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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的五个菜做好,“你先吃。”走进厨房煮圆圆的瘦肉清粥。
贺云不肯,他家里有个阿婆,父亲是个孝子,人不齐谁也不许动筷。
方成把米下进砂锅,走出来看他不动筷子,紧张的问,“是不是做的太咸?”忙走过来,夹了块芋仔,“不咸呀。”
“等你忙完一块吃吧。”贺云生硬的跟他说。
方成楞楞的,看向他,被贺云不高兴的乜了眼,才回神,进房间拍醒女儿。小丫头睡眼朦胧,趴在爸爸肩上,半揉半眯,给带进了厨房,贺云听见方成在哄她,“我们圆圆不睡了,爸爸给煮了粥粥。”叠字听着可温柔,听得贺云心里莫名一跳。
饭桌上,圆圆不时看贺云,方成不得不介绍,心里想了又想,最后说的是,“贺哥哥,是爸爸的朋友。”
贺云差点没忍住笑,也是,要是让她喊自己叔叔,那太老。
他的目光落在方成身上,看了又看,闹得方成心里踌躇不安,以为他不满意,一口口给女儿喂粥,脑子里却在想这事。
喂完了粥,小孩子坐不老实,方成既当爹又当妈,饭吃得匆匆忙忙,紧接着去带她,进浴室洗脸。
养孩子真不容易,贺云边剥虾边看,方成给她洗了脸,忙不迭又喂药。药苦,圆圆不想吃,哭得方成没了主意,搂着她哄,最后自己也快哭了,心痛得不得了,回房间陪她睡觉。
真是个老好人,搁以前,自己最看不上这类人,现如今老好人是方成,贺云觉出点老好人的滋味了。方成心软,他越能捞着好。
种里带的,不多喜欢也想占去八分好,偏爱这个词,多美。
哄睡女儿,方成像个陀螺不停歇的去收拾餐桌,洗碗、清扫厨房,忙完一切,出来跟沙发上喝饮料的贺云解释,“刚才,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你要是不愿意,我——”
贺云打断他,“就是我家里的阿姨,也没你这么忙。”平空空一句,方成半晌才反应过来,局促不安的绞住了手,他觉得难堪,“小孩子生病,是,是手忙脚乱些的。”
轻哼一声,贺云继续喝饮料。局促与窘迫全留给方成。
吃了药,方成不知道他要留要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见他还在沙发上看电视,慢慢走过去,“我、我要午睡了。”
“哦。”贺云起身,自然而然进房间,躺在床上颠了两颠,看向方成,“进来。”
方成以为他要做,进来后先把门反锁,再去拉窗帘,磨磨蹭蹭上了床。床边陷下去小小的一块,他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贺云把他捞过来,让他背贴自己胸,掏出手机,在相册里找出个视频。
声音一出,方成就知是什么。视频里,少年半跪,神色痴迷,握住根粗大的阴茎吸得嘬嘬响,吸够了,含进嘴里,做了几个深喉。
方成下意识把眼一闭,翻身把贺云抱紧,说不出话。
“好好学。”贺云的声音冷淡平平,捏住他耳朵,吹两下舔几口,“干你一会儿,你就这里不行那里肿,辛苦辛苦嘴巴吧。”
呼吸沉闷的钻进贺云衣服里,见他不动,乌龟似的缩着,贺云就乐,特意把声音调大,让他听吸溜的水声。
“我不会。”方成抬起头,着急忙慌的解释,他的脸晕开漂亮的红,可怜巴巴相。
贺云答得一本正经,“不会可以学。”一点儿不能商量。
没有办法,他像被贺云拉进个笼子,每天都睡的房间,关上门拉上窗帘,就变成了笼子。他被贺云关进来,对着视频学习,学习那不能宣口的东西。
颤巍巍伸出手,方成拿起手机,在贺云的注视里,看得认真专注。
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呼出匀匀呼吸,他扭头看,贺云侧脸干净,睡得熟熟。方成忙不迭扔掉手机,闭上眼睛,视频里的画面历历在目。
房间里很静,秒针转动,声音轻微。
他睁开眼,小心翼翼翻身,对着贺云的脸想到那句话。
“你爱过男的吧。”
贺云的眼睛太毒。
第5章
房间里灰蒙蒙,贺云醒了过来,靠住枕头,下意识把手机拿过。
屏幕画面停在视频的最后,少年趴在男人身上,屁股红通通。手指一划,他拉到最开始,看起视频。
方成被腻耳的水声吵醒,睁开眼,视频画面模糊撞进他眼里,睡意全消。他一点儿声不敢出,躲在贺云背后把视频从头到尾看完,明明不敢,不敢里却有好奇,驱使着他,比睡前更仔细,把视频看到最后,耳边炸开一句软绵绵的,“老公。”视频里的少年,声线黏腻多情,娇死了。
贺云关掉手机转身,早知道他醒,笑吟吟凑过来,“好看吧。”他不自觉把方成当同龄人,一块看个片没什么大不了,把骨子里是个按父亲希望,结过婚有女儿的方成自动剔走。
“不,不好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不敢和贺云对视,不自觉带点教育意味,有孩子的大抵都这样,“你怎么能,一醒就在看这个。”
“不好看你躲在我后面看完。”
毫不客气的,贺云提醒他。
方成臊红了脸,贺云一看他脸红就笑,靠过来,“说实话,他还没你靓。”三十岁,被人夸靓,难堪总是大过高兴,他觉得贺云在开他玩笑,难堪耻人的一个玩笑,低头支吾,“什么靓不靓。”
贺云贴过去,压住他,居高临下,“潜台词,比起他,我更想干你。”火星炸耳,方成不懂他怎么能说出这些话,脸慢慢烫起来,贺云的手在他脸上捏来捏去,“年轻的时候,追你的人不少吧。”
摇头,方成躲他的手,贺云怎么能像自己对圆圆那样,捏自己的脸。
贺云一点儿不生气,又来哄诱他,欺骗他,想得好得利,“你听见没,他最后喊什么。你要这样喊我,我会高兴。”
“老公。”方成想起娇死了的这句。
他和前妻最好最好的时候,她也不过喊他阿成,亲昵自然。
“我是男的,你也是。”他小心提醒,“怎么能这样喊,乱七八糟。”
没得着好没得着利,还被教育一通,贺云心骂一句妈的,躺下看天花板,“你可真没意思。”
午睡醒,把女儿托付给对面阿婆,方成去超市。他有个小超市,是父亲最病重时也不同意他卖掉的一间小超市,开在一条布满便宜宾馆的街头,宾馆的夹缝矮屋里,是鸡窝。
浓妆艳抹女人没有骨头的靠着门,真相貌长在劣质粉底做的假面具下,向对上她眼的男人吆喝,“进来嘛。”
“多少钱?”
附耳说个数,一单生意来了。
贺云跟着他来了,坐在灰尘蒙蒙的柜台后。他一辈子没来过这种地界,新奇这儿,更新奇方成。他在脏地里滚出来,还那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