交易,早就牵连下兰慎宫所有自顾不暇的人。

其实,宫内的人仔细想想就会觉得违和。

景玉机常年在外避世,更很少在女帝面前邀宠博好,而傅兰慎早已不是这后宫的红人了。然而他的吃穿用度,却比得上出身尊贵的祈止君,甚至于君后……

这样的有毒糖衣,让傅兰慎举步维艰。更因为当局者迷,三年前的景玉机没有发现,三年后初回宫的景玉机依旧一无所觉。

但她总会发现不是吗?

维持她景玉机父侯高岭之花、云泥之别的形象,一年损了她多少银子。

景玉柯裙摆曳动,走近他,又俯身揩去他嘴角的血迹。

手指尖碰到男人的时候,男人颤了颤,谁知他越要隐藏什么,景玉柯越是能发现什么,便下移到男人的脖间,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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