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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伤力,可一旦找到了机会就会将毫无根基的赤兔撕成碎片,而我手中根本没有什么实权阻止这种可能的发生。
我的逃避只会让赤兔的处境更加危险。
“我没关系。”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朋朋不喜欢我就踹飞他们,我答应过会永远保护你。”
“赤兔……”
白颢子和我一起看向赤兔,说道:“如果想名正言顺留在陛下身边,或许角斗场是最快的途径。”
“角斗场?”
“曾经也有这样的先例,虽然不足以成为圣雄,但是可以在珑宫获得暂住权,以你的实力通过不难。”
“如果从角斗场出来再加入侍卫队,就没有人会再提及你之前的身份,还可以贴身守护陛下。”
白颢子说完最后一句,赤兔的角角立刻竖了起来,天线一样矗着,“贴身守护?”
“如果通过了斐纯的考核的话。”
“我要去!”
和杜茉斗智斗勇的这几天,赤兔被嘲笑了好几回“没窝的流浪虫”,导致兔兔虫十分想要一个草草窝。
于是报名角斗场就这样决定了下来,白颢子说高级角斗场自上任虫母去世后一直未曾开启,初级角斗场也是半封闭模式,排号需要时间。
而就在排队摇号的这几天,我的发情期来了。
起初只是莫名的烦躁,把又来毛遂自荐的杜茉踢了好几脚。
然后开始筑巢,偷走首相的政令纸叠树叶,全部堆进衣柜里,按扁,越累越高。
我不想吃饭,只想把巢筑得越圆越好。
白颢子帮我堆了半天,左看右看,问我为什么这巢筑得像个大饼。
我那时已经烧得有些糊涂,抱着纸叶子跌跌撞撞往巢里爬,“你不懂。”
“我答应要给叶生虫虫,自然要住进月亮里。”
我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艰难地喘气:“这样……他就没法丢下我了。”
第3章
我难过地呜咽,身边唯一的清凉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不要,不要走......”
我委屈得落泪,赶紧抓住了那人的手:“抱…要抱抱,没有抱抱会死掉的,呜……”
那人抚摸我汗湿的脸颊,温声道:“您不会有事的,陛下。”
“可我难受,”许久等不来安慰的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舔他的掌心,“要抱抱、亲亲,唔哼……!”
舌尖被强硬地攫取,身体却在粗暴的对待下产生了诡异的被掌控的快乐,我张开牙齿主动舔他的上颚,对方反而被我的讨好激怒,挤进我的口腔更肆意的掠夺喘息声。
“嗯……叶。”
我动情地呼唤他的名字,伸腿勾住了他的腰身。
对方将我拉开,银丝还黏连着彼此暧昧的湿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危险地捏住了我的后颈。
“陛下还真是多情呢。”那声音清透温润,透着股诡魅的性感,轻飘飘落下来:“还有多少人看过您这幅淫荡的样子?”
他突然将我扯出衣柜,任凭我怎么哭喘都不肯再赐予我亲吻,抱着我往外走。
我哭得停不下来,那人将手指按在我抽泣的唇角,“陛下乖,一会儿再哭。”
很快,我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身体被放在了冰冷的金属架上。
我害怕地缩在那人的怀里不敢看,抓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这是哪里,我不要在这儿。”
发情期的虫母十分依赖熟悉的环境和雄性,一旦换到陌生的地方就会容易受到惊吓。
抱着我的人轻轻安抚我颤抖的肩膀,“陛下别害怕,只是发情期例行身体检查,评估您是否准备好受孕。”
说完就半哄半强硬地脱下了我的衣服,湿淋淋的腿根也被掰开,分别架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一道陌生的气息欺进,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听见了白颢子的声音。
“那就麻烦老师您了。”
“嗯。”
随着一道清冷若冰的声线,刺眼的白光同时照下来。
我闭眼,听见啪一声橡胶弹动的声音。
分明是别人在戴手套,紧绷的胸口却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截皮筋不是落在医生冷白的手腕,而是鞭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情潮带来的幻觉,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人。
白口罩,金丝眼镜,扣到最高一颗的白衬衫。
清冷剔透的银瞳毫无波澜,镜子一样倒映出我在手术椅上难堪扭动的肉体。
冰冷的指腹随即落下,隔着薄薄一层手套贴上我滚烫的肌肤,小腹一紧,我下意识想夹腿,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白颢子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不可以对他发骚哦。”
“唔唔。”我才没有发骚,明明是你们……
我流着泪摇头,下体却湿的更厉害。
发情的潮热和轻微的窒息感内外叠加,我濒临崩溃的哭喘,却只能发出像小狗一样微弱的呜咽声。
白胶手套一路沿着我的骨骼和肌理抚触,点、按、揉、捏,细微地变化力道,摩擦处像倒入滚油般迅速点燃我体内苏醒的欲望,我挣扎,泛滥的春水横流无忌,白颢子更用力地将我掼在冰凉的椅背上,手心却烫的惊人。
我的嘴唇在他的掌控中颤抖,后穴同时被医生的指节顶入。
“嗯!”
挺起的胸膛被白颢子按回椅背,他拿出两只精巧的铃铛,一左一右夹住了凸起的乳粒,我哀泣着抽搐,那人却在清脆的铃铛声中笑了:“每天都流奶损耗身体,陛下不如攒着点,等臣下一并伺候您。”
一直面无表情的医生微微皱眉,“留点分寸,他毕竟是虫母。”手指在肉穴里摸索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可我明明是跟您学的,”白颢子无辜地眨眨眼,“前任虫皇不是最喜欢你这样玩他吗?”
医生身形微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抽出了手指,“生殖腔已经开启,各项体征正常,预计发情集中期大概五天。带他走吧,记录我会负责上报。”
“多谢老师,”白颢子抱着我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有药吗?”
“你怕他醒了记得?”
“总要维持人设。第一次侍寝,我可能不太控制得住。”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扔过来一个瓶子,白颢子接住,笑道:“谢谢老师。”
我软在白颢子怀里缓气,脑子空白一片,隐约听见了一道温润和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对话。
“呜……”情热如附骨之蛆,我眨眨泪湿的睫毛,闻到了雪松一样的雄性气味,伸手往那处要亲亲。
白颢子把我的手抓回来,“那可不行,老师是前代圣雄,不可侍奉二主。”
我从包裹全身的毯子里露出双眼,看见医务室的灯光将一道高挑清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