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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高,即将喷射的时候,付衍之突然停住了手,隔着内裤压住他的性器。

燕邈握着阴茎的手倏然收紧,被不能发泄的汹涌情欲折磨,眼底泛起红痕,与布下陷阱的付衍之对视,不论是上面那根被捏住的性器,还是下面突然失去抚慰的花穴,都迫切地想要喷出汁液来,他想拿开付衍之的手,却没能真的使出力气。

“原来宝宝不想用手“,付衍之自顾解读他的意思,“那就是要它了。”

话音落地,被燕邈握在手中的阴茎缓缓抽离,只留下满手的粘湿痕迹,付衍之把燕邈的外裤扯下来,露出彻底洇湿的内裤和被勾勒出形状的饱满肉缝。

硕大的冠状头直直抵到了若隐若现的深色缝隙之间,付衍之捏着燕邈还没射出来的命根子,缓缓挺动腰身在颤动的肉唇中来回摩擦,马眼渗出的液体很快也融入到薄薄一层布料之中,燕邈又喘息急促起来。

硬挺的阴茎擦过阴蒂和肉核,顺从地来到更下方的穴眼,付衍之用了点力,布料绷紧了包裹着肉冠,穴口被挤压着撑出一个圆形,像是就要这么插进去的感觉,布料覆盖带来略粗糙的摩擦让燕邈更加难耐,想放松射精又怕性器突然闯入,不想就这么放付衍之进来,身体深处又饥渴地想要这跟肉棒插进来狠狠搅动抽插。

紧张和矛盾感不停冲击着燕邈的心理防线,眼眶的红看上去马上就会淬出滚烫的泪珠,偏偏付衍之还要刻意拉长这场折磨,龟头埋入到一个深度之后又抽出,仿佛单纯在试探这层布料的韧度,只是拉扯的还有燕邈的神经。

“宝宝,想射吗?“付衍之坏心地磨了磨燕邈的顶端,惹得他一阵颤栗,又揪着他的一边乳头揉捻,全身的敏感地带仿佛在一瞬间点燃,“想要吗?嗯?”

燕邈含着欲坠的泪珠摇头,不知是无声的拒绝,还是因为身体被玩弄带来的快感所击溃,付衍之揉掐着燕邈的乳房,燕邈忽然颤了颤腰,只见一束细小的奶水被挤出来,溅射到了付衍之脸上,他怔了一下,深沉的黑眸盯着燕邈,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边腥燥微甜的奶水。

他的眼睫上还挂着几滴白色的乳汁,燕邈被这幅模样刺激得穴肉收缩,龟头和布料绞在穴口,像是不肯再让付衍之拔出来。

“宝宝,要吗?”

他又问了一遍,燕邈仍旧摇着头,付衍之却轻笑了一声,“真会口是心非。”

龟头从绞紧挽留的穴口抽出,燕邈发出一声绵软的呜咽,“呜……让我射……“

付衍之勾动唇角,“好啊。”

束缚的手放开,被堵塞煎熬的阴茎跳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把付衍之的手也射满了粘稠的液体。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燕邈才经历一场酣战般松软了身体,内裤被勾着边缘拨向一边,彻底展露出水光淋漓的肉穴,付衍之抽出沾满精液的手,在燕邈的注视下放在嘴边舔了舔。

“宝宝射了,是不是该我了?”说着,在燕邈惊讶慌乱的眼神中,早已怒涨的阴茎抵在穴口,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狭窄的肉穴久未入过付衍之的阴茎,燕邈因为疼痛或不安挣动起身体,付衍之全根没入后,先是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而后把燕邈抱进了怀里,拍着他的背,轻哄道:“嘘——宝宝乖,我好好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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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来以后,燕邈从没觉得这套房子有这么大。

他被付衍之抱着从玄关走到客厅,体内的性器随着走动时浅时深,握在手里的时候就觉得快要握不住,肉穴久未与之磨合,插入的时候仿佛被硬生生从中间劈开了一样。

尽管如此,那股钝痛很快又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满足感取代,滚烫的阴茎与湿淋的肉穴相契,彼此的淫液和汁水融在一起,燕邈趴在付衍之肩头,感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巨大空虚被填满。

付衍之语气温柔,动作却格外磨人,每走几步就要故意颠弄一下燕邈,惹他发出娇哼,让肉穴把阴茎吃得更深。

他像初为人父的新手,对着自己的宝贝充满了耐心,唇贴着燕邈的头发,唤他宝宝,变换着角度颠弄肏穴,又问他痛不痛,舒不舒服。

燕邈却是没什么回答的机会的,他勾着付衍之的肩膀,怕掉下来似的不敢放松身体,一张嘴不是娇哼就是呻吟,连自己都听得脸热,索性便闭上嘴咬住唇。

粗大的阴茎地一下一下捣着收缩的肉壁,直把内里的嫩肉捣烫捣软,肉汁泛滥,走动时滴滴答答从结合处落到地上。

交合的两人移动到了沙发旁,燕邈被那一下下肏弄捣得浑身发软,以为终于可以被放下来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付衍之却只是抱着他站在旁边,换着角度插了几下,燕邈的手几乎勾不住,发出几声压抑的闷哼。

“宝宝,想不想在这里被干?“付衍之鲜少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燕邈本来不想被抱着肏,付衍之这么一问,他却羞于启齿,无法将一个“想”字说出口。

付衍之明明什么都看穿了,偏要故意逼他说出口,燕邈不吱声,他就故技重施,曲解燕邈的意思,看来宝宝不想在这里。说着便走向下一个地点,在落地窗边问他:这里?

夕阳的余晖穿透玻璃洒进屋子,尽管知道窗外是一片人工湖没人会看得到,这样直接的暴露还是让燕邈感到紧张不安,肉穴也感染了他的情绪,倏然绞紧,让付衍之的脚步也为之停顿,险些就被这么夹射出来。

他憋了口气,额角青筋立显,把燕邈抵在玻璃窗上才把气吐出来,性器按捺不住的抽动起来,滴落的淫液在夕阳照射下闪着晶莹的光。

燕邈还没从在窗边会被人看到的惊慌中清醒过来,阴茎在体内加快抽插的感觉已经清晰地传遍了全身,肉壁被凿出了一个小口似的,湿热的淫液被挤压着从穴口溅出,燕邈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肉穴被肏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付衍之紧紧贴着燕邈,仿佛一点缝隙都不想留在彼此之间,先前游刃有余的是他,现在像个毛头小子急躁动作的也是他,阴茎不舍得完全抽出体外,每次抽离只留下一个冠状头又急不可耐地再次深入。

燕邈在突然激烈的抽插中也全然做不到再闭着嘴,叫得急促轻快,断续着无法连成完整的语句,额前的碎发也被顶乱了,挡不住眼中潋滟的水光,付衍之被金光照耀的英俊面孔倒映在那湾水光之中。

一阵风突然袭来,吹起窗帘的薄纱,轻轻将他们笼罩在其中。

光影好像突然变得暧昧朦胧,他们眼神互相拉扯着似在交锋,肉体却在天光下水乳交融,付衍之的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希望此刻拥有燕邈的短暂时光能无限延长至永恒。

燕邈在这目光中萌生出一股冲动,在心头悄悄默念千百遍的名字像颗无人问津的种子,以为再也得不到浇灌与爱护,只能作为一颗永远不会发芽的种子,在角落等待寂灭干枯,可是此时此刻,模糊摇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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