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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微信,但微信旁边还有一个小图标,看着挺像小电影的app,徐花棋惊了,媳妇儿还会偷偷看小电影?

点进去看看——

要密码,输入1111,不对,输入0000,也不对。

徐花棋想了想,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打开了。

铺天盖地的淫秽照片,有被颜射的,有肉洞特写的,有手指奸淫的,也有单纯睡颜的。

只是这一切照片的主人公,都是他,徐花棋。

他不知道宋薄云从哪儿拍来的这些照片,甚至还有他根本不知道的、后穴被手指撑开得极大,似乎能插进一根男人鸡巴似的特写。

还有一个文件夹,点开,是一段一段的监控视频。

这画面,他很熟悉,从两人同款的棋盘格顶灯往下拍,便是他床上的所有景象。

这截取下来的,基本上都是他在床上自慰,或者他裸睡的时候。

徐花棋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这是现实没错。

可阿云手机里的这些是什么?

阿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阿云怎么会像个变态、像个痴汉一样从始至终侵犯自己的隐私、侵犯自己的生活、甚至直接侵犯了他的身体,把一根根粗长的手指插进他脆弱的后穴里!

如果不是今天打开他的手机,恐怕自己都会一直蒙在鼓里!

徐花棋感觉鼓膜被来回拉扯,发出吱呀的古怪叫声,他有些听不太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元昼的微信找出来加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机,和阿云一起进了浴室,同这个24小时都在监视自己的陌生人亲密地做了一切恋人之间的事。

更可怕的是,在他知道阿云这些恐怖的行为后,他发现他竟然……

后穴开始流水了。

13:59:12

二十二、有点冷

“老公,明天要不要叫乔哥他们出来吃饭?”

从头到脚散发着相同味道的两人窝在床上,宋薄云躺在徐花棋腿上问。

“啊、嗯,好。”

自从两人在家里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地厮混开始,宋薄云就对他的身体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总爱躺在他的腿上,或者捏捏亲亲,甚至还有他的奶头,都经常被阿云咬得又麻又肿。

他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阿云这些近乎疯狂的肌肤饥渴行为背后是什么。

“阿云,你……”大狗一时语塞,想问的问题太多,争先恐后地想从最深处的秘境爬出来,重见天日。

“嗯?”阿云仰视他,眼中与天一样白漫漫,东风卷不走闲云,黑夜湮不尽繁华。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元昼吗?”徐花棋觉得,一切的开始很有可能与这人有关。

“嗯,讨厌的。”阿云侧了侧身,脸对着他的胯间,“现在也讨厌。”

“他……”“好了,还玩不玩游戏了?”

阿云有些不耐烦,直接上手拧了一把他的屌。

徐花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往一旁侧了侧,看了眼微信消息,宋薄云还是维持方才的姿势,在刷手机,不知道是在看微博还是在看公众号。

两人没有开口。

当晚也没有一起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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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阿云八爪鱼似的缠着他,大腿插进他的双腿间,手揪着他的奶头不放,热烘烘的,可徐花棋半点睡意都没有。

元昼回得很快。

-现在?你疯了吧!

-你他妈是孙子就别来

-……十分钟

徐花棋轻轻推开阿云,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毕竟阿云睡不安稳,一定要抱着什么睡觉,徐花棋最后把被角掖好,才套上衣服出门。

小区建在京邑市CBD,白天总是熙熙攘攘,只有在这夜间才是属于暂住在这儿的旅人——天下庙宇,不过是收留无所去处的过客罢了。

徐花棋蹲在路边,什么也没想,路灯投射下来的是一道光河,也许是从永久以前流向永久,又或许是停留在这一瞬,下一秒便消散了、再也不见了。

“你有病?”

一双黑色拖鞋出现在他眼前,穿着也是他讨厌的类型,果然啊。

“叫老子出来干什么?”元昼很是不爽,如果不是徐花棋提到想聊聊小云的事,他才不会大半夜的放下游戏不打,跑了一路过来。

“我问你,阿云脖子怎么了?”

徐花棋站起身,背对着路灯,光影斑驳,元昼看不清他的表情。

“呵呵,你不是小云男朋友?这都不知道。”元昼难得占上风,不免嘲弄。

徐花棋没有接话,只是紧紧盯着他。

元昼逆着光,看清了他的表情——两道深深的泪痕。

从幼时开始,他仗着家里有钱,不知道欺负过徐花棋多少次,抢他的作业,笑他的成绩,甚至想要戏弄他身后那个漂亮小孩——尽管没有赢过——但他从没见过徐花棋掉过一滴泪。

啊,只有一次,只有一次徐花棋在他面前哭了,是宋薄云被自己推搡在地,小辫儿散开,他冲了过来,一边不顾后果地痛殴自己,一边哭着骂,好像最后被打到鼻青脸肿的人是他一样。

这人从小到大都他妈是条蠢狗,守着宋薄云守了十三年……或者更久吧,自己从未进入过他们的世界。

“……他受过伤。”

元昼静默了一会,没再看他,手揣在裤兜里,风灌进他宽大的上衣,膨胀起来有点小时候胖胖的样子。

徐花棋听到宋薄云受过伤,一直在颤抖的双手握紧了,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你还记得他初三剪掉了小辫儿吧,”元昼想起从前的事,还有些快意,毕竟那段时光见证了他参与过宋薄云人生的一部分,但也只有那一部分,“你以为他恐同?”

元昼说起「恐同」这个词,重重地强调,又自顾自地说,“大概你们都以为他恐同吧。”

的确,徐花棋曾经以为宋薄云是痛恨同性恋的,否则怎么会剪去蓄了这么久的长发呢?否则,怎么会为了躲开元昼而转学呢?

“他和我说过,他是同性恋。”

元昼突然笑了,似乎是想起了快乐的事。

“初二,他说他是同性恋,就在我等他家关店以后,他走过来对我说,不要再来了,他很反感。”元昼的声线很平淡,方才的喜悦退潮了,只剩下干枯的草叶。

“我不介意他是不是同性恋,我也不介意他讨不讨厌我……说老实话,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突然看向徐花棋,封缄的记忆里的波涛尽在他眼中。

“他说,他喜欢你。”元昼说出这句话时,很是不甘,“被我小弟听见了,你后来也知道些流言吧,说你俩关系不正常。”

哦,徐花棋想起来了,是有这么段往事。

“但我当时不甘心……当然了,我现在也是。”元昼从领口处抽出项链,是磨旧了的一颗金属小花。

他记得,是在一元精品店里头,他买给阿云的,阿云当时笑着说,这发圈也太女孩子气了,可是后来阿云从来没换掉过。

直到剪去长发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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