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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多抚慰,就就着仍还柔软的地方顺利进去了。
夏涔紧紧抱着叶昀的肩膀,闭着眼仰起头,嘴巴无声地张到最大。他觉得身体被填满了,心脏也终于满了。
他还是热的,活的,跳动的,在他体内的叶昀也是。
叶昀抱着他紧密而小幅度地动起来的时候,在他略带沙哑的低喘里,夏涔突然想起昨晚饭局上和叶昀表姨的谈话。
那位表姨在国外待了很多年,骨子里还是很传统。一直在劝叶昀一位刚考上研究生的表弟早点结婚,还有一对刚订婚的小情侣生孩子,各家的家长里短都聊得不亦乐乎。好在只是过分热情,并不是窥探隐私的那种,并没有那么讨厌。
夏涔一直安安分分地和叶昀坐在一起,和旁边逐渐熟悉起来的亲友聊一家橄榄球俱乐部。那位表姨来他们这里的时候,夏涔还紧张了一下,但又想他和叶昀结婚的事情在叶家也是人尽皆知了,而且他们两个男的,要催生也没办法吧。
谁知道表姨寒暄完的第一句就是:“——什么时候办婚礼呀?”
夏涔下面对叶昀磨得舒舒服服的,低低呻吟着,大脑好像在春天泡温泉。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表姨这句话,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热汗淋漓双眼迷离的叶昀的神情。
“那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说完他自己愣住了,叶昀也是一愣。
他脸上稍显不满:“你分心到哪里去了。”
夏涔赶紧把湿湿的嘴唇凑过去,亲了叶昀一口:“不是。”但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于是很没道理地说:“我分心想的也是你啊。”
像是不相信,叶昀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夏涔却敏锐地发现他耳朵红了,下身的抽动也逐渐变慢,直到整根塞到夏涔体内,紧紧盯着身下的夏涔。
无论做了几次,都还是胀,夏涔本能想往上动一动,却不知怎么又做了接纳他的动作,显得十分主动。“叶昀,你想和我办婚礼吗。”
叶昀当即说想,两人都觉得对方在变热,对视了一会儿,进行了缠绵而黏腻的湿吻。
“其实年前我就在订毛里求斯的酒店了,你不是说想看星星吗。”叶昀的语气很温柔,夏涔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满天星斗在熠熠生辉。
他心花怒放起来,轻轻问:“真的呀。”
“嗯,等夏天。”
接吻是夏涔在恋爱里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和叶昀接吻能让他忘掉许多事情。包括他们还进行到一半。
“妈妈能去吗。”
“哪个妈妈。”
夏涔一边回吻叶昀,一边迷迷糊糊地说:“我们妈妈呀。”
他听到叶昀笑了,带着一点忍俊不禁的鼻音,随后起身,看着自己,“以前不都叫阿姨吗,收了红包,称呼都变了,这么好收买。”
“婚后就是共有财产了。”夏涔铮铮有词,作势去咬叶昀捏自己鼻尖的手,“你下次也直接这么叫我妈妈吧,她其实和我提过,但怕你不好意思。”
“不会。人都是我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
最终他们没有错过午餐,十一点刚过的时候叶昀终于完事了。
他抱着半睡半醒的夏涔去洗澡,想到今天似乎是新年了,在退出他体内的时候,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温柔地叫了一声宝贝,随后低醇地对他说:“新年快乐。”
其实夏涔还是高潮余韵里,双耳耳鸣未散,没能听清叶昀说的是什么。
但他知道每次事后叶昀都会抱着他亲吻着对他说这句,于是满足地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自以为默契地回应道:“我也爱你。”
第二十五章
夏涔魂不守舍地吃完了饭,才想起昨晚回来路上自己给叶屿秋买的点心还在房间里。
他昨晚经过经常给他和叶昀买早餐的那家面包房,买了一盒新鲜出炉的玛德琳。他也不知道叶屿秋会喜欢什么,原本还想买一束鲜花,又担心显得过分亲近,冒犯了。
没想到叶屿秋直接送了他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表。
一路上,夏涔刚开始还有点紧张,想说他对纽约的交通也不熟悉。没想叶屿秋直接叫了一辆uber,车上与夏涔客客气气聊着,关心夏涔在纽约的生活和在西雅图的学习,让夏涔逐渐放松了下来。
快到的时候,夏涔突然想到什么,和叶屿秋说这家展馆好像还挺有名的,他们没预定就来,可能当日票已经售罄了。
叶屿秋只微微笑笑,简单说没事,她朋友认识策展的人。
大概是路上叶屿秋已经手机联系了认识的人,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穿正装的工作人员等在门口,领他们进去,像是贵宾一样。路过门口的时候夏涔看了一眼,这才下午一两点,门口的售票亭果然已经挂着“售罄”的字样。
他们顺利进去了,展厅极为宽敞,很安静,很暖和,四面的墙壁都是浅灰色的,挂着一副副工科生夏涔看不太懂的抽象画。展馆内人也不多,多数都是两三人聚集在一起,人手一杯咖啡静静讨论的,看起来门票是做了限购。常!腿、老·阿(姨、整/理‘
“阿姨,”夏涔也声音低低的,由衷地对叶屿秋说,“你好厉害啊。”
叶屿秋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转头看画,“是我喜欢的艺术家,看多了,和负责的人也熟。”
当时夏涔并没有过多地思考这句话里面的可疑之处,只听叶屿秋温柔地说:“小涔,你喜欢这种风格流派吗,喜欢的话,有机会阿姨可以带你去见见这位画家,让他给你画一幅。”
夏涔一愣,想到眼前这些用色简单笔触复杂的抽象画,他觉得自己看不出任何内涵,最多只能感觉到其中情绪热烈澎湃。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讪笑了笑,“其实我看不懂。”
叶屿秋看着她,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让夏涔感到不适的神色,只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叶昀也不是很感兴趣。我当时说要送他几幅,挂在家里,他说不用。我还想着,如果你喜欢,说不定他会答应。”
谈起叶昀,两人不约而同安静了一下,像是心知肚明这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与隐藏话题。
“小涔,”叶屿秋两手置在身前,手上提着一个小小的皮质印花手袋,面向夏涔。远远看去,像是一位打扮优雅的美术教授带着自己的学生来学习。“你知道叶昀当时和你签结婚协议的目的吧。”
夏涔轻轻点头,目光垂了下去,“知道,为了一块地,他想要还给您。”
叶屿秋点头,嗯了一声,“那你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当时他父亲一定要他结婚,才肯在遗嘱上松口。”
像是感应到叶屿秋即将要和他说一件重要的事,夏涔看了过去,对上叶屿秋平静的目光,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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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很亮,很透彻,斜照进了展馆的落地窗里。叶屿秋正站在阳光下,夏涔看到她望着眼前的画,表情淡得像水,日光照映下瞳色也很浅,却有一种深沉而哀婉的神情。不知为何,夏涔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