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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所以还敢过来继续完成任务,有很大一部分在于,他是真的想回家。

还有一小部分在于,他想亲眼看看,小寡妇最后是怎么死的。

当然,这种话在心里憋着就好,许慕言万万不敢当面说。

不仅不当面说,还刻意装作一副懵懂天真的傻样,低着头嗫嚅道:“我……我天生胆儿小……”

“哦?天生胆儿小?”

玉离笙的目光宛如实质一般,渐渐往许慕言的身下移去,最终落在某一处,似笑非笑地道:“常言说得好,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虽然胆子小,但你……呵呵,那是真不小。”

许慕言嗖的一下,俊脸就红了,结结巴巴地道:“常……常言是谁?他怎么知道我……我不小的?”

玉离笙:“……”

“你别看了!”

许慕言实在受不了玉离笙那般明目张胆的眼神,下意识抬手一捂,红着脸道:“不许看!”

“不许看?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哪怕是任何一条缝隙,都被本座扒开看过了,现在却让本座不要看?”

玉离笙低声笑了起来,抬手勾住许慕言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低声道:“可惜了,昨晚外头太黑,你又一直闭着眼睛,否则真应该让你亲眼看一看的。”

“当时,你的脸很红。”

“你的声音好像黄鹂鸟,细细的,甜甜的。”

“你流的汗水是温热的。”

许慕言不是没听过小寡妇说这样的话,从前还听了不少羞辱人的。

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小寡妇时不时冒出的戏弄。

可真当他听见了,又忍不住咬紧牙关,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昨夜的场景。

他被小寡妇正面抱在怀里,抱得很紧,一路上都不曾分开过。

在荒郊野岭荒唐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了,小寡妇才抽身离去。

那时许慕言早就没了任何力气,软得跟面条一样,整个人衣衫不整的瘫软在地。

满头满脸热汗淋漓。

小寡妇穿戴齐整之后,半蹲在他的面前,举起手来,一块玉佩就掉落在许慕言的面前。

那时小寡妇很认真地同他介绍了玉佩的材质和作用。

最后还微微歪着头,笑着问他,要不要帮忙。

当时许慕言脑子晕乎乎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瞬,小寡妇就帮他把玉佩好生得收了起来。

至今为止许慕言回想起来,那都是一把不可言说的辛酸泪。

“好了,不逗你了,听说你不会写字?那怎么成,昆仑山不收腹中无墨的弟子……”

顿了顿,玉离笙笑道:“这样罢,你求一求本座,本座就手把手教你写字,你觉得可好?”

许慕言:“……”

他觉得不行,大大的不行。

可要是说不行,会不会被打耳光啊?

不被打耳光,也会被按跪在地罢?

许慕言很纠结,十分的纠结。

在被打耳光和当鳖孙儿之间,他犹豫了很久很久。

最终还是决定,还是当回鳖孙儿罢。

其实,挨不挨打也无所谓,主要当鳖孙儿很快乐。

于是乎,许慕言满眼含着艰辛的老泪,委曲求全道:“求仙尊教我写字。”

第一百一十五章 杀人放火吃小孩儿

许慕言敢怒不敢言,但还是低声下气地唤了声师尊。

唤完之后,他就盯着自己的手,没再说话。

奇怪的是,小寡妇也没说话。

周围一片诡异的死寂。

就在许慕言感到奇怪,要抬头查探时,脑袋就被小寡妇抱住了,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

许慕言:“……”

妈的,小变。态真吓人!

“乖,师尊在这儿,以后,以后师尊绝对不会把你弄丢了,只要师尊活着,绝不允许有人欺负本座的……焦焦。”

玉离笙动情地将人抱在怀里,宛如对待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从他冷漠的眼中,缓缓流出了滚。热的泪水。

啪嗒啪嗒滴在了许慕言的头顶。

许慕言觉得奇怪,抬手一接,刚好接住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望着掌心里的水珠足足僵硬了半刻,才突然惊愕地道:“不是吧?师尊?你的口水滴我手上了!!!”

玉离笙:“……”

“师尊,您是不是饿了?弟子去楼下给您煮一碗……汤面?”

许慕言心惊肉跳的。

他之前就知道,小寡妇这个人吧,杀人放火吃小孩。

从前小寡妇自己都亲口承认了,他吃过不少人。肉。

但许慕言一直以来没见过,只当小寡妇当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可方才见小寡妇抱住他的头,对着他的脖颈闻来闻去,还流了口水……

该不会是打算把他的心肝也剖出来吃掉吧?

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小寡妇前科累累,自己吃就算了,之前还剖了魔人的心肝煮汤给他喝。

腥得要死,想想都快要吐了。

许慕言煞白着脸,胆战心惊地又道:“我做汤面可有一手了,面条擀得又细又长,粗细均匀,下锅还不容易烂,面条劲道……”

“本座……不想吃汤面。”

许慕言:“……”

啊,完了完了,小寡妇说他不想吃汤面!

不吃汤面,那不就是要把他这个细皮嫩。肉的孩子吃了?

昨晚噼里啪啦吃得饕足意满不说,现在又要换个吃法。

许慕言觉得自己的小命休矣。

身子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了椅子上。

玉离笙见了,以为许慕言是因为被他所拒,所以失望了。

当即眸色一亮,玉离笙道:“你想下面给本座吃?”

许慕言大力点头:“嗯!”

“你真的想下面给本座吃?”

许慕言语气笃定得很:“是!”

“那你……那你从前给其他人做过么?”

玉离笙绕在了许慕言的正前面,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眼底有几分紧张。

他迫切地想要许慕言主动同他师徒相认。

他单方面地认为,二人之间并非时时刻刻剑拔弩张的。

说起做面,从前许慕言手伤成了那样,还依旧坚持给他揉面擀面煮面。

难道这些事情,许慕言都忘了不成?

许慕言的想法却同他截然相反。

提起这事他心里就窝火得很。

从前为了讨好小寡妇,他忍着伤手的疼痛,咬牙给小寡妇煮了一碗面。

结果事后小寡妇掐着他的脖颈,把他当狗一样折辱了一整夜,甚至一脚踢趴他,踩着他的头,各种羞辱。

纵然许慕言想忘也忘不了,哪怕现在想起,还觉得胸口憋闷得很。

许慕言面无表情地道:“自然做过的,从前我家养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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