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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身躯比他高出许多,呼吸的热气不怀好意地逼近耳后,故意看他不安瑟缩,冰凉的水珠从对方尚未擦干的发尾落下,钻进乔小鱼的脖子里。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两只手臂撑在门板上,没反抗,只低头嗫嚅着来由。
“我得去找我爸签字。”
攥在手里的试卷被对方身上的水痕洇湿边角,深色蔓延,乔小鱼不得不将试卷举高了一些,避免被彻底弄湿。
伸长手臂时上衣被扯上一些,对方的手趁机从宽松的下摆掏进来,蛇尾般滑动,精准地抓住了乔小鱼的胸口。
屈起的五指如同某种淫邪的刑具,无情按压皮肤,将平坦的胸口硬是挤出软嫩圆润的小雪团,樱桃般的乳尖被指腹故意夹碾着,微微的刺痛中逐渐泛起奇异的热度。
乔小鱼一声不吭地忍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停下,甚至一条腿插进自己的双腿间,膝盖抵着会阴处恶意摩挲,实在忍不住出声。
“白盼山!”
带着一丝乞求的声音胆怯无力,显露出在吴钊面前截然不同的弱态。
白盼山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乳尖,看他白皙的后颈受惊地颤抖不止,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将他翻过身,语气散漫又恶劣地通知道。
“小鱼,下周我们要去比赛了,记得请假啊。”
话音落下,他看到乔小鱼一僵,久久都没说出话,只将嘴唇咬得发白。
半晌,乔小鱼依旧低着头,鼓起勇气小声解释。
“我、我下周要考试....”
“我还没说下周几比赛。”
嗤笑声掐住了乔小鱼的喉咙。
他静下来,目光执拗又茫然地停在半空,似乎仓促之下已经找不出更多的借口了。
怔忪的视线里是白盼山块垒分明的腹肌,被水涂上一层光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彰显出无法忽视的潜藏力量。
游泳队的队员每天都有体能训练,身材比一般的高中生甚至是大学生都要结实,四肢修长,个子高挑,而白盼山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身形更为精壮,没有一丝赘肉。
正因如此,在乔小鱼面前,他是绝对的强者。
留意到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白盼山心生得意,刻意撑出雄硕的肌肉块,又向前逼近一步。
他刚从泳池里出来,准备来更衣室换衣服,还没擦干身体就瞥见了乔小鱼的身影,于是毫不犹豫将人掠进来逞凶作恶。
乔小鱼被堵得无路可退,完全困在他袭下的阴影里,害怕般头又低了一些,雪白的后颈紧绷。
个子小小的,瘦弱得有些过分,相貌却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并且白盼山知道他看似寡淡的身材下面藏着怎样丰美多汁的蚌肉。
因为他已经尝过很多次了。
弯下身,抵住乔小鱼的鼻尖,迫使他与自己平视,那双乌黑的眼眸充满了惊惶。
白盼山故意不说话,直到暧昧而危险的持久沉默将乔小鱼逼得眼睫发抖,才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
“小鱼,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找借口呢。”
乔小鱼咬住下嘴唇。
这嘴唇似乎比平时更饱满红润一些,像被谁狠狠宠爱过,散发着浇灌后的甜美。
心里刚生出一丝疑窦,便听到乔教练吹哨集合,白盼山只好暂且放过。
身影覆下,他含住乔小鱼的嘴唇,囫囵扫荡了一圈后恶狠狠地咬了一下,齿痕明显,但没咬出血。
随即,他摸了摸乔小鱼发白的脸,手上用了力,留下两道微红的指痕,放轻的叮嘱溢满亟待宣泄的深重情欲,语气轻佻又下流。
“好久没操你了,记得用送你的按摩棒把小逼插松点,下次别夹那么紧。”
羞怯的红迅速爬上了乔小鱼的耳朵尖,他无助地像是快要哭了,溢出来的受辱泪珠挂在纤黑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格外惹人怜爱。
白盼山忍不住凑过去,舌尖卷起他眼角的泪,又狎昵地捏了两下他的屁股,就急匆匆地出去集合了。
更衣室外的泳池内响起了乔石铿锵有力的厉斥声,蒙在消毒味混杂的潮湿水雾里,仿佛和乔小鱼隔了很远很远。
他揉了揉眼,吞咽下泪意,脸上的怯弱之色迅速消失,然后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厌恶地用力擦了擦嘴唇。
第03章
吴钊看见乔小鱼出来了。
傍晚天色昏黑,他像是从弥散的云雾中款款降落,雪白的一张小脸裹着朦胧的韵致,吴钊的心中再度生出朝圣般的激动与无限迷恋。
他爱慕乔小鱼,仿佛在爱慕一个圣洁的神,从第一面起,他就成为了乔小鱼的痴缠信徒。
接过乔小鱼手中签好字的试卷,叠起塞进书包,吴钊的心中仍残留荡漾的柔意,抬头看到他脸上显眼的指痕以及微红的眼圈时,脸色骤然一变,语气沉下来。
“谁欺负你了?”
乔小鱼隐忍般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没说话。
校服袖子捋到手肘,攥紧拳头,吴钊拔腿就朝游泳馆的方向大步流星,怒不可遏道:“操,我就该和你一块儿进去的!”
刚走两步,他被乔小鱼紧张地拉住手臂,“你干吗啊,爸爸也在游泳馆,你怎么能去打人。”
拉拽的力道绵软,吴钊却顺他的意停下脚步,脸色难看地回头盯着他。不善的目光对乔小鱼充满了疼惜。
乔小鱼说服自己般,神色低落,“而且也不是欺负我......只是、只是和我开玩笑。”
游泳队里有人欺负乔小鱼。
每次从游泳馆出来,乔小鱼都精神紧绷,脸色苦闷,整个人都蔫蔫的。
最初吴钊还以为是因为乔石的训斥,他才这么无精打采,后来才从他含糊的言语中猜出个大概——游泳队里的顽劣学生在故意捉弄他。
无需追溯无端捉弄的原因,吴钊理所当然地认为乔小鱼很容易被欺负。
就像喜爱一朵花会忍不住将它折断揉碎,过度的狂热爱恋必将催生出晦暗的毁灭欲,他一样,别人也一样。
可他问是谁欺负的,乔小鱼不肯说,怕他真的去打人,怕他会影响到乔石的训练,然后迁怒自己。
吴钊知道他不愿给乔石惹事才不肯给自己告状,可他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恨不得藏在心里的宝贝。
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乔小鱼被掐红的脸颊,他愈加心疼,怒意也更重,脸色却放缓许多,诱哄般无意地问。
“我不会冲进去打人的,你告诉我,是谁总跟你开玩笑?”
乔小鱼迟疑地看着他,似是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蒙骗住,黑润的眼瞳带着某种天真,终于慢慢松口。
“是...是白盼山。”
白盼山。
吴钊迅速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与之相连的信息也随之浮现。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