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色惨白。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样结束的,那管针扎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意识。
三天后我才苏醒过来,又过了几天,上厕所的时候我把那只差点将我的肚子剖成两半的小东西娩了出来。
死去的它蜷缩着,很小一只,红红的,两根触角看起来很精神。
前肢的镰刀断了一截,大概这才是它没能赶在堕胎针杀死它之前切开我肚子的真正原因。
我请无色医生帮我把它安葬好,找个有阳光雨露的开阔地方,它大概不喜欢蹩窘地呆着。
我卧床休养了很久,没有人催我恢复,赤兔被部落的雄性驱逐回了角斗场,不允许接近我。
我知道红眼幼虫远超同类的求生本能源自天性,不能怪赤兔,而且他亲身经历过从自己难产死去的母亲身体里爬出来,我当时还安慰过他,但当这种事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时候,差点死过一次的经历让我短时间无法再面对赤兔。
我请求掌管角斗场的斐纯继续帮忙照顾赤兔,等过段时间我身体好一些、杜茉也对他的恶意没那么大的时候,再想办法把赤兔调回来。
调查施暴者的事情由身为检察长的杜茉牵头,白颢子则在忙着孵化他的虫卵,很长一段时间不吃不喝待在育儿所里。
陪在我身边的反而是隔壁病号床的斐纯,我搬到了四楼和他一起休养身体,每天听他讲故事,从珑宫高处俯瞰部落的美景,在空中花园散步谈心。
今晚虫星停泊在第二主恒星的航道,第一主恒星的光芒在东南方的地平线上包揽诸天繁星,天幕一半幽蓝,一半橙红,像调和了黄昏和夜色的一杯鸡尾酒,煞是好看。
伤口已经痊愈,但依然噩梦缠身,我没办法一个人入睡,睡着了又总会被惊醒,疲惫感无时无刻不让我对生活感到厌倦,斐纯拉住我的一只手,说:“外面很凉了,母皇我们进去吧。”
“嗯。”
半夜斐纯钻进我的被子,他热得厉害的身体有些慌乱地拥住我,羞愧而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母皇,我好难受,可以抱着你睡吗?”
下面抵着的东西再熟悉不过,我知道是自己最近恢复的信息素对斐纯产生了影响,不能怪孩子鲁莽。
可怜的孩子羞得都快哭了,“对不起,你会讨厌我吗?”
“不会。”我扭过去面对他,“你也睡不着吗?”
“嗯......”
我叹了口气,抱着拍了拍他的背。
过了一会儿,孩子吸吸鼻子,在我怀里钻来钻去,声音闷闷的:“我也可以叫你妈妈吗?”
拍背的手一顿,良久,再次轻轻落下,我轻柔地抚摸他后颈上细细的绒毛,“可以。”
“妈妈,”斐纯试探着又叫了一声:“妈妈。”
我愣了一下,忽然抱紧了他:“再叫一叫。”
“妈妈。”
我觉得我找到让我们两人入睡的方法了。
我贴近这企图亵渎母亲的孩子,轻轻地吻他,一条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我提醒他:“妈妈欠你些东西。”
“什么东西?”斐纯呼吸急促,茫然地看着我。
我让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自己握住他底下那根坏东西,“以我之血还你之血。”
第9章
平时和斐纯在一起,单纯的小孩牵牵手亲亲脸都害羞的不得了,我怕吓到他,原本想慢慢过渡引导一下小家伙,可是滚烫的东西一入手,先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小纯纯,看不出来啊......”
我讪讪收回手,萌生了退意。
斐纯一时眼泪就要下来,可怜兮兮看着我:“妈妈不喜欢我吗?”
“不是,”我百口莫辩,一时骑虎难下:“你哥拿什么喂你长这么大的啊。”
斐纯坐起来,脱了裤子左看右看,自卑不已:“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长毛毛。”
“当然不是。”
我赶紧抱住作势要哭的小孩,答应给他摸。要是被隔壁房间的首相大人听到哭声,一定会把我从这里扔出去的。
我亲亲这只比我还娇气的小哭包,一手撸动着几乎握不住的小小纯,一手牵着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口。
“给你摸摸,乖,不哭了。”
斐纯吸吸鼻子,白净的脸儿红得不行,下手却完全不知轻重,几次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引导他:“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再用力一点。”
现在回想起来,这人面兽心的小混蛋当时喘的那样动情又恋慕一定是故意的。小处男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一样塞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不知不觉对他百般纵容,连什么时候被反客为主压进床里都没有察觉。
鲁莽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在我脖颈间啃咬,下体本能地往两腿之间磨蹭,呜呜说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我心疼地揉揉袋囊。
斐纯脸埋在我怀里:“还是难受。”
“那怎么办?”
我着急了,一个没留神被抬起了一条腿,“小处男”无师自通地开始往里挤:“妈妈,我想进去你里面。”
我看着他那张天真无辜的脸,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之间悬殊的体格差距,然后被硕大骇人的龟头顶得险些背过气去。
“小混蛋你......”
虫母多情的身体早在接触到雄性求偶信息素的时候就开始自动分泌汁液,甬道湿润,狰狞的性器进入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稍微适应了紧致的包裹后就开始抽插起来。
黏腻的搅拌声像直接搅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几乎抓不住他的肩膀,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从哪里...学来的......嗯......”
斐纯下身凶猛进犯,眼神却楚楚可怜,“小白哥哥和赤兔可以,我不行吗,妈妈不喜欢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被顶到了敏感点,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你太大了,技术不好就慢、慢一点。”
斐纯一愣,稍微放缓了节奏,忽然用力抱住了我,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往里肏弄,像顽皮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在母亲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鹿一样的眼睛执着地盯着我每一丝反应,恶意使坏的意味比撒娇多,我很快就被他磨没了脾气,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亲他红透的耳朵根。
“轻点儿,小混蛋,你妈要被你操死了。”
斐纯没停,扭了扭身子,低头委屈地咬我的乳头,把两只小奶子都吸空了还一直叼着不放。
我又气又好笑,心里却又柔软得不行,最后还是纵容了他任性的争宠,抱着他共同沉沦进背德的爱欲之中。
青涩的虫子没有多少经验,全凭本能释放着如火般的热情,我总是被他不小心弄疼,却又被这不加装饰的恋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