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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第2章
十二点钟,贺云独自出来,随手关上门。
沙发上的花臂男人一直没睡,捏醒身旁另一个兄弟,冲贺云似笑非笑的挤了下嘴。他俩不是聋子,方成在房间里哭得猫儿挠心似的,叫得厉害。
大门合上的声音“吱呀”响起来,方成抱住膝盖,木然抬脸,好一会儿,红肿的眼迅速湿润,对今晚与人的交易有了清醒认知。
第二天,贺云是自个儿来的。
那时,方成刚给女儿洗完澡,坐在浴室粉色大浴盆前的矮凳上,手臂滑溜的浸在水里,眼睁睁看,贺云甩掉钥匙,高大身形走进浴室,低头看他,“给女儿洗澡啊。”
没休息好的眼眨了眨,方成迅速站起,退后直到背贴墙,“啊,嗯。”侧脸垂眼,他心里有个不敢去想的想法,心扑通扑通的跳。
浴室里没人说话,贺云弯腰脱衣服,抬头把花洒打开,淋水向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方成滑溜的手。
方成堪堪看清他的脸,吻就下来了,急得不得了,匆匆咬了两口唇,舌头挤进来,把另个舌头挤得无处可逃,只能纠缠。
方成瞪大眼睛,被他吻得踮脚往上躲,脑子被糊里糊涂搅乱,贺云松手时,喘出一口长热的气,“哈……”
“我早就进来了,看你对她多温柔。”
贺云说方成的女儿,语气淡淡,“为了她,你也得好好听话。”捏住方成下颌,他再次吻上去。
花洒淋的满浴室是水,方成觉得水汽快把他逼死在这儿,最后却发现,快把他逼死的是贺云的吻。他推他,红着脸,张嘴大口的喘。
湿红的唇嘴在向他招手,贺云伸进两根手指,搅了搅,带出牵连成丝的口水,湿答答,黏腻腻,仿佛刚从某个加热的糖浆罐里抽出来。
他一刻也等不了,两条裤子一脱,湿渌渌的和方成贴紧。方成不知什么时候站进浴盆里,泡沫黏住他的脚踝,痒得站不住。
“不。”他喘得厉害,低头看两根在贺云手里摩擦的阴茎,烧红了眼,心也跟着发颤,软的要掉出来,饱含哭腔,“那个……”
一句话废话也不想说。贺云抱紧他,手指摸进湿滑臀缝,蹭他穴口肉褶,挤进去横冲直撞的插,进进出出,逼方成拱弯了腰,栽在他怀里。
哆哆嗦嗦的,方成在他手上出了精,掐住贺云手臂,软绵绵的靠住他。
贺云盯他,心里鼓胀、发热,觉得他这样实在鲜活可爱,脱口一句,“你爱过男的吧。”抬高方成一条腿,握住阴茎往里插,“你就应该爱男人,被男人爱。”
“没有。”方成答得很干脆,他低着头,贺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下意识觉得他在说谎,全部进去后,打了他屁股两下,开操。
他一开始就顶得很深很重,方成没十分钟就吃不消,搂住他的颈,以为撅高屁股就能躲开,却把贺云粗长的大东西吃得更深,受不住哭起来,“太深,会死的呜呜……”
贺云剪住他的手,充满不耐,“屁股抬那么高,活该。”掐住方成的腰往下按,狠狠一声“啪”,干得人一抖,抬起哭红的脸,着急辩解,“我,我不知道……”
这句话极大的取悦了贺云,他脸上绽开一个饱含情欲的笑,“要我抱你?”
方成不知道,他全身上下都被下面作乱的阴茎顶坏顶乱顶透了,用那种无措紧张的样子,慌乱的点了下头,然后就被抱高。脊背贴墙,咕叽吃深了男人的阴茎,无措紧张的样子有一瞬的僵硬,更加的可怜相,惊惶抱紧贺云。
他这样可太招人爱了,贺云给招得鸡巴发痛,一下下的用力,力气全使在他身上。
方成是舒服的,贺云深进浅出的东西又粗又烫,每次都顶在穴心,青筋也不做无用功,剐蹭湿嫩内壁,磨前列腺,磨得他小腹酸麻,阵阵尿意。
趴在贺云肩膀,他哪儿也不敢摸,被干得啊啊嗯嗯乱叫,贺云的手刚摸上他的阴茎,方成就尖叫射了,屁股把贺云紧紧一夹,呜呜的哭,勾贺云的魂儿。
低声骂了句脏话,贺云搂高他的屁股猛干,湿亮的一条粗东西,只剩一截在外进出,干得方成屁股都红了,才拔出来射。
屁股挂满男人的精,缓过劲儿的方成臊得耳根通红,低头不敢看贺云。浴盆一圈将散没散的泡沫,提醒他刚刚在这儿干了什么,他退后站出来,难堪的垂下睫毛。
走进两步,贺云站在他跟前。视线里,半硬的一根东西昂扬摇晃,方成不敢相信,抬头撞上贺云深深的眼,“还要吗?”他明明不想,却不敢表露,这样,显得贺云恃强凌弱,显得他无奈苦涩。
下腹一股邪火,贺云贴近他,“我是做慈善的吗?一次就能打发。”
方成不懂他怎么能把这些话说的一点儿不臊,伸手帮他摸,摸到硬邦邦,摸到直棱棱一大根,闭着眼睛趴在墙上。
真好笑,却不能否认这样傻乎乎的乖很引他,贺云贴上去磨他。龟头顶着湿黏穴口,一下两下,方成渐渐喘息,以为贺云不知道,轻撅屁股,拱贺云的阴茎。
他以为贺云会这样很久,毫无心理准备的一插到底,让他颤得厉害,下巴撞到墙壁,痛的眼眶泛泪。
贺云听得清清楚楚,摸他下巴,拉后他的腰,“塌腰。”热水淋淋浇背,浇得红了,滑腻软热,贺云的手按在上面,充满力量,腰肉从指缝鼓出。
“啊,啊……”撞一下,方成叫一下,屁股拱他的腰,给水淋的,给阴茎烫的,皮肉化了,湿淋淋的黏住贺云腰胯,害怕却舍不得,肩膀一耸耸的哭,“太,太深了。”
下巴滴水,方成低头看去。他觉得自己也像滩无形的水,贺云想把他干成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这一回,贺云没有那么容易射,干个八、十分钟换个姿势,方成站不住,贺云就抱着他操,到最后,方成只能溢出哽咽哭腔,“后面,肿了。”
放下他,贺云的喘息轻淡性感,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胯前,意思不言而喻。
水淋得方成湿透,他颤手握住贺云阴茎,张嘴含进,舌头裹住柱身。不等他动作,贺云等不及,按住他的后颈顶进喉咙。
干呕的痛苦让方成下意识挣扎,慌乱拍着贺云的腿退后,紧接着被一把拉起,“后面的嘴不行,上面的嘴不会,你还有第三张嘴吃吗?”
什么弦“嘣”的断掉,方成茫然张唇,脸色唰的惨白,嗫嚅答不上来,僵硬转身,慢慢把手放在臀肉,掰开不发一言。
贺云毫不客气,重新插进去,告诫,“你是不能跟我谈条件的。”后来的过程方成觉得漫长,忍受痛苦的脑袋混混沌沌,连贺云什么时候离开都不清楚,转身看着空旷的浴室,明明满室水汽,打了个寒噤。
草草洗干净身体,他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