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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久久没能等到下一步动作的肉逼等不及了,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水光,一下一下磨蹭着空气,吃不到想要的东西,甚至还往他身边靠了靠,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安全套的宋薄云见了,不由得暗骂,骚狗一会儿没吃着鸡巴,没闻见老子的味道,就开始发浪,想到这,宋薄云竟然丢下套子,大力将他翻过身去,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啪啪拍打他的臀!
几个兄弟都知道徐花棋手劲大,但没人知道的是,宋薄云同他扳手腕,没输过一次。
而今,这可怜的紧致臀肉,本就在开苞时被他抓出了几道深深的指痕,现在又被他掌掴了几回,早就高高肿了起来!
又麻、又涨,甚至火辣辣地疼!
但是为何,高耸的臀峰之间,那一处流水的美景仍旧没有停歇,反而随着男人的暴力越来越泛滥、甚至决堤一般汹涌!
-徐花棋,你他妈欠干。
骂完了,宋薄云又爱怜地贴了上去,饱满的胸肌贴着他光裸的背,两人的体温融在一块儿,不分你我。
-没关系,欠干,就干到你再也骚不起来,好不好?
明知道徐花棋回答不了,宋薄云还在不停吮吻。
-今天一整天,我都插在你身体里好不好?反正明天一早,我们两家父母就要结伴旅游,一整个国庆假期我们都做爱,好不好?
-等你醒了,我就操你的屁股,让你吃饱我的精液,如果要尿了,也没关系,我抱着你,你尿在地上、尿在我身上都行,好不好?
-徐花棋,别装睡了,今天我没给你下药。
13:59:23
二十六、有点麻
宋薄云大概是从什么时候觊觎他兄弟的身体的呢?
得从初二开始吧。
第一次趁他睡着,偷偷亲吻他的嘴唇,是在初二生物课后,宋薄云发觉,自己对书上女人的生殖器官一点兴趣都无,反而是对男人的那一套起了兴致,当晚,他睡在自己床上,毫无防备,宋薄云想,偷偷亲一口,应该没有关系。
于是,偷偷亲吻,成了宋薄云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情。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偷吻多了,早晚有一天被发现,在一次作案未遂时,徐花棋被尿憋醒,却发现自己的发小离自己近得可怕,下一秒就要亲了上去——
徐花棋略略抬起头,主动亲了亲他的阿云。
然后云淡风轻地起床放水,回来拉着僵硬的阿云躺回被子里,一夜好眠。
那一年,是宋薄云最为痛苦的一年。
被流言中伤、被元昼纠缠,他都可以忍受,但他唯一忍受不了的,是所有人对小花的有色眼镜,好像同他在一起,小花头上就戴着同性恋的帽子,虽然小花从来没和他说过,但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小花时常带着伤回来还要硬撑着对他笑,这背后都是什么肮脏的玩意儿。
只不过,他还没有坏到透顶,最后不过是替人挡了一招,平了纷争,最后转学,带着他的小花来到了现在的学校。
叫他离开徐花棋?
抱歉,宋薄云可从来没想过。
怕落人口实,那换个地方重新来过就是,只要他的小花一直在他身边,无论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能接受。
只是,换了个环境生活,不代表他的狗就会开窍,还是一如既往把他当兄弟,甚至还会拉着他看哪班姑娘长得漂亮——虽然最后,大狗都要装作惋惜的样子,瞟瞟他的后颈,叹口气,可惜阿云剪了长发,不然绝对比咱们学校这些姑娘都漂亮。
宋薄云哪里不知道,这大狗的心思单纯得很,觉得长发的阿云像姑娘,那自己就不是同性恋了,是正常人,好笑又傻气。
虽然剪去长发,并不是因为要断了大狗的念想,但没有重新蓄起来,倒是存了这点心思——
宋薄云想叫他看清楚,两人之间的感情,与性别无关。
只因为你是徐花棋,而我是宋薄云。
装作第一次遗精,慌里慌张地去了徐花棋房间,是他早有预谋。
而从高一到如今,一次又一次的迷倒奸淫,是他情难自已。
*
“再不醒来,我就要插进去了哦?”
宋薄云觉得这状况太有趣了,自己每天查看隐私空间都会留下时间记录,发现大狗撞破这秘密也是轻而易举,不如说,把密码设置成徐花棋的生日,也是想着某一天,徐花棋若真发现了自己竟然是这样扭曲的人,会不会和自己绝交?会不会痛殴自己一顿?
可惜啊,大狗狗永远是忠诚于他的,就连发现了这见不得人的秘密,都老实吞了下去,什么也没说,甚至还把自己的身体献了出来,现在连装睡都学会了——
这他妈不是等着老子操烂他的逼是什么?!
“别、别插……”
宋薄云挑眉,“不装睡了?”
再一次被鸡巴威胁的徐花棋欲哭无泪,“不装了,阿云别弄我了,屁股都快裂了……”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而说谎的狗呢?
吞一千次他的鸡巴……都不够!
“唔唔——”嘴里被塞进阿云的性器,徐花棋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阿云的胯,痛苦地含吮。
“老公的嘴穴也好棒,舔得好舒服,”阿云跨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手撑着他脑后的床头,他整个人平躺着,被迫圈在冰冷的床头和炙热的阿云之间,哪儿都去不了,只能张大了嘴,承受阿云似乎永远燃不尽的欲火。
“怎么了?是不是想被操?”阿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龟头往旁边一侧,把他的脸颊戳起一个大包,而另一侧竟然是想把在外头的子孙袋都给塞进来一般,又深又猛地往他的喉头抽插!
“唔、嗯——我不、唔……”嘴穴要说什么话?会舔鸡巴就行!
徐花棋嘴里、鼻尖都是阿云的味道,又火热又腥甜,满是可怕的雄性侵略气息,原本体格差不多的两人,这会他倒觉得自己成了动物世界里头看过的羚羊,而阿云就是在后头猛追的猎豹,稍有不慎,立刻就会被扑倒拆吃入腹,就在两个小时前,他第一次做爱就那么激烈,而现在、现在竟然又被抓住舔屌!
这日子,没法过了……徐花棋心里在哭,眼角在哭,嘴边在哭,后穴也在哭。
啊——阿云的味道对他而言就是催情的春药,当他发现自己隔着衣服都能对阿云硬起来时,他就知道,阿云对他的吸引力比任何一部小电影、比任何人都要可怕!
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后门居然会流水,但一定是阿云动的手脚,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起不了怒火?反而是欲望烧得越来越旺,吃过鸡巴的骚逼自然是受不了空虚,这会子流着水求操,唯恐宋薄云听不见,他甚至感觉到后头的小洞抽搐着发出了“啵”的开合声!
身体渴求着男人的真实反应,就是他所有的肉洞都在渴望,包括他的喉管,宋薄云每次将过大的龟头捅到底时,那紧得可怕的喉头居然还会主动来吮他的鸡巴,连最敏感的冠状沟都照顾到,每一处都在舔吻,就怕他不将精液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