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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捉住乔小鱼的脚,按在跳动的阴茎上,喉头滚动,低低回答。

“不脏。”

乔小鱼双手往后撑着床,肩窝耸出婉转的弧度,脸颊被挤出酒窝般的凹陷。

孩童般将榛果咬得一下下清脆作响,他神色天真,与此刻的情事脱俗,旁观辛琅用自己的脚自慰。

辛琅钳着他的脚踝,将并拢的白嫩脚心拼成一个怪异的洞,然后插入。

这次不必担心被发现,于是乔小鱼听到了他的喘。

激烈而沉迷的低喘声。

直到看到磨红的脚心盛着浓稠的精液,充盈在辛琅胸口的那股焦躁与渴望才稍稍平息一些。

额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刘海垂下来,少了几分疏远的气质,他抬眼望了乔小鱼几秒,足控的痴迷逐渐被升腾的正常情欲覆盖。

目光缓缓下移,定在乔小鱼分开的股缝间。

小巧的器官挡不住丰润肥美的女穴,湿答答的缝隙正往外淌着水,腥臊味愈浓。

辛琅稍稍起身,捉着他的脚踝折到胸前,然后拖着他的腰往下,将湿穴送到自己面前。

没有怎么扩张,粗硕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一会儿就插了进去。

粗挺肉柱撬开窄窄蜜穴,钝痛夹杂着被侵入的惧意让乔小鱼一下子绷住身体,蜷起的脚尖踩着辛琅的胸口,他拖着哭腔。

“辛琅——”

阳物带来的饱胀感很快就传到了喉咙,顶得乔小鱼想吐,下腹被塞满到极致的错觉像是要爆裂开来,他忍不住挺着腰要躲。

“慢、慢一点...”

很多天都没有被进来过的地方实在有些吃力,乔小鱼自以为在挣扎,实际不过是攥着床单微弱地抖着。

瘦弱的小腹被撑得呈现出肉眼可见的弧度,辛琅的目光短暂地在上面停留,神态认真,英俊冷沉的面容浮出微微的笑意,语气怜爱。

“小鱼的肚子鼓起来了。”

没等小鱼回答,他挺着胯动起来。

在床上,辛琅同样少言寡语,他在全神贯注地做爱,撞击,抽插,碾磨,重复的高频率动作很快就捣碎了乔小鱼的意识。

他湿得太快,恍惚中错以为自己是碗肉壶,摇摇晃晃地含着同性的阳物,内里咬得很紧,被挤榨出一汪汪迸发的淫泉,满腹尿意。

高潮来临时,久违的灭顶快感剥夺了乔小鱼的所有感知,他出现了瞬间的失明失聪,仿佛要溺死在痉挛的爽感中才迟缓地回过神。

窗帘拉紧,灯光明亮。

辛琅把为他亲手穿上的蕾丝袜撕了,丝滑的裂声是情欲与理智失控的警报,乔小鱼看到辛琅的脸色很红,目光发直如同贪婪的兽,痴迷地咬着自己的脚和腿。

牙齿印嵌入,乔小鱼再次被他顶到高潮。

从下午做到晚上,积攒长久的欲望终于被稀释宣泄干净,辛琅心中那股长久缺乏某种东西的噬人饥感也渐渐消失。

乔小鱼倒在床上,侧抱着双腿,神志不清地抽噎着。

下身完全湿透,青红的印子也多得可怖,看起来可怜至极。

辛琅摸了摸他微卷的头发,低头和他接吻,尝到了他嘴里充盈的巧克力香。

乔小鱼没力气反抗,嫩红的舌尖被他挟着欺负,没一会儿被吻得喘不上气,睁开潮湿的雾眼,又怯又可怜地看他。

实在可爱,辛琅看着他,又亲了一会儿,终于不舍起身。

“你休息吧,我去买晚饭。”

乔小鱼精疲力尽,只顾着眨眼点头,等他出门后又迅速沉沉睡着,中途被勉强叫醒喂了碗粥就又困倦地闭上眼,连辛琅抱他去浴室里洗漱都毫无意识。

收拾到深夜,辛琅站在床头,看着裹在被子里睡熟的乔小鱼,脚下扎了根似的,很想留下来和他一起睡。

但他们要在赛前保证良好的睡眠,向来都是单独睡,即便以前和白盼山一起展开三个人的夜晚,结束后也都是各回各房间。

没有什么比游泳比赛更重要。

层层叠叠的难辨情愫被如有实质的金光荣誉与沉沉期望压成平痕,辛琅叹了口气,轻轻碰了碰乔小鱼的脸颊,沉默地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温度,最终悄无声息离开。

第09章

游泳队参加比赛的时候,乔小鱼通常都在酒店的床上度过,缓解前一晚激情性爱的后遗症。

他几乎无法下床,只能无聊地躺着看电视,午饭则叫酒店的工作人员送进来。

吃完饭又有些困了,他歪着打了个盹,隐约中似乎听到有人凑在自己耳边说话,低沉含糊如同黏答答的黄油,听不清楚,只觉得吵闹。

直到脖子一凉,他一个激灵醒过来,看到辛琅已经回来了。

枕着手臂的面颊被压得发红,头发也卷卷翘翘的,他睁大眼,睡眼惺忪的模样娇憨又无辜。

辛琅心里一软,俯身亲了他一下,然后覆住他的手。

乔小鱼收拢掌心,才发现手里攥着一枚硬邦邦的圆东西。

他低头,看着辛琅把金灿灿的奖牌挂在自己脖子上,稀松平常地打着哈欠,“你又赢了。”

“嗯。”

天赋奇高的辛琅是比赛的常胜将军,金牌多得数不过来,他对遍身荣誉早已全不在意,而不知从何时起,他把赢来的金牌都给了乔小鱼。

乔小鱼不想要,辛琅非要给他,不论乔小鱼是随手把金牌扔在家里角落蒙了灰,还是将他辛苦赢来的金色圆牌当个无用的装饰品,他都不介意。

他要的只是乔小鱼的接受。

但此刻,乔小鱼对他毫无缘由的刻板举动忽而生出了一丝厌烦,成功报复白盼山之后,他对应付辛琅也失去了往常的耐心,皱眉去扯金牌,随手丢到一边。

“我不要,你别给我。”

比赛后立刻赶回来,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辛琅的头发仍有些湿,衬得发色与眸色愈黑。

听到乔小鱼烦躁的拒绝,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并不回答。

不久前响彻耳膜的哨声、广播声、掌声如潮水般自耳后顷刻褪去,心跳声趋于平缓,仿若回到了全心全意游泳的时刻。

在无人侵扰的静寂中,他与乔小鱼毫无缝隙地相贴,像两股水流融汇。

他沉默着,好似已经掀过了这个话题,指腹沿着乔小鱼的背脊往下。

乔小鱼知道他会讨要自己的身体,与赛前宣泄情欲一样,他将自己也当作了赛后的额外奖赏,因而指节轻车熟路地在后穴的穴口打转时,他没挣,由着插了进去。

昨晚辛琅只弄了他前头的那个穴,没碰后面,肠肉紧致逼仄,容纳一根指节却很轻易。

本以为这次性爱与之前无异,修长的指尖却径直朝着敏感点进攻,乔小鱼的敏感点很浅,被拿捏住命脉般浑身一震,下意识就蹬着腿要逃离辛琅的作弄,腰身却被按住。

相比起涨潮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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