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就来到了主巢,多日不见,他虽然瘦了一点,但是可爱的角角依然十分健气。

我扑到赤兔身上,一边捏着他的触角撒娇,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散自己的衣襟,“我好难受,你快帮我吸一吸。”

一路忍耐超过了极限,内衣都已经湿透了。

赤兔抱着我坐在床上,面对虎视眈眈的其他几只虫子头皮一阵发炸,却还是乖乖帮我脱下繁琐的礼服。

他还不太明白部落里的规矩,依循本能用手遮住我的小土丘,排斥地扫了床边一圈:“不够分。”

活像只霸占母乳的小崽子。

我有些想笑,朝他眨眨眼:“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们能看不能吃,只能干瞪眼。”

备注:小剧场

杜茉:凭什么让低级种抢先?

白颢子:你会伺候吸乳吗

杜茉:......不会

白颢子:那就好好学,竞岗上位

第2章

繁复厚重的礼服剥落,腰带未解,衣料像堆雪一样叠在腰间。

我捂着湿漉漉的胸口,觉得有些冷,赤兔呆愣着不动,我用脚尖推他:“怎么,害羞啦?”

赤兔擦掉鼻子上可疑的红色,握住我的脚踝扑了上来,粗糙的虫壳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口叼住了左边的乳粒。

生育后的胸口娇嫩得过分,捂在衣服里半天不到就被磨红了,破皮的果子一样源源不断渗出奶水。

我因为愧疚一直没忍下心让小西瓜断奶,连带着胸前两团白兔也越养越大,现在简直比我还要娇气,一天不吸就肿疼难忍,而且不揉捏的话还没办法完全出来。

因此每天都要依赖体型比我还大的虫子吸吮抚弄,否则夜里就会辗转难眠。

真的是......羞死了。

我呜咽着挺胸,脚趾抓进被单里,咬着手指泪朦朦看向身上的虫子。

赤兔会意,五指挤压软肉,裱花一样将雪白的奶油从指缝中挤出来,同时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布满倒刺的舌苔抵着乳晕搔刮,恨不得借此刮下一层甜蜜的雪脂才罢休。

“唔哼!”

电流一样的酥麻蹿遍全身,牙齿下意识想用力咬着什么,赤兔的触角先一步伸进了我的嘴里,顺势顶开了我的手指。

我再也忍受不了,口水打湿触角,后仰脖颈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

身上越来越热,有更多躁动的液体想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极度渴望,极度干旱。

我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趁意识彻底混乱前四处搜索白颢子和杜茉的身影。

都已经这样了,那俩虫应该不会再留下来自讨没趣了吧。

然而并没有。

“陛下需要帮忙吗?”

白颢子坐在主巢上方的卡座上,笑眯眯朝我挥了挥手,“臣愿略尽绵薄之力。”

另一张卡座上的杜茉脸更红一些,表情狰狞,身体却纹丝不动,“果然是被低级种玩弄的未婚先孕的荡妇,哼!”

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随着赤兔不加掩饰的吸吮声越来越炽热。

似乎较劲一般,赤兔今天的占有欲也格外强烈,有些凶悍地霸占着雪白的小兔子,又舔又咬,狗一样嘬着不放。可怜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很快吸空了一边,换另一边揉圆搓扁。

我推不开饿虎扑食一般的赤兔,迎着另外两道目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公开吸乳,陌生而又羞耻的快感交错丛生,咬着触角的齿关控制不住地泻出愉悦的呻吟。

忽然下体一热,饥渴已久的后穴涌出甜美的汁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下面……下面……”

我羞耻不已地往赤兔怀里钻,试图将自己与那两道赤裸无比的视线分离。

可赤兔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分出一只手扯下了我的内裤,顺势掰开了夹紧的大腿,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着滑腻的汁水摸进了臀缝。

“不是…嗯……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身体禁不起一丁点挑逗,眼眶几乎立刻就湿了,连喘息也带上了哭腔,哆嗦着被玩得汁水涟涟。

他们一定听见了吧,我流的水那么多,还没被插进去就把床单弄湿了,那么淫荡,没有雄性也会想尽办法自慰,张着嘴哭,奶水流满了裸体。

我羞得快要窒息过去。

“妈妈,妈妈好美。”

赤兔亲吻我,沾着奶香的嘴唇不断烙印在我身上,一遍遍呼唤:“喜欢妈妈,爱你,最喜欢你了。”

我被他亲醒,低头看见他脸上近乎天真的笑容,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里流露着同样不加掩饰的爱意。

我慢慢抱紧了这只大虫子毛茸茸的脑袋,心中的恐惧和羞耻渐渐被满足感替代。

或许是迟来的本能,也可能是破罐破摔,我不打算再压抑躁动的欲望,彻底敞开肢体和赤兔抱在一起,赤裸纠缠。

我翻身骑在了赤兔身上,轻轻拨散头发,根本不看身后哑了声的两个人。

这么喜欢看,让你们看个够。

我俯身吻了吻呆住的赤兔,发丝流泻在他的耳鬓,“好兔兔,奖励你吃的干净。”

哐当一声,身后传来卡座被掀翻的声音。

“低贱的红种!”

我坐在赤兔腰上缓慢扭动,闻声微微侧过头,看见气出翅膀的杜茉叉着腿用奇怪的姿势往外走。白颢子也用略微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但下一瞬又恢复了恭敬谦和的样子,朝我微微一笑:“臣下告退。”

之后的几天我也一直跟赤兔形影不离,不主动召唤任何圣雄,也不去他们的房间。逐渐习惯后,也不觉得住在八面漏风的主巢里别扭了。

赤兔虽然是半红眼出身,但是力量丝毫不输高级种,一旦有圣雄或其他雄性过于接近惹我不快,只要一个眼神,赤兔一脚就能送他们出宫。

但没过几天,珑宫中流言四起,没人敢对我不敬,可他们看向赤兔的眼神却逐渐不善起来。

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些流言的人是白颢子。

他对我和赤兔的态度一直恭敬而不失亲切,每天来访也只是随意聊聊天,谈笑如春风,好几次都是他替我赶走了难缠的杜茉,我对他很有好感。

“红眼的身份抹不掉,很容易为人诟病。”

“谁敢欺负我的兔兔,朕就阉了他。”

“臣下并没有否认您威严的意思,”白颢子提醒道:“但暗箭难防,规则千变万化,您自己不也是在逃避履行职责?”

我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正常情况下,虫母从学园毕业的时候就会进入发情期,来到部落履行职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我因为一系列的意外,发情期迟迟不来,一直不肯亲近别的雄性。

规则拿我没办法,心有不满的人就调转矛头指向了赤兔。这些流言现在看起来毫无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