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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你刚才突然拉我下来。”看向贺云,他不自觉带点埋怨。
日光让埋怨变成薄嗔,贺云心一麻,挤过去,把方成挤在角落,环腰拥吻。
前有追兵,后无退路,他被困在男人怀里,被吻得脸颊红透。贺云看着,看得心涌情热,不肯放过。
“嗯……”绵绵哼了声,方成低下头,额抵贺云湿漉胸口,白皙胸膛在水面起伏,喘息不定,“弟弟。”还是埋怨,娇气的埋怨。
贺云直接将他抱起。方成惊讶的叫了声,身上水湿淋淋落地,溅出尾尾飞溅透明小鱼,金光闪闪。
看了眼空旷客厅,他直接将人抱进淋浴间。宽大、静谧、亮堂,两人的到来给不常用的一楼淋浴间带来些人气。它在不断升温,因为窥见场青天白日里发生的情事。
方成跪在淋浴间的湿凉地板,给贺云口。
东西大,他吃得脸颊圆鼓,可怜的眨眼睛。
他的技术仍然生涩,没一点儿进步,只会吞吐几下,贴脸用嘴舔。舔的也十分含蓄,很轻,仿佛这样他还能有点廉耻保留。
贺云不满意,哑声哄他,“亲两口。”方成抬头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张圆嘴巴,含住龟头,抿了两下,软舌擦过冠状沟。
抬头,他用眼睛在说,无辜无措,“是这样吗?好了吗?”喉头滚滚,贺云把他从地上拉起,什么教不教,先滚去一边,他要先好好爱他。
给抱高的方成后知后觉,终于懂他刚才有多么勾引,羞耻埋身贺云怀里,臀肉分开,吃进男人的大鸡巴。
他轻微的喘,温温顺顺接纳贺云的着急莽撞,身心俱敞,阴茎不断蹭过贺云腰腹。
一个拱腰,一个晃臀,配合得天衣无缝。
抱住他操了几十下,贺云嫌进得不够深,跨进浴缸坐下,方成变成坐在他身上,捂住下腹呜了两声。
他不得不抓住浴缸边缘,身体向后仰倒,两条腿白软无力伸出,挂得像条濒死软蛇,“啊,啊啊啊……”贺云俯身干他,腰胯撞臀,撞得臀肉荡漾。
身前火热,身后冰凉,方成没几下吃不住,“凉,不要在这里。”肠肉给操软,心也偏爱贺云,他发出猫儿似的叫唤,要贺云抱他。
没服从,来了重重几个深顶,贺云才把他拉起来抱在身上,跨出浴缸,打开花洒,让方成扶墙。
刚出来的水有些凉,淋得方成轻颤,向后缩进贺云怀里。屁股黏住男人腰胯,不懂是凉的,还是爽的,他反正是哭了,挨着墙壁,贺云顶一下,他噎一声。
他简直让贺云发疯,想怜他疼他,身体不允许,鸡巴不同意。
只花几分钟,他把方成干得湿泪不断,阴茎蹭墙,抖个不停,射了。
前边爽过,后边自然不甘示弱,迫切的想得到什么,软肉颤栗不止,夹紧快进快出的湿亮柱身,不知廉耻的吃吮青筋,贴合上去不分你我。
“呜呜……”方成撅高屁股,啊嗯叫唤,撒娇撒痴,“弟弟,给我。”贺云干得喘息急重,低头看这副让他失控的身体,又气又急又想,狠狠掴上方成乱抖的屁股,快得凿出水插出花,不耐的骂,“骚货。”却终究还是疼他,遂他的意,猛烈快速的操了十来下,撞向方成屁股没再退后,粗喘着射给他。
方成给最后一下撞得魂飞魄散,又射。身体软了,向下滑,给贺云捞起。
贺云射精未停,他也一样,精液洒地,被水冲得四散逃蹿。
掰过他失神的脸,贺云靠近吻上去,“哥现在好不经操。”他的神采在操干里被贺云吃干吃净,换得此刻的贺云神采奕奕。
吻他,可怜他,用唾液返还些给他,贺云在让他活过来。
方成颤抖的睫毛慢慢睁开,对上贺云温柔的眼,眨了又眨。还没回神,惹人怜爱。
“才干一会儿,你就哭着要我给。”
给什么,给爱,给怜惜。
方成听得心颤,回过神,躲进贺云怀里。
不是不经干,是身体相熟,心各自背主靠近。人不由心,谁都别想拗过情。
第18章
洗澡穿好衣服,吹干头发,站在床上摇摇晃晃的圆圆有点想爸爸,可是爸爸没进来,进来的是贺云。他进衣帽间,找方成的衣服。
“姨婆,爸爸,在哪里?”奶声奶气,她趴到陈红娟身上,看贺云从衣帽间出来,又走出房间。
贺云来拿方成的衣服,两位阿姨心知肚明。陈红娟只能哄她,“绑好头发,爸爸就来了。”从黎华手里接过梳子,轻手给她梳头。
她们这边在照顾她,贺云也在淋浴间里照顾方成,磨磨蹭蹭,洗了半个小时。
然后,他们进来,她们出去。
方成脸上有种不可告人的疲倦和慵懒,抱着女儿,揉她软乎乎小脸,笑容柔柔,没忍住,贴过去亲了一下,“要爸爸干嘛。”
小孩儿想见大人,纯粹是安心,圆圆哪里是要方成为她做什么,只好孩子气的笑,“也不要干嘛。”
幼崽总有软人心的魔力,方成的心软不可支,搂着她,爱怜的吻她头发。
贺云在旁看,心几乎不可抑制的发酸,躺下去挨住方成,脸色不虞。
圆圆趴在爸爸胸口,把他的不高兴看得清清楚楚,“哥哥,谁欺负你啦。”没好气,贺云在心里应,你爸爸欺负我,嘴上却闭紧,够着手机,看微信消息。
方成转头,倒是不清楚他怎么忽然不高兴,悄悄碰下他手臂,“怎么了?”微信里无非是朋友约他去吃喝玩乐,贺云把手机一放,翻身看人,“没怎么。”
别扭,故意,生气的情由也要方成猜。
看他这样,方成下意识拧心,当着女儿的面不好怎样哄,只能握住他的手,勾了两勾。贺云不买账,闭上眼睛睡觉。
因着扭头,刚才在淋浴间留下的吻痕展得清清楚楚,像谁在白净皮肤印上个章,无声宣示主权。圆圆看见,惊讶摸上去,“爸爸,你被蚊蚊咬啦。”
方成怔怔,摸上去,立马反应过来,脸颈发热,支吾着,“嗯,是,蚊蚊咬的。”话音落,身旁贺云笑起来,没睁眼,只笑。
方成听见,赧得什么样,偏稚儿无辜,小手指头点上去,问他,“爸爸,痒吗?”方成不得不回答,“不痒,圆圆别担心。”真是好不容易揭过。
玩水、洗头、洗澡,做了一连串事,圆圆没说太久话,趴在方成身上睡着。方成轻拍她背,扭头看身旁同样闭眼的贺云,轻唤,“贺云。”
没应,贺云睡熟,温柔干净的灵魂蛰伏躯体,勾引方成来吻。别惊醒他,让他知道。
一觉睡到霞光满天的傍晚,贺云低头看身上的毯子,伸手把大小一块环住,睡眼朦胧,啄方成的颈。
他很快醒来,知道是贺云在吻,溢出软语,“弟弟。”接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