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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不要脸了,徐花棋把什么男性自尊、雄性姿态都丢到下水道了,混着两人流出来的淫水都去了不知名的沟渠里头,不要脸了。

“……徐花棋,这是你自找的。”

身后的人顿了顿,听了他的话,肉穴里的鸡巴竟不管不顾地高速抽插起来,带着他肠道分泌出的诡异爱液一波接一波,从他的小逼里头涌了出来!

“太快了、太快了——宋薄云、你他妈轻点啊啊啊啊——”

这感觉太可怕了!

男人的鸡巴插在他屁股里,还能搅出这种声音,明明是第一次被插,自己居然能从这恐怖陌生的性爱中尝到灭顶的快感!从来没有一次手淫或者被口交,能有这样的疯狂!

宋薄云、宋薄云……他念着阿云的名字,肉逼越来越滑、越来越湿,爽得男人直骂他是个贱货,被男人操逼都能骚成这样,他只能被迫把肉洞打开,被迫把挺翘的屁股往男人胯下送,说,阿云你不就想这样肏我吗?肏得爽不爽?好像这样问了,宋薄云就会放过他,温柔一些插入。

可惜的是,两人体格势均力敌,这样的雌伏并没有多大用处,抱着徐花棋的屁股猛操的宋薄云只在后悔,没有早些享用这等美逼!早知道这大狗如此骚浪,哪里还用等到现在?早就奸淫得他食髓知味,天天求着自己操逼止痒才好!

“你他妈……欠操!”宋薄云爽得不行,鸡巴被嘬得快要射精,一时情动没有戴套,两人肉贴肉地,一丁点抽动都明显至极,何况是被辱骂的时候,这骚逼居然还在缩紧!

“你就想被我操对不对?说什么要娶我,你看你这发骚的样子,哪里是要娶我?求我操你才对吧!”

透过氤氲的雾气,徐花棋看见玻璃上的自己——

满脸的欲望,皮项圈紧紧扣着脆弱的脖颈,看起来禁欲又淫荡,而原本紧致的胸肌被揉成了女人一般的奶子,鼓起来的奶头也是张大了小缝,恨不得有男人的舌头来舔一舔、搅一搅!屁股被男人抓得通红,看不见的肉逼饥渴地吃下男人的肉棒,恬不知耻地流着水求更多、更深!连前面没有撸的狗屌都爽得不行,还真是,他妈的狗婊子。

“呜嗯!”

宋薄云不停地往他的骚心撞去,大手竟然还绕到前头,抓着他的屌上下撸动!

不要了、不要了!他想阻止阿云,前后都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头了!可身体不允许他剥夺自己享乐的全力,竟是贴在墙上,一直受着阿云凶狠的侵犯,甚至被撸到射精、插到爆开淫水时都只能低声闷哼!

“徐花棋,生日快乐。”

最后,阿云插在他的身体里,亲密无间地把精液喂给了饿了许久的肉逼,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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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有点装

最后是宋薄云抱着大狗回了床上,原本徐花棋还在挣扎,怀着「就算被插了也是你老公」的坚持,还是没能敌过困意,半推半就地被媳妇儿料理了送上床。

“……今天是我生日吗?”

临睡前,徐花棋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那我的礼物呢?”

阿云低下头,亲亲他的眼角,随后插上了小夜灯,整个房间只有一隅暖光的角落。

“在老公脖子上呢。”

……?

徐花棋很不满意!谁家成年礼送项圈的?

“还有我。”阿云躺了下来,侧着看他,抱着他的手臂,像个小媳妇似的窝在他的颈窝边上,暖呼呼地说把自己送给了他。

“……那为什么是我的屁股遭殃?”

大狗望天,想问天,问大地。

“老公不喜欢?”阿云委屈。

“也不是不喜欢,但是……”

“啾。”

未尽的话,都在恋人缱绻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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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喝吗?”

徐花棋很是不满,都快睡觉了,这人还啪嗒啪嗒地穿着拖鞋去厨房泡了杯牛奶来,老子十八岁了还离不开奶了?

“喝了再睡,有助于睡眠。”阿云依旧是那张小媳妇脸,好像刚刚恶狠狠插进他后头小洞里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没有加糖就不喝。”

“我去拿。”

最后徐花棋被迫喝下了一杯搅了两大勺白砂糖的牛奶,又去刷了一遍牙,才被允许爬上媳妇儿的床。

宋薄云有些饿了。

早该知道养的狗是多么美味,刚才吃过一次,怎么够?

*

宋薄云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早得很,比起往常的药效发挥的节点来看,今天还能玩到他射个三回。

被褥下,徐花棋一丝不挂,暖烘烘的温度缠绕着,沉睡的性器乖巧无比,宋薄云想了想,还好给徐花棋开苞时过了零点,不然要他真的奸淫这么个未成年人,还真有些尴尬。

对宋薄云而言,什么口交、指奸、甚至迷奸——只要他的鸡巴没插进这湿滑软嫩的小逼里,都算不得什么大事。

舔舔唇,宋薄云感觉是时候开发大狗的多种玩法了。

方才把徐花棋肉洞里那些精液抠弄出来时,不小心戳刺到了他浅浅的敏感处,早被鸡巴顶得泥泞不堪的那儿又如何受得住手指的灵活玩弄,射到最后,徐花棋的鸡巴只能干干翘起,什么都流不出来了。

射不出精?

宋薄云想,还有别的可以。

床底下是徐花棋从没见过的东西,各种大小的按摩棒、跳蛋、乳夹,甚至还有贞操带,都是每一次宋薄云奸淫完之后,没忍住买回来的礼物,现在也该是送出去的时候了。

习惯了他手指的肉逼,吃进去鸡巴时虽然疼到不行,现在却已经恢复了之前那般紧致,只有最中间留了一道小缝,想来是他的驴屌太大,插得他的乖狗狗合不上嘴,只能微微张着,重新流出清澈的液体——

是了,他的乖狗狗现在学会流水了,只要摸一摸奶头,或者揉一揉鸡巴,就会乖乖流水,等着他的操弄,最好是能够像刚才那样,无需顾虑他是第一次被操,蛮横地干进去,才能勾起骚货的淫虫出来,黏糊糊地喷出些骚水,不服气似的闷哼,又憋不住惊人的快感,一会骂人一会求操,真是有趣。

-徐花棋,你的小逼又在流水了。

宋薄云贴近他的下体,对着那处肉洞说话,一边说着一边舔去稀薄水液,可怎么舔都舔不尽,源头深处,恐怕是淫贱的肉洞在勾引男人进去,探探里头的美妙滋味。

-这儿真漂亮,是我用精液浇出来的小花。

宋薄云轻声告诉那蠕动的小孔,一遍一遍舔着、嘬着、戳刺着,略略肿起的洞口也在求他的吻,于是宋薄云便吻了上去,可怜的狗狗似乎在睡梦中受不了这亲密又变态的行为,从臀肉开始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往两边打开了些。

宋薄云想,似乎从前两人一起睡觉时,徐花棋就喜欢叉开腿,压着他的阿云,睡个觉跟打架似的,两人压过来又压过去,到最后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成了相拥而眠的姿势。

可现在,在他面前分开双腿,可是求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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