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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踢我试试?”
听到声音,看清样子,方成愣住,几乎不能相信是他。他没见过正儿八经生起气来的贺云,没见过贺云这样冷冽迫人的样。
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了裂缝,他眼眶一红。为着贺云吓他,隐瞒身份逼他。
不管他是什么神情什么样子,贺云沉默俯身靠近,拖过他两条腿,重复刚才,吐了两口唾沫,把手伸进他臀缝。
凉意在腿根弥漫,方成下意识夹紧不让他碰,屈腿蹬贺云的手,“贺云,你……”不懂蹬着哪儿,彻底把贺云的火蹬出来,按住他两条乱动的腿,整个身压下去。
他趴在他身上,语气十足的不耐,“你再动试试。”
方成被逼在他颈侧,气喘吁吁,忙不迭解释,“半年,过了,你起来……”回答他的是贺云的冷笑,撑起上半身,他直视方成,“你不会不懂我是干什么的吧。我和你,结束不结束,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心因话慢慢摇颤,他懂他的意思,却不同意。算什么,越往下,纠缠越多,偏离的路线应及时纠正。
他扭头躲贺云凑近的呼吸,只执拗一句话,“我还清你的钱了。”
不说还好,一说贺云就怒火中烧,半年的缓兵之计反倒成为方成点醒自己的罪证。他们之间的交集只为还债,无关情爱,即使是后生出来的也不行。
不等他再啰嗦,贺云掐住他的腰让他趴在床,握住阴茎往里进。
方成被迫趴在枕上,后面吃进男人的粗烫阴茎。没怎么扩张,挤入时有干涩的疼,他痛白了脸,喘息急促,“痛……”
贺云对他的痛无动于衷。痛,才能记得,才会学乖。
不等方成适应,他压低方成的腰,挺腰干起来,手掌滑过脊背,掐住方成后颈,让他脸贴枕头,不能动弹。
身体被强行拉进一场情事,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方成哪儿也动不了,他只能承受,只能喘息,等喘匀了,身前的阴茎也有了反应,随着顶弄摇头晃脑,往前戳个不停。
“贺云……”情欲在惊慌失措的身体慢慢占据上风,方成语气没刚才硬了,着急惊慌的叫,“慢,慢点。”刚叫完,挨记深顶,乱颤睫毛沾上泪,“呜呜……”
他的身体在颤,把贺云夹得很爽,因而贺云更不会听他的话。慢点干,贺云的字典里没这个。
干涩肠肉很快认出贺云,柔软谄媚的出水,把阴茎裹住往里吞,贺云慢慢干得顺了,掐住方成的腰往后拖,撞进去严丝合缝,抽出来只小截,干得褶皱红通通的缩个不停。
水声很快出来,响在房间里。方成呻吟得很轻,撅着个白屁股,额头垫住手腕,脸生出艳丽潮红,向前晃个不停。
贺云看着躲在昏暗光线里的他,只觉得在看个矫情鬼魅。既爱怜他的皮相,又恨他害人勾引人,要把他嚼碎吞进肚里藏起。爱恨交织,欲火烧得他心有不甘心有不满,俯身出在方成身上。
掴下两掌,他掰开方成红通通的臀,全根没入还不够,向上挤方成的骚心,往那儿撞个不停。
睁大眼睛,方成腰肢颤了两颤,绷住绷紧,哭得无声无息,“顶到了,啊啊……”身体给干得颤个不停,他趴在枕上的头扭过来,布满泪痕,“弟弟,慢点……”
贺云的身体烫着,眼却是冷的,俯身解开他手上的结,掐住他的腰,“跪好。”
方成舒服得迷迷瞪瞪,叫干什么也依,撑住枕头,塌腰撅屁股,两团软肉拱向贺云,“嗯嗯……”等了会儿,没吃到预想中的东西,他转过头,眼迷茫湿润的眨,“进来。”晃着屁股去蹭贺云的腰,“进来。”
年轻气盛,哪里受过这些,贺云喘着粗气直接插满他。
“啊!”方成惊重喘出声,烫着似的哆嗦个不停,腰肢往前往上晃,把阴茎牢牢吃住,好一会儿才活过来似的喘出口气,痛苦愉悦的哼,“好深。”
贺云同样在喘,给夹的,给紧的,揉着方成的屁股不断挺腰,“开始还让我滚。”
他说的什么,方成听不进,舒服得只会啊嗯叫唤,腰在贺云手里融了化了,再也跪不住,上半身趴在床上,只个屁股给撞得摇摇晃晃,伸手摸自己,撸个不停。
贺云眼疾手快,粗喘着擒住他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方成觉得难过,还难受,哭出声,尖尖细细猫儿叫似的,摇着屁股吃贺云阴茎,“给我,给我……”
他骚死了,贺云哪里受得了,没命似的往重里操他,东西在湿红淌水的穴里飞快进出,动手搓弄方成的阴茎。
才帮他撸,方成哭叫两声,在黏腻不堪的呻吟里射了。
贺云也快到了,眼里生出些暖,两手握着方成的腰,喘个不停,声音沙哑,边操边问,“爽吗?”
“爽……”方成拱着屁股,嗓音是黏黏的哭腔,“爽,弟弟射在里面好不好。”
贺云照办,最后一下撞得最深,抵着穴心射精,喘息粗重,“哈……”方成给内射得哆哆嗦嗦,闭上眼睛,屁股慢慢从贺云腰腹抽离,软趴在床,“好多。”
几股精丝给龟头带出来,涂在股缝,红白招眼。
贺云跟着倒下去,不在方成身旁,压在他身上,完全将他困在怀里,“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方成和邱杰的重逢,通过张鑫所摄视频,重现在他眼前。
“老同学。”
方成轻轻答他。
贺云半硬的东西,正在他腿根黏黏糊糊的蹭,方成闭眼受着,意识到贺云还想要,扭头轻声跟他说,“明天,我还要上班。”
一切如旧,贺云面对性事后温柔的他,生出这种错觉。但他很快提醒自己,不是。
阴茎再次粗鲁插入,却不疼,穴里湿漉漉的都是精。方成在温吞的顶弄里,慢慢化成贺云手里一捧水,予取予求,哼哼唧唧呻吟。
“你凭什么走?”
忍不住,贺云不甘心、恨恨的问。
明明来前有一口恶气,叫嚣要方成痛,要方成疼。真让他痛,让他疼,恶气反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它把欺负人的责任丢给贺云,是他不是它,它其实疼方成,爱方成,所以忍不住还要给出次机会。
“半年,你说的。”他还在倔,还在口不应心,心在腔室里可怜嚷嚷,只自己知道。
贺云简直气极,脱口而出,“你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求什么,话及时收住,他重新敛出双淡漠的眼,“好。”即使方成不愿意,他也能把他留在身边,他有的是手段。
他不相信,方成对自己没有一点特别,没有一点厚待。
“但是,债还没还清,我说的。”
什么债,情债心债,最最开始的钱债,现在反而微不足道。
身体在情欲里慢慢升温,方成很快分不出心神想到底是什么债,借着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