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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即便在行那种事情上,仍旧让他哭爹喊娘,差点断了腰,哭岔了气。
“好了,写罢,一个词写十遍,为师看着你写。”
玉离笙把手松开了,见许慕言往下滑坐了一些,又提起他的腰,将人拽回了原位。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慕言。
在这种凌厉的目光注视下,许慕言不敢不写,哆嗦着攥着笔,才刚写了一笔。
忽觉腰间一松,吓得他差点蹦起来,忙道:“你做什么?!”
“嘘,别动,坐好,师尊教你《清心经》。”
玉离笙将人压了回来,从背后将人抱在怀里,跟和尚念经似的,在许慕言耳畔道:“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许慕言听得冷汗直流,顺着额发滚落至了颈窝。
他也不敢伸手去擦,无比小心翼翼地坐在玉离笙怀里,动都不敢动。
拿笔的手略微有些哆嗦,要把字写得丑而认真,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尤其小寡妇还死死圈着他,给他念什么《清心经》!
该清一清心的,应该是小寡妇自己吧!
许慕言好不容易才写完,终于能松口气了。
两手捧过他写的两页大字给小寡妇看。
玉离笙伸手接过,认真看了几眼,然后抓过毛笔,在写得特别丑的字上,画上圈圈。
之后才同许慕言道:“今夜,为师第一次教你写字,你写的不好也情有可原。”
许慕言听了,悬起的心才要放下来,猛然又听见玉离笙道:“但为了给你长点记性,今日索性给你立个规矩,一个圈,一根毛笔,你觉得可好?”
许慕言:“……”
他觉得不行,半点都不行。
他可没单纯到,小寡妇是送他毛笔当摆设的。
心里默默流泪,这他妈的,到底画了多少个圈啊?
许慕言抬眸看了一眼。
还好还好,不多不多,也就三个圈而已,不多的,这不算多。
要知道,光小寡妇一个人,恐怕就抵得过十来支毛笔了。
如此这么一比较,那简直太轻松了。
许慕言甚至觉得,哪怕让他带着睡一夜都不妨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也可怜可怜师尊罢
哪料小寡妇突然发难道:“方才教你的《清心经》,你都记下了么?背给为师听听。”
许慕言:“!!!”
要完犊子了!
方才他要一边抵挡小寡妇,一边写字,哪有时间去听劳什子的经?
这谁能记得住啊?
开头第一个字是啥来着?
许慕言完全没印象了,脑子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要完。
“背啊,怎么不背?一样的,背错一个字,或者少背,多背一个字,一支毛笔。”
玉离笙抬手将桌面上的笔架取来,望着上面竖起的几支毛笔,又道:“不够的话,这里多是有工具可以代替,比如……”
他把镇尺拿来,重重地拍在了许慕言的面前,笑道:“此物可抵二十支毛笔,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慕言欲哭无泪,他是真的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只知道自己的小命快要栽在小寡妇身上了。
他现在是有多么渴望,想痛快地骂小寡妇一句,狗x的死玩意儿。
但又没那个胆子,磕磕绊绊背了半天,一句都没背对。
反而还冒出一身冷汗,把后背完全浸透了,整个人湿漉漉的。
玉离笙见了,笑道:“你的脸都白了,怕成了这样?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同为师说?”
只要许慕言主动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主动过来求好,那么他就大发慈悲地原谅许慕言。
不再计较许慕言“不辞而别”的事情了。
并且会和当初承诺的一样,他会对许慕言好的,会把许慕言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
他会和许慕言有孩子的。
一切都会有的。
玉离笙的眸色中流露出了温柔的神色,忍不住抬手缓缓抚摸着许慕言的脸。
心道,他不会放过这个修真界的,绝不放过。
他会毁掉整个修真界,将这里彻底摧毁,而后再重新建立一个全新的修真界。
之后,他就带着许慕言归隐。
然后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他会让许慕言一直生,一直生,月子还没出,立马就得怀上。
他会把自己所有的精华,全部都送给许慕言,然后共同孕育属于二人的孩子。
生男生女都没关系,只要是许慕言的孩子,他一定会百般宠爱的。
他再也不会没皮没脸地打许慕言了,再也不会了。
即便没有心,他依旧可以待许慕言很好很好,他们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什么都会拥有的。
什么都会有的。
可许慕言一直哆嗦着,低着头一声不吭,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玉离笙多想,摁着他的肩膀,质问他为什么不肯认他。
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将人往怀里抱紧了,破开衣裳,二人更加亲密了。
听着许慕言“嗯”了一声,玉离笙才笑道:“还知道疼啊?疼就对了,不让你疼一疼,你永远都学不乖的。”
许慕言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开口骂娘,可话到嘴边,也只能怂批地说一句:“师尊,我……我还伤着。”
“无妨,你有伤,为师有药。”
玉离笙非但不肯松开他,反而越发肆无忌惮地后仰着身子。
还将手臂死死圈在许慕言的腰上,如此一来,许慕言也不得不往后靠去。
为了保持平衡,他的双腿抬了起来,两脚跟鸭子似的,踩在桌沿上。
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毛笔,柔软的笔尖上,浓墨淋漓,滴落在他精致小巧的喉咙上,再缓缓往下蔓延。
直到划出一条漆黑的墨线来,衬得那一片的皮肉雪白干净的。
“啊!我……我怕!”
许慕言害怕这种完全失重的感觉,就好像命都不受自己掌控了一样。
他迫切地想逃离这里,害怕面对等会儿来自于小寡妇的疾言厉色,以及狂风暴雨。
玉离笙却只当他是欲。迎。还。拒,甚至还笑着,咬着许慕言的耳垂道:“你昨晚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当时,你的脸红扑扑的,为师的手一松,你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还失神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这些,你全忘记了?”
“当时为师有问过你,开不开心,你是怎么回答的?嗯?”
玉离笙宛如野狼一般,肆意舔。舐着许慕言的脖颈,低声道:“你说,本座好厉害,还说你自愧不如,你认输了……”
“你还说,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