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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挺羡慕你,徐花棋,你什么都不知道,被他喜欢了这么多年,你配吗?”

徐花棋有些恼火,说了这么久,还是不知道阿云曾经受过什么伤,光是说这些暗恋的小事有什么用?

不过是……让他的心更干涸了而已,是飞鸟被拔掉所有羽翼,关在笼中,嘶喊着自由,却从未见过蓝天。

阿云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自己身边待了这么多年?

阿云是经历过什么样的自我挣扎,才会面对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

阿云是甘愿留在他身边的吧,舍掉了自己所有冀求,放弃成为归海的急川,同最卑微的尘埃一起,守在他身边,等待他发现自己,只求换来一个无足轻重的吻。

元昼没有想听他的回答,看着徐花棋这样的表情,他倒有些无奈了。

“如果你想知道小云发生过什么,你最好自己问他,”元昼走之前,第一次正视他的双眼,“你配不上小云的喜欢,但如果是他的坚持,我祝福他。”

元昼走了,徐花棋还是一个人蹲在路边。

小区里头的林木葳蕤,几处枝桠冒了头,张目的枭鸟停在上头,不知道鼓动着什么——它明明折了羽翼,失了心命。

徐花棋眯着眼看了看,枝桠上什么也没有。

回到房间时,时间还没过去多久,阿云依旧睡得很安稳,枕头牢牢地紧在怀里。

徐花棋绕过床,轻轻撩起他的发丝。

是一道凸起的小肉条,微弱地刷着存在感。

徐花棋低头,亲了亲那一处不和谐的肌肤。

“嗯……小花……”阿云动了动,梦呓他的名字。

晚安,阿云。

13:59:15

二十三、有点气

徐花棋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嘴巴张得老大,宋薄云也顾不上帮狗子收拾残局,毕竟他现在也是被雷劈了一样。

怎会如此!?

一代大神,惠崇中叱咤风云的学神,全市闻名的学术天才,所有高三学子心中的逼王乔无衣,为什么此刻像个老婆奴一样,围着可爱漂亮的卷毛小男孩转来转去,又是打热水又是捏腿的??

“唔……你们怎么不吃啦?”漂亮小孩嘴里塞了一口饭,吐词不清地问。

“别噎到了,老婆慢点吃——小鱼慢点吃,慢点吃好。”

徐花棋感觉自己可能还没睡醒。

昨晚上睡得太晚,早晨起来都有点不太清醒,还是阿云提醒自己,今天约了大神和小学霸出来吃饭,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天不见,小学霸就成了大神老婆了?!

那、那钟哥呢……??

徐花棋嘴巴张了又合,宋薄云看不过去了,问道:“你们俩国庆节打算怎么过?”

“先带老……带小鱼回家,见见我爸妈,定下订婚的日子。”

两人眼前坐着的,难道不应该是奉行沉默是金的大神吗?

这个满心满眼只有老婆的傻车夫是谁?

“停停停、你们、你们要订婚了??”徐花棋简直要掀翻餐厅的天花板,开什么玩笑?!

男的和男的……真能订婚?怎么订婚?

俩男的……怎么、怎么那啥呢……

徐花棋很是痛恨自己的同性性教育是漏网之鱼。

“那啥,等会吃完饭你们就出发了吧?”宋薄云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大狗的爪子,岔开话题。

“嗯,行李都收拾好了,李叔过会直接来楼下。哦对了,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乔无衣对着一脸呆滞的大狗说。

“我的?!”大狗原本震惊又混乱的脑子瞬间清明!大神有东西要给我!

该不会是什么限量球鞋吧?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徐花棋心里美滋滋。

*

“呜哇哇——阿云救救我!!”屁滚尿流,颜面扫地,徐花棋都不在乎了,这是什么吓人的玩意儿啊!

“呜嘤……”笼子里毛茸茸的哈士奇幼犬歪着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奇怪的人类,粉粉的小舌头好像还不能自主收回去,搭在外面像一块小软糖。

“好可爱呀!”小学霸蹲在笼子面前,问徐花棋,“这么可爱的小狗狗,你不喜欢吗?”

死要面子的傻狗此刻也只能躲在阿云身后,粗声粗气地反驳:“我、我喜欢啊!主要是阿云比较怕!我这就带回……带回阿云家!”

宋薄云:?

最后小哈士奇还是被带回了宋家,宋母见了,本想多嘴几句小狗掉毛,不好打理,又见俩儿子似乎喜欢得紧,还是挥了挥手叫俩人带回房间养着。

“阿云,刚才大神是说这狗打了针吧?”

宋薄云抱着小狗,几乎只有巴掌大,可爱得要命,“嗯,应该都做好检查了。”

“那给你养吧?我可养不好。”大狗盘腿坐在床上,一厘米都不想靠近。

“你就把儿子给我一个人养?”阿云歪头看他,好像他是什么始乱终弃的渣男!

“什么、什么就儿子了?”大狗结结巴巴地反驳,又拗不过,两人对峙了不到一分钟,他便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地凑过来,下巴搁在阿云肩上,很是可怜。

“我怕狗嘛……阿云你这太为难我了。”

他的阿云不吃这一套了,“那也不能全丢给我,这是咱俩儿子。”

“行行行——是咱俩儿子,我会尽到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好不好?”大狗没法子,只能顺着媳妇儿的话说。

阿云高兴了,亲了他一口,然后问,咱儿子该叫什么呢?

他想了想,要不大黄要不就来福。

宋薄云简直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是老年人诱捕器?

两人凑在一块,最后拿了辞海出来,随手点了一页——

??

不认识,叫口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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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阿云……别弄那儿了、好奇怪啊……”

口口吃过奶,舒舒服服地睡在主人临时去买的小窝里,而主人被迫压在浴室墙上,脖子上戴着本应该属于它的——项圈。

徐花棋都快羞耻哭了,晚饭后两人去宠物店挑了些必备品回来,不知道阿云什么时候偷偷买了个狗项圈,回来就把自己推进浴室,强行套了上来!

这还不算,阿云好像爱惨了他这副模样,鸡巴不一会就硬得流水,直挺挺地戳在他的臀间,正一下一下磨蹭着他裸着的肉臀,徐花棋一闭眼就想起之前翻到的照片,阿云、阿云是不是趁他睡着了,也这样蹭过他的后穴?是不是也一边揉着他的臀、一边撸出精液来?

“怎么奇怪?小花这里都在嘬我的鸡巴了。”

阿云贴着他的耳边,赤裸裸的欲望打在脸上,阿云原来是这么有侵略性的吗……?

“嗯啊!你别插进来啊……”明明没有冲水,为什么身上湿淋淋的?

徐花棋的前胸上被阿云抹上了白腻的沐浴露,一圈一圈地揉弄,奶头都顶了起来,冰冷的玻璃墙透出褐红色的奶头印子,肿胀的奶子被压着,滑溜溜地上下抖着——因为阿云玩够了他的奶子,就爱用驴屌玩他的屁股,不停地顶胯,像插女人的小逼似的,一边顶一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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