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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吮咬。
他伸手想推开作乱的脑袋,却因为突然加重的吮吸卸了力道,虚虚搭在晃动的后脑上,乳肉被吸咬的快感和痛感让他情不自禁挺起腰,这副姿态倒像他才是主动的那一个,欲拒还羞地按着付衍之给他吸奶。
乳尖被含在口腔中,齿关轻轻合起啮咬,微末的痛觉还未传感到,舌头便打着圈舔弄那颗红肿的樱桃,温度热得像要把它融化了。
燕邈引着颈咬住唇,不想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可是身体太过贪心,光被含弄吸咬还远远不够,细密的痒和难以倾泻的满涨感焚烧着他,似乎想要被搓挠,被挤压。
但他怎么说得出口,明明先前抗拒得说要出去找别人的是他,现在一被舔弄就这么丢盔弃甲,恨不得抓着对方的手来好好揉一揉掐一掐。
唇瓣被咬得发白,燕邈手心不自觉收紧,忘了还抓着付衍之的手,指甲嵌入皮肉,吮咬的力度骤然减轻,燕邈只觉得一阵空虚袭来,有些莫名地低下头,付衍之明明还藏在衣服里含着他的乳肉,却像是能看见他的表情,立即抓着他的手伸进了衣服里。
燕邈迷糊的时候敢于自渎,敢于撒娇,敢于向付衍之求欢。可清醒的时候往往少了许多勇气,大概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即使是自己的身体也害怕触碰,被付衍之抓着摸到自己的乳肉时,还讶异于这份不真实的触感。
付衍之说不用手,却亲了咬了,还怕燕邈不够似的,假意借他的手协助侵占,把两颗浑圆的奶肉揉圆搓扁,还不妨碍他继续吸吮乳房。
燕邈想撤回手,却又半是胁迫半是自愿的揉掐自己,饱涨的乳房被两双手按压着,过度用力的吮吸让眼邈产生一种微妙的抽离感,好像自己本不该产生乳汁的地方,此时正源源不断产生乳汁输送着聚集到前端,迫切地寻找一个喷泻的出口。
手上揉按的节奏加快,燕邈已经分不清是付衍之的带动还是自己的意愿,仿佛能感应到付衍之的口腔像一个强力的抽空机,吮着他的奶水,抽空的却是他的灵魂。
身体和思绪被同时入侵,燕邈高仰着头,失神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奶孔被瞬间吸穿,似乎有大雪纷纷扬扬飘落到脸上,伴随着奶水十足的骚味,一点一点弥漫在燕邈周围。
灵魂似乎也连带着被吸进湿热的口中,过了许久燕邈才在白茫茫的视野中看到付衍之的脸,他轻皱着眉,眼眸深沉,像是很担心燕邈的样子,开口却要燎尽燕邈的雪原。
他说:“宝宝,你真甜。“怕燕邈不信,又过来缠着他的舌尖,直到最后一片白雪都被覆上焚烧的烈焰,燕邈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力,被付衍之抵入两腿之间。
“宝宝,我想进去,不用手,好吗?”
兴许是付衍之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燕邈已经陷得太深,他怔怔望着付衍之,当那根坚硬的东西被掏出来放在手心,他才后知后觉说:“不行。”
付衍之轻轻笑了一下,“宝宝,我爱你。”而后 解开燕邈的裤链,用不是征询的语气说:“让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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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邈的头脑出现长时间的空白,在现有的短暂人生中,他曾听到过许多类似表白的话语,有简单直接的我喜欢你,也有文艺委婉的今夜月色很美,燕邈一概不予回应,喜欢的说辞听得多了,也不曾觉得这有什么特别。
但爱是不一样的,燕邈从未拥有过这种东西,不论父母、长辈还是仰慕者,他们把爱关在另一个维度的空间里,燕邈曾以为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触及。
当他不再抱会有人真正爱他的念头时,就在这样一个出人意料的场景下,付衍之说出了那三个字。
燕邈觉得近在咫尺的付衍之充满了缥缈的不真实感。
像在眼前横空降下一方不易被察觉的帷幕,上演一场以假乱真的戏码,主角选让燕邈动心的、害怕又抗拒不了的付衍之,说一句燕邈没听过的,带有魔力的台词,就足以让他方寸大乱了。
燕邈试图分辨这句话里蕴含了付衍之多少演技,全副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张阖的薄唇上,不确定那句话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付衍之又说了什么燕邈不太能听进去了,被付衍纸在手心磨了几下,肉冠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在皮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付衍之又凑过来吻了他,燕邈从缺氧中醒过来,暂且抛却了对那句话魔怔似的探究,立即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付衍之明明说了不用手,这会儿却已经伸进去了。
他认真地看着燕邈的眼睛,仿佛是要说什么严谨重要的事,却只是轻轻咬了下燕邈的唇,像跟他分享一个秘密,“宝宝,你湿了。”
燕邈瞪大了眼睛,反射性地想把腿合拢,反而把付衍之的手夹得更紧,血色从他的脖颈迅速蔓延到脸上,想瞪付衍之,又碍于腿间被人无声无息的侵入,所以眼神不那么凶狠,反而显露出几分羞怯。
付衍之觉得燕邈这幅样子很可爱,忍不住又献上唇,企图以一个热吻平息燕邈的愠怒,燕邈牙齿又恢复了锋利,既恼且羞地咬着付衍之试探的舌。
指腹熟门熟路找到它抚慰了一整晚的地方,微微肿胀的肉唇中已经泌出了粘腻的汁液,把内裤打湿了一片,付衍之任燕邈磨着牙,而他用手指磨燕邈的穴。
唇舌纠缠间淡去的血腥味又浓重起来,燕邈突然“唔“了一声,像是被触到什么极其敏感的地方,往后缩了下身体,腿间的肉唇也跟着合拢,汁液却喷涌得更多。
他想推开付衍之,那人却像是被咬上瘾了,缠着他的舌头不放其离开,燕邈废了好大一股劲才挣开,“付衍之!“
他喘着气,眼中水光泛滥,脸上绽满了春色,像一只发情的凶巴巴的小猫。
“嗯?“被点到名的付衍之发出慵懒的回应,隔着布料的手指重重在湿透了的花核上一碾,燕邈要说的话被压了回去,只发出又轻又软的一声鼻音。
付衍之一边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动,一边用同步的频率揉按燕邈的阴阜,经历过手指抽插整晚的肉穴变得格外敏感,明明像连最轻柔的抚摸都快承受不住,却又喷涌出更多淋漓的淫液,内裤中间的整块布料被打湿了,颜色变得很深,手指刮擦几下就能按出水来。
“啊...你、你放开我唔......“燕邈忍受着身体因为摩擦带来的极速快感,支支吾吾说着叫停的话,付衍之却失去了某种顾忌,又或是想通了什么事情,问燕邈:“想要手指,还是....嗯?”
燕邈潮红着脸,感觉性器在手中又胀大了一些,撸动的时候都快握不住了,完全是本能般快速说“不要“。
“真的不要?“付衍之放缓了动作,好像很重视燕邈的决定,在认真考虑放开他的样子。
肉穴随着手指的动作收缩痉挛,热液越积越多,在腹腔汇聚成一股灼人的热浪,奔涌着寻找倾泻的出口,就在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