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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穴快感,后穴的爽意更像是被抽了一鞭子,那种猛烈而短瞬的感觉让乔小鱼无法承受。

他浑身一抖,发出短促的尖叫,下身瞬间酸麻。

那根指节碾着他的凸起快速抽插,在乔小鱼达到巅峰前却又撤离,做派骤变,无情地对湿软痉挛的穴肉视而不见,只慢条斯理地在附近的穴肉浅浅按压。

高潮悬空,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尝到了甜头的乔小鱼痒得骨头都酥了,像发情的猫儿使劲往后拱着屁股,哀求。

“辛琅,辛琅.....”

贴着辛琅的皮肤也着了火,情欲烧得乔小鱼声音喑哑,哭腔绵软。

而辛琅附在他耳边,语气平淡。

“要不要?”

乔小鱼立刻哭了,语气急切,恬不知耻,“要!要!”

熟透的身体一旦被勾出来性欲就很难再止住,辛琅明知他最是敏感,受不住一丁点刺激,还偏要这样做。

他是故意的。

指尖赏赐般碰了碰凸点,乔小鱼绞得更紧,呜呜咽咽着往他怀里送,一副春情泛滥的撩人模样。

辛琅却没合他的意,神情仍无动于衷,轻声重复了一遍。

“小鱼,要不要我的金牌?”

乔小鱼这才回过神,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

刹那间,他被愤怒与憎恨穿透,恨辛琅这样气定神闲地算计他,恨他冷冷看着自己袒露出不堪的色欲神态,并稳操胜券地等待妥协,得到他要的结果。

可乔小鱼无法在此刻使性子,中毒的痒意几乎要将他啃噬得空洞,他受不了了。

他泪水涟涟,肩头耸动,咬牙切齿的,难为情而委屈的,完全败了。

“要,要金牌。”

辛琅露出了一个笑。

抽出潮湿的指尖,他欺身而上,扶着阳物进入饥渴的身体。

乔小鱼猛地弓起身,又塌下腰,迫不及待地去吞,被撞得栽在床上沉浮。

金牌一晃一晃的。

换了几个姿势,腥膻的浓烈味道弥漫在酒店的房间里。

辛琅在身后,一条腿跪着,另一条弓起踩在床上,攥着乔小鱼的腰往胯间急送。

乔小鱼跪得膝盖发红,腿软得直往下坠,嘴里咬着金牌,雪白的牙齿抵着硬邦邦的材质,呜呜咽咽地泄出含糊的呻吟。

脸上热汗流淌,眼睛睁也睁不开,他放荡形骸得完全丢弃了所有尊严,满脑子都是头皮发麻的爽。

没多久,他口舌无力,失神地吐出金牌,喘得嫩红舌尖吐出,仿若发情小兽动人的呻吟,听得辛琅一颗心又软又酸,宽大手掌用力揉着他的臀肉,拨开股缝,将肉物又送进去一些。

乔小鱼一颤,哼唧着哭了几下,深红穴肉堆出湿黏的白沫,相邻的女穴也自发地渗出潺潺汁水,直往下滴,兜着满腹液体的小腹盈出错觉般的尿意。

他疑心自己想尿,又羞又爽,不禁下意识夹紧小腹。

辛琅一瞬间被绞得发出低喘,狠重捣弄几下,饱胀的龟头朝穴心喷出微凉的精液。

额前刘海又湿了,他缓缓平复着呼吸,松开手,乔小鱼便脱力地栽到床上,瘦削的肩背微微战栗,漂亮的侧脸遍是红潮。

辛琅摸上去,一掌细汗。

他目光怜爱,俯身压上去,原本滑出的阳物又挺了进去,乔小鱼顿时缩了缩,哽咽求他,“不要,不行了....”

“我慢一点。”

辛琅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肉,又将他的脚心团在掌心缓慢抚摸,乔小鱼怯怯地蜷了一下,抓着床单小声抽噎。

放缓的温柔动作蒸煮着蓬盛的情欲,酣畅淋漓后颇有一番细腻缠绵的温情,辛琅拨动着他的卷发,不时啄吻着他的面颊与嘴唇,眼神与心情同样温柔。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两个人都是一愣。

辛琅循着铃声从枕头下摸到乔小鱼的手机,看到屏幕后,他眉间的柔情消失几分,意味不明地看了乔小鱼一眼。

那微冷的一眼让乔小鱼霎时清醒,他惶惑地立刻看向丢到自己手边的手机,屏幕上亮的名字是吴钊。

他脸色一变。

他不敢在这时候接,因为吴钊绝对会从细微的奇怪声响中察觉到什么,而他也不能在辛琅面前暴露自己和吴钊的关系。

绷紧面皮,佯装镇定地伸手去挂断,手腕刚抬,就被辛琅扣住。

暴起的力道几乎要将乔小鱼的腕骨折断,他痛得不禁挣脱,反而惹怒辛琅,他沉默地用力咬着乔小鱼的耳垂,惩罚般锢着他发抖的身体猛插狠干,比刚才还要激烈几分。

乔小鱼又疼又爽,眼泪涌落,只顾着娇软地哭,早把手机忘到九霄云外了。

手机自顾自地震响了很久,终于安静。

第10章

回去的路上,全队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凯旋氛围,庆祝着他们意料之中的胜利。

乔小鱼始终没有真正的参与感,甚至厌屋及乌,对游泳队充满了微妙的憎恶,他无动于衷地躲在角落座位睡觉,辛琅专心陪着他,也并不参与队友们的庆祝。

车辆行驶的颠簸很容易催生睡意,迷糊中,乔小鱼感觉到辛琅在亲自己,极其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蹭蹭面颊,然后在乔小鱼的手心印下一个无言的吻。

似是喜爱至极,用一系列细碎而毫无意义的亲昵动作表达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乔小鱼忽然从中窥探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如一道亮光拖着长尾自他心中划过,落定。

毫无疑问,辛琅喜欢他。

乔小鱼被拖入地狱的那个夜晚,是某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的前一晚。

其实他从未和游泳队有过交集,也没见过白盼山和辛琅,偏偏那一次游泳队的一个助理临时有事,情急之下,乔石让处于周末的乔小鱼一并跟队帮忙。

不闻不问的父亲突然找他却是命令他为游泳队做这种杂事,乔小鱼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地答应了。

他没赶上队员们的集体行程,攥着机票独自姗姗来迟,同层已经没有空房间了,于是乔石给他订了楼下。

过来后乔小鱼就一直代替缺席助理的工作,跟着其他助理和比赛举办方沟通各种比赛事项,帮忙干点杂活,除了和乔石见过几次面,他几乎没见过其他游泳队员,同样,游泳队的人也没见过他。

比赛前一天的夜晚,训练暂时停止,这是需要放松的重要时刻。

队员们纷纷寻找惯常的解压办法,玩游戏,锻炼,散步,或是躺着睡觉,而白盼山则叫来了附近的mb。

他从小被宠惯地有些任性,也很早就通窍开荤了,性爱对他来说就是最有效的解压方式。

乔石知道,并且默许。

他只在意游泳队的成绩,并不干涉他们的私生活。

就是那一晚,临时被安排去负责后勤的乔小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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