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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所打动,原始的快感无止尽地往高处堆叠,我高潮了好几次,实在累得要睡过去,身上撑着床运动的虫子终于射了出来,还未退出的东西又快速硬了起来。
“差不多可以了,”我气若游丝地要他下来:“不能再来了。”
“呜呜......对不起,妈妈,可我好想动。”
斐纯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再次动了起来。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孩子哭得更厉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都说了没有。”
“你好凶,呜......”
“哎呀不是——不准再咬我的乳头!”
“呜.......”
“好啦好啦,最喜欢小斐纯,爱你爱你,啵啵啵。”
我一边安慰着玻璃心的孩子,一边挨着肏,默默流下了母爱懊悔的泪水。
第10章
“妈妈不理我了吗?”
“是。”
我背过身去,转身的时候腰差点扭断。
“呜......”
“不许哭,”我捂着被灌得鼓起来的肚子,咬牙道:“你先出来。”
“哦。”斐纯退出去,哭哭啼啼地盖住作恶多端的小兄弟,被单裹着身子,眼睛红红,一副刚被人糟蹋完的样子。
真正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我连白眼儿都不想翻了,本来打算做做运动助眠,结果现在天都亮了,有人敲门,斐纯拖着被子哒哒跑下床。
我扶着腰想坐起来,身子一凉:“小混蛋,把被子留下!”
“哥哥是你啊,早上好。”
斐纯红着脸打招呼,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房门开的特别大,生怕冷风灌不到我。
“嗯,早,”首相大人眉头微蹙,“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你?”
不等斐纯解释,锐利的鹰眼绕过乱七八糟的房间扫到了床上的我,看得我冷汗都要下来。
妈的,这被家长捉奸在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窗帘和枕头扯得七零八落,空气里充斥着欲潮未退的味道,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首相大人推开斐纯走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粘着不明液体的枕芯羽毛上,一步步像是踩上了我的心尖儿。
我手边一时又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只能羞耻地捂着吻痕遍布的身体往床角缩。
“你......你想干什么,朕没有欺负你弟弟。”
他每走一步,我屁股就不由自主往后挪一寸,陌生的雄性气味犹如实质地朝我扑过来,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忽然感觉下体一热,首相大人和我都不敢动了。
斐纯跑前来,歪着脑袋往我怎么也夹不住的腿间一看,“妈妈,你把我的东西漏出来了,”小孩突然双手捂脸:“好害羞!”
“闭嘴!”
“别说话。”
我和首相大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抬头看向对方,场面一度尴尬到失控。
皱巴巴的床垫上逶迤着一条白色的浓精,沿着我后退的路线一直延伸到肉乎乎的臀缝,斑斑点点,意犹未尽。我察觉到首相大人的视线落在了哪里,立刻抱膝装乌龟。
我完了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就在我恨不得和这俩兄弟同归于尽的时候,一大片黑暗兜头罩住了我。
我好不容易从宽大的外套里露出头,只看见首相大人穿着蓝色背心的背影。
他路过斐纯时敲了一下弟弟的脑门儿,告诫道:“不许欺负虫母。”
我低头闻着外套上淡淡的雨林气味,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妈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在你光屁股的时候开门了,对不起。”
“认错的时候不许装哭。”
“要不这样吧,”斐纯见哄了半天收效甚微,主动提议道:“我帮妈妈把赤兔调回珑宫,妈妈不生气了好不好?”
赤兔在角斗场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确实担心他,于是搔了搔斐纯的下巴问要怎么做。
“调一只已经获得武士资格的虫子进入亲卫队,本来就是我的权力,”斐纯懒洋洋地枕在我的膝盖上,“但是,赤兔现在被珑宫的雄性一致抵制,检察院那边又一直把他挂在诉讼名单上,想调他回来困难重重,不过......”
我打断他,披上外套往楼下跑:“那我赶紧找白颢子商量商量”
“谢谢你斐纯!”
“妈妈!”
斐纯滚在地上,朝我的背影哭唧唧地喊:“我有办法帮你的!”
余音袅袅传到楼梯间,我没大听清,可就算听清了,私心里我依然把他看作和小西瓜一样的孩子。更何况斐纯常年卧床养病,即使有着侍卫长的身份,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少政斗的经验。
再说了,首相大人一直把斐纯保护得好好的,如果我一来就把斐纯拉扯进复杂的斗争里,那才真的会让他看不起我呢。
“小白,”可白颢子就不一样了,“虫卵孵化了么?”
即使我再懵懂无知,也发现了他在部落中令人忌惮的地位和手腕。我已经习惯了听取白颢子的意见,也不吝向他请教。
“陛下来得正好,最后一只今天也破壳了。”白颢子瘦了一些,招呼着小肉虫们往我这里看:“瞧,那就是母亲。”
圆滚滚的四条小肉虫齐刷刷看向我,化茧之前的板芙幼虫们没有翅膀,也不会说话,胖嘟嘟地蜷在孵化摇篮里伸手手,莹白如玉的身体散发着树叶的清香,“它们就吃这个?营养够吗?”我抱起一只胖虫虫,解开衣襟想给它喂奶。
“不用喂它们母乳,”白颢子制止了我,“养育幼虫是雄性的责任,怎么可以劳烦陛下。况且虫族没有喝奶的习惯,您会把它们惯坏的。”
被父亲抱回摇篮的小胖虫极不情愿地扭来扭去,黑豆子似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我,委屈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白颢子把搅碎过的树叶塞进幼虫嘴里,问我此来有什么烦恼。
我也不忸怩,把调回赤兔的想法和困难都跟他说了。
“其他人的不满都好驳回,只有检察院那边比较麻烦。您也知道,杜茉一直对赤兔有很大的敌意,这次更是几乎死也不肯容下他,要不是他这段时间忙着调查施暴者的事情,检察院对赤兔的诉讼一定天天往审判庭送。”
我有些不明白:“虫卵夭折不是赤兔的错,而且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杜茉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您想得太简单了,”白颢子叹了一口气,“虫母在部落诞下的首胎象征着尊严,夭折则是大忌。先不论赤兔的孩子是否是低级种,让您置于难产就已经是死罪。近三代先皇都没有虫卵夭折的先例,这次如果不是斐纯严惩了侍卫队、杜茉把其余过错归罪于施暴者并大张旗鼓去调查,不仅赤兔会被立刻处死,您在部落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