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松开了手,唇周都是他自己的口涎,陈调口鼻并用喘着气,隐约看见藏在口中的舌。
金闻嘉的咬了咬后牙,露出凶恶的笑,“我会让你怀孕的。”起身掐着陈调的腰猛烈地抽动。药效在此刻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陈调感受不到会被人内射的恐惧,甚至不害怕怀上陌生人的孩子,此刻他只觉得浑身快活得快要灵魂出窍一样,紧紧地缠住男人的腰。
“啊啊……”
他难耐地仰起脖颈,穴里痉挛似的地搅紧了阴茎。
“别、陈调……”龚英随的眼眶又痛又酸了一阵,就有眼泪从里面落下来了。
心脏麻木到感受不到痛苦,他想到陈调说给他机会,所以现在,陈调像是在告诉他,他的机会已经没有了。
他觉得委屈得难受,明明只是看了一眼,陈调就放弃自己了,把给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给了那个男人,像被抛弃了一样,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无论是陈调的爱,还是陈调的身体,
甚至,陈调还会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
他突然想起之前,陈调温柔地对他笑,说爱他。
“我错了……”他痛苦地开口,他不该这么做,都是因为他,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龚英随想要崩溃地哭喊,如果这样可以重新获得陈调的爱。
阴茎快要把他的阴道捣坏了,阴道里又麻又爽,他又听到耳边传来龚英随抽泣的祈求——
“我错了,陈调、求你,快停下……”
“啊啊……”失禁似的阴屄喷出大量的水。
高潮了。
陈调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哈……”想喘息,又像是笑,他眨了眨眼,里面落出一滴泪来。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龚英随认错。
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路面像扭曲了,但好像他看到的所有东西没有一件是正常的,完全偏离了原本的模样。龚英随心里却毫无感觉,只觉得这段路长得不像话。
他一路狂飙到酒店门口,一把摸了摸脸上的血迹和眼泪,但时间太久,根本擦不干净,他把枪放进口袋,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径直走到前台,朝着女孩笑了笑。
“啪”一声,把枪按在台桌上,“金闻嘉开的房间是哪一间?”
前台小姐一动不敢动,旁边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转头见到枪吓得叫了一声,还没去喊人,就见面前的男人握着枪把,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她瞬间腿都软了。
龚英随拿着钥匙打开金闻嘉开的房间,拇指按在枪膛上。
门刚开就闻见了冲得人发晕的香味,龚英随只觉得恶心想吐,他慢慢地走进去,耳朵一直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生怕听见什么可怕的声音。
走到内间,却只看见陈调一个人靠在床头,指缝间夹着一根燃着的烟,胸口还有些不平息地起伏着,大概刚刚结束性事。他抬起头上下打量着此刻面目狰狞的男人,见到他受伤的额角,心里紧紧地缩了一下。
龚英随也紧紧地盯着他,看着陈调露出的上半身,紫青的吻痕,有些发肿的唇,还有连烟都快要夹不住的颤动的手指。
苦楚的,他的眼泪又淌出来了。
沉默地,就这么对视着。明明之间只隔了一米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跨不过的河。
------------
受不了,我一直觉得我是甜文作者的......而且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其实之前接受不了NTR.....写着写着就可以了
第77章 打碎
他看到落在地上的衣服,散乱地绞成一团,都是陈调的衣服,没有那个男人的任何东西。
龚英随望着陈调,“他人呢?”声音虚弱又沙哑,不像他本人,更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尽力发出的最后几声。
“走了。”陈调移开眼,伸手把烟灰弹到缸里,又补充,“我让他走的。”
龚英随捏紧手中的枪,想要愤怒地开口,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为什么……”说一个字都会让他全身痛得发抖。他的眼泪淌得更多了,滑过他满是凝固的血迹的半张脸,留下几道痕迹。
大概是见得多了,再看到他的眼泪,陈调也不觉得心疼,尤其是现在,他头上的伤,还有这几滴眼泪简直看得让人心烦,不想多说话,他皱着眉抽了口烟,“不让他走,等着你来把他杀了?”
什么……
龚英随瞪着眼睛,鼻中的气只进不出,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直直摔倒在地上。手抖到枪都握不住。只觉得委屈又痛苦,陈调的话像是坐实了他“在爱”的事实,像在自己和金闻嘉之间选择偏袒那个男人。之前所有的,属于自己的东西都给了别人。
现在又该怎么办?
杀了陈调也无济于事了,杀了陈调,自己也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无论是爱还是其他,什么都不属于自己了。
“咳咳——!!”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口不上不下,他猛地咳了几声,使劲吞了吞口水把东西咽会肚子里去。伸手胡乱地扶着身侧的什么东西,使劲抓着才勉强站起身。
他望向陈调。那眼神里阴沉可怖,看得陈调心里一阵发紧害怕,脸上干涸的血迹衬得他像个不要命的杀人犯,他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眼神仍盯着床上的人,然后有些疲惫地弯下腰,手撑在床上。
陈调心跳得厉害,手抓紧了床单。
面前的男人突然一把拉开被子,露出陈调赤裸的下体。他瞪着眼伸手推开陈调的双腿,男人也没反抗,顺从地展开,露出隐秘的那块润地。
龚英随慢慢地俯下身,凑近阴穴。
厚厚的肉唇已经包不住红肿的内里了,额角突突跳着,只见穴口还留着一道乳白的黏液,血液瞬间像是被火灼烧了似的在血管里奔涌,那股厉劲快要冲破他的表皮,被迫暴毙在炙火中。他伸出被烧得麻痒像针扎的手,颤抖地扒开阴道口,指尖稍稍探进去了点,就被湿热的液体触碰到,然后,保存在陈调身体里的精液就这么润着他的指尖流淌出来。
粘稠又恶心。像被烫到,指尖竟有些痛,难受干涩的气息从喉管冲进鼻腔,但龚英随却一动不动,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手指进入得更深,在内里抠挖,里面肮脏的东西无穷无尽了,怎么也弄不完,他巴不得整只手都捅进去,硬生生扯出子宫,把里面的脏东西彻底洗了个干净才罢休。
呼吸越来越急促,密密麻麻的细汗遍布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此时身体像没了骨头撑不起力来,哀哀地滑坐在地上。
喉咙里像生锈了,弄烂了喉管,干涩僵硬得连空气都进不去,他难受地张开嘴,还没吸进一口气,就“哇”地一声,热淋淋的东西就从嘴里涌出来,鼻孔也热乎乎的,被什么东西塞住了。
慢慢没有嗅觉,却问到了铁锈般的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