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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山,白家的私生子,成绩糟糕,私生活混乱,性格恶劣玩心重,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唯一的热爱就是游泳,是学校游泳队里除了辛琅外最出名的健将。
不过他经常在游泳队训练,很少来教学楼这边,平时和吴钊没什么交集。
吴钊没说话,所有发酵的愠怒与涌起的暴戾都集中在这个刺眼的名字上。
他有了一个靶子。
乔小鱼还在浑然不觉地看着他,见他脸色平静,真当他没放在心上,随口嘟囔着。
“爸爸很看重他,下周有一场很重要的游泳比赛还让他去参加呢。”
下周有比赛?
转念间,吴钊已经想到了无数种教训白盼山的狠重方法。
“知道了。”他亲了亲乔小鱼,若无其事地去牵他的手:“走,咱们去吃晚饭吧。”
乔小鱼也抿着嘴唇露出一点笑,“好。”
负责接送吴钊上下学的专车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了,他坐进后座关上车门,一降下隔板,就急不可耐地环住乔小鱼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乔小鱼只在刚才显露出了那么一点柔弱,现在又恢复成以往的娇矜,不高兴地去推他的手臂。
“你放开,我要自己坐。”
吴钊当作没听见,着迷地亲着他白嫩的后颈肉,“小鱼,就让我抱一会儿吧,我一下午都没见你了,特别想你。”
他们的班级不在同一个楼层,吴钊每节课下课都忍不住来找乔小鱼,但乔小鱼嫌他烦,不准他过来打扰自己,吴钊只好煎熬地忍到放学才能见他。
结实的手臂仿若铁钳牢牢锢着乔小鱼的腰,他的骨头都有些发痛,挣也挣不开。
自从他默许吴钊亲近后,吴钊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吴钊的所有物。
乔小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用模棱两可的暧昧态度吊着吴钊。
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以矜持的姿态给吴钊栓了项圈,不准他做这做那,只偶尔赏赐一些甜头,吴钊也听话地抑制自己的欲望,但乔小鱼始终很清楚,吴钊依然是侵略者。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扯断项圈,露出爪牙,凶恶地朝乔小鱼扑过来。
乔小鱼的掌心沁出了一层细汗。
屁股下坐着的大腿硬邦邦的,充血硬挺的阳物抵着他的股缝,吴钊的喘息声炙热粗野,隔着校服去磨他双腿之间的穴,根本经不起撩拨的那处很快就被磨湿了。
吴钊敏锐地嗅到了浅淡的腥臊味,像闻到了猎物的肉味,馋意几乎要撕破他人模人样的英俊皮相。
嘴唇贴着乔小鱼的颈侧皮肤,他语气急促地哀求,“小鱼,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会弄疼你的,让我插进去。”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不行!”
乔小鱼被他猛烈的欲望逼得心慌,掐着他的手臂拼命推搡。
吴钊可以随时破笼而出,可以撕下他的裤子在封闭的车上为所欲为,但他仗着吴钊对自己的喜爱,胆战心惊地期望着吴钊不会这样做。
最起码,吴钊现在还不会那样做。
在他知道乔小鱼和游泳队的秘密之前,乔小鱼仍然是他疯狂渴求的不敢亵渎的神,他悬在克制与失控的中间,在乔小鱼划定的圆圈里死死抑制着沸腾的情欲。
禁忌让濒临边界线的试探变得愈发甜美。
情欲折磨得脸色潮红,吴钊却仍然辛苦地守着乔小鱼的命令,绝望抱紧的力度带着欲求不满的暴躁,没有插进去,蹭着股缝的动作却比真正的性爱还要激烈。
直至吴钊闷哼一声,一瞬间绷紧身体,乔小鱼感觉到濡湿感喷射在腿间。
他早被磨得湿透了,校服裤子的裆部湿哒哒的,小腹发热发软,但他听着吴钊渐渐落下去的喘息声,悬在颈上的利剑无声消失。
这一次,他是安全的。
被吴钊事后温存般眷恋地抱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生气地小声抱怨。
“你把裤子都弄脏了,还怎么去吃晚饭。”
“没事,让他们送过来。”
吴钊亲昵地枕住他肩头,高大的身躯在爱不释手地抱一个洋娃娃般,宽大手掌沿着酸软小腹摸到他的裆部,兜出一手湿黏的淫水,然后凑到唇边舔着。
“小鱼的水好香。”
乔小鱼也闻到了,嫌恶地偏过头,“脏死了。”
“不脏,小鱼的水怎么会脏,甜甜的。”
吴钊心满意足地舔去掌心的液体,又埋在他颈窝深嗅,只觉得他从骨头里都溢出了那股甜津津的腥臊味,熏得他意乱神迷,馋得想一口吃掉。
想吃掉小鱼,可是小鱼不允许。
与生理性饥饿类似的某种精神饥饿让吴钊备受折磨,饿痛到发狂,他难耐地舔着乔小鱼的耳垂尖,白白嫩嫩的。
咬下就能留出齿痕,但乔小鱼不让。
不让他在身上咬出痕迹,不让他在人前暴露关系,不让他真正操进来。
他完全可以不顾乔小鱼形同虚设的抗拒,把这个漂亮的宝贝肆意玩烂,可他喜欢乔小鱼,从第一面就疯魔般无法自拔,所以他不仅要乔小鱼畸形美丽的身体,也要他对自己的依赖阈徙与亲昵。
他甘愿忍住蚀骨的生理欲望,耐下性子陪乔小鱼玩纯情的校园游戏。
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第04章
乔小鱼的父母源于上个世纪的包办婚姻,彼此没见过面就在长辈的安排下登记结婚,没有感情基础,也不曾发生过争吵,疏离得像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在长辈殷切的期望下,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但乔小鱼的妈妈在生他时意外难产去世。
乔石不爱他妻子,但身为一个父亲,他自然会抚养乔小鱼长大,也早就在妻子怀孕时决心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最优秀的国家级游泳运动员。
他是经验丰富的游泳教练,在他的亲自指导下,他的孩子绝对会成功。
可他没想到,乔小鱼居然是双性。
一对正常的父母生下畸形身体的孩子,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再三确认没有在婴儿房里抱错孩子后,乔石思忖良久,试图通过手术给乔小鱼重塑一个正常的身体,过正常的生活,然而等到改造手术足够成熟时,乔小鱼已经远远超过了最适合做手术的年纪,他这辈子只能用双性的身体活着。
前几年,乔石还对他有些关怀,希望破灭后便心灰意冷地将乔小鱼交给雇来的保姆照顾,几乎没再照顾过他一天。
稀薄的亲情短暂地出现,又飞快消逝。
出生时满怀梦想的名字变成了一个讽刺。
小鱼。
他是见不得光,连体检都无法通过的畸形小鱼。
在乔小鱼十几年的孤独生活里,拥有血缘关系的,在法律上判定为父亲的乔石更像是定期给他钱,放养他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