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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微蹙,想到田甜和江知野的关系。
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
第二天和第三天,大部分的时候,她们都在拍摄、看秀、走秀,中间还夹杂着好几个媒体以及杂志的采访。
乔姝和田甜的行程鲜有重合。
她们一共在米兰待了四天,到最后一天晚上时,才终于得出一点空闲时间。
田甜说来米兰后还没有好好玩耍,听说有人在附近开轰趴,去的都是圈内人,她有位朋友恰好同主人相识,问乔姝要不要一同过去。
乔姝本来不感兴趣,奈何那日她出门给小西买完纪念品,准备回酒店时,突然收到Alice给她发来的微信。
【Alice】:我刚刚路过你房间,看到阮廷颐在你房门口。
乔姝之前心情实在烦闷时,曾与Alice简单倾吐过自己与阮廷颐的事情,因此,她这次在乔姝房间门口看到对方,才想到要提前给乔姝通风。
说到这里,她又好似气不过。
【Alice】:也不知是谁将你房间号透漏给他。
自从上次乔姝不告而别之后,虽然后来阮廷颐给她打电话,乔姝只借口临时有事,但阮廷颐左思右想,大概还是觉得不对劲。
这些时日总旁敲侧击问乔姝那天究竟怎么了。
加之最近乔姝几乎不接他电话,也很少回他微信。
他这才找到米兰来。
乔姝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虽然清楚,早晚要解决这件事,但到底是多年的情谊,她鸵鸟心理作祟,还是希望能尽量等自己冷静下来后,再来解决与他的恩怨。
她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同田甜一起去了他们聚会的别墅。
进去后,果然都是熟面孔。
那天和田甜一起耳鬓厮磨的安德森也在。
田甜一进门,就立马又去找他聊天去了。
乔姝本就是为了躲闲而来,索性坐在角落里慢慢饮酒。
橙粉色的酒液,被调酒师做得很漂亮,入口一片软甜,只有非常轻微的酒精味,想来应该是给不擅长饮酒的人准备的。
她靠在沙发里,百无聊赖,索性拿出手机刷了会微博。
她们这几日在秀场的图,已经同步传回了国内,热搜里全是各种女明星的争奇斗艳。
中间夹杂一些她的照片。
网友大胆发言。
【看这些女明星艳压来艳压去,怎么没人跟乔姝比?大胆发言,其实乔姝这次的造型才套套出彩,表现力也比在场所有女明星都要好很多吧?】
这些话一出来,立马遭到各位女明星粉丝的围攻。
【是是是,你们乔姝最美了,跟女明星比时尚表现力算什么本事啊?她怎么不跟女明星比演技?】
得到了数量可观的点赞。
很快又有人说。
【但是这是秀场啊,秀场为什么要比演技?】
……
总之吵得不可开交。
到最后,才有一些有些人脉的人小范围内议论。
【不过,听说G牌打算最近就从这些大使里挑两个人,升为代言人,所以你看这些人都牟足了劲儿,想拿到这个title呢。】
乔姝托住腮,随手点开这条微博底下的图片看了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室内光线太闪了,她总感觉那些图片好像在晃。
人都变成了虚影。
一张张漂亮的脸全都扭曲。
她定了定神,看到小西给她发了新微信。
前几天小西阑尾发炎,住进了医院里,因此这次才没有一起过来。
是一条语音。
小西:“我这两天在医院,有一些关系还可以的同事来看我,然后我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
小西:“我听说,其实上个月开始,G牌总部那边就一直在考虑给你升title的,但是公司那边一直压着。”
小西:“估计还是想逼你续约,不然这事儿就给你黄了。”
场内音乐越来越燥,刺耳的乐器声剐蹭着耳膜,乔姝将手机贴耳边好近,才能听清小西话的声音。
但是连话的内容,也好像是隔着一层塑料球传过来的。
带着空泛的回响。
她咽了咽口水,呼出的气息渐渐变得灼热,皮肤也泛起热意来,她无意识地将衣领往下拉了拉。
有些口渴地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就在这时,身边忽然落下一道阴影来。
.
等田甜找到乔姝时,她正被一位蓝眼睛的外国男模纠缠。
田甜打眼一看,就知她被下药了,转头看一眼安德森,匆匆抬步朝乔姝的方向走去。
用不太熟练的英文同那位外国佬交涉。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我要带她回酒店。”
来这里的基本上都是圈内人,即便不认识,但回去一查就能找到彼此。
许是为了名声,那人听田甜这样说,倒也没纠缠,很快就松开了乔姝。
乔姝满脸绯红地倒在沙发上。
田甜连忙走过去将她接住,安德森从后面跟过来,嬉皮笑脸劝田甜:“大家都是过来玩的,你不用太严肃,她不会有事。”
田甜说:“她被下药了。”
安德森说:“并不是什么伤害身体的药。”
田甜抬眼看向他,似乎有点生气:“你没跟我说这里会有这种事。”
“这是很正常的。”安德森看起来无法理解田甜为何会这样“小题大做”,他说,“大家都默认的,助兴而已。”
乔姝感觉好像有两只聒噪的夏蝉在她耳边鸣叫,令她想起以前同江知野一起在苏城住的那间铁皮屋来。
窗外有一棵好大的枇杷树,天热时,树上栖了许多只蝉,争先恐后地鸣叫。
不仅白日里叫,晚上也叫。
从夏天一直叫到秋天里。
有几次,乔姝被叫得烦躁,卷着被子在床上来回翻身。
江知野从睡眠中被她吵醒,有些不耐烦地抻开长臂,箍住她,将她严严实实按进自己怀里。
他身上温度好热,灼着她。
乔姝在他怀里仰起头,无聊得很,伸手去捏他喉结,然后是下巴。
捏着捏着,男人眉终于皱起来,眼却没睁开,手指沿她后腰滑下去,轻慢地揉,随后抬起。
然后,又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小朋友那样,抬起后又重重地落下来。
深夜寂静。
房间里传出好似连每一颗纤维都粒粒分明的“啪”声来。
一下还不够,紧接着他又打了一下。
又一下。
力道不算很重,但她皮肤脆弱,颤动着的软白很快被片片残红盖住。
红是他手指的形状。
像是在教训小朋友。
但她并不是小朋友。
暧昧的气流开始在狭窄的空间里流转,乔姝的鼻息愈发热。
她不可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