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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线,只剩最后一缕朦胧的橘光穿过高楼洒在房间里。

付衍之一半身子都在照射下散发着温暖的光,他的眼珠是很深沉的黑色,燕邈早就仔细观察过,现在被霞光照着,隐约渗出另一种剔透的琉璃感,燕邈在这双眼睛的直视下有种被看穿灵魂的寒意。

他怕冷似地缩了缩身体,更直观的让穴肉颤抖了一下,像是挽留还在不断从体内流失的汁液,这一动也发现了付衍之究竟在看哪里,羞耻感瞬间挤爆了他,燕邈的脸比充血的阴唇还红。

刚要说话,就见付衍之转身出去了,燕邈一愣,正犹豫着要不要起身,他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个柱状的东西。

凑得近了,燕邈才认出来,那是付衍之的奖杯。

杯身是冰冷通透的水晶材质,底座可以拆卸,顶端雕刻着人头的形状,燕邈眼睁睁看着付衍之用力把奖杯和底座分开。

奖杯底座滚到燕邈旁边,他看着上面烫金的“XX届影帝”字样,嘶哑着嗓子大叫,“付衍之,你——”

他还没有叫出一句完整的话,发烫发麻的女穴就被异物的侵入冰得一颤,付衍之竟然把奖杯插进了他穴里!

燕邈的身体比脑子先感知到突发的情况,肉壁火辣辣的感觉并不因为奖杯的进入好一些,骤降的温度让小穴难以适应,却又条件反射般收缩,像是争着把奖杯吞进去一样。

浓稠的液体被彻底堵在里面,付衍之俯身看了看,房间里的光线彻底晦暗下来,被撑开的肉穴露出幽深的洞,燕邈难受得抓紧了床单,恨不得把付衍之的肉撕下来嚼烂咽进肚子里。

付衍之似乎嫌看得不够清楚,把燕邈抱起来,几步走进了浴室。

和城郊别墅中规中矩的设计不同,这里显然是按照付衍之喜好进行装修的,浴室亮了灯,燕邈看到几乎快占据了正面墙的镜子,周围还有一排内嵌的灯光。

付衍之把他抱上盥洗台,两条腿被分开,中间诱人的光景彻底敞露在燕邈眼前。

只见那方原本小得以为根本塞不下什么东西的孔穴被透明的奖杯完全撑开,在光的折射下似乎还可以看到内里粉嫩的肉壁和白色的精液,奖杯已经快插到底,只露出一个雕琢精细的头,有几分付衍之的影子。

燕邈被这画面刺激得浑身发抖,颤着声音低喃道:“变态...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镜中的付衍之轻轻笑了一下,在身后舔着他的耳朵,用胀起的阴茎蹭他的腰窝,“这就叫变态了?”

燕邈心中顿觉不好,付衍之的手已经从后面钻过来,从膝头抚摸到大腿内侧,握着水晶人头浅浅抽插起来,燕邈不受控制地往后靠,后脑抵在锁骨处,纤细脆弱的脖颈彻底暴露出来。

付衍之却没心思去掌控他的命门,另一只手已经顺着鼠蹊往下,修长的指尖揉按在一直闭合的穴口。

燕邈就算有了性经验,也不过是几个小时前的事,他刚知道自己那个小而畸形的洞可以塞下那么粗的东西,还没有做好后面的洞也能插进东西的准备。

但付衍之显然不会在乎,他不管燕邈微乎其微的挣扎,只是耐心的用手指在褶皱的地方画着圈。

燕邈的菊穴也很粉嫩,紧缩的时候透着一股没经人采摘过的纯情,在满身情狠的时候又有一种特殊的欲,付衍之把每一抹褶皱都细细抹过,两指用了点力拉开,在女穴里的奖杯也换着角度抽插。

或许是自己能够清晰的看着,燕邈憋着气想要缩紧自己的后穴,希望不要那么快就被付衍之插开。

付衍之揉弄一阵,见那朵粉菊还是不肯绽放,也没有失了耐心,他空出一只手抬起燕邈的下巴,让他和镜中的自己对视,没有阳光照射,付衍之眼中又恢复了浓重的墨黑。

在镜中的他失去了一点真实的意味,某个侧脸的角度让燕邈觉得他正活在荧幕里,付衍之伸出舌头舔了舔燕邈的耳垂。

“宝宝,放松一点好不好?”带着细小电流的低沉男声酥酥麻麻炸在耳朵边,燕邈不知是被这称呼还是声音击溃了心神,紧绷的身体松懈一瞬,那根原本耐力十足的手指就蛮横地挤进了后穴。

燕邈神经性地弹起身体,后知后觉自己上当了,脑子却还因为刚才那声呼唤扰得迷迷糊糊,付衍之又亲了他一口,奖励般道:“宝宝真乖。”

15:5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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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衍之第一次给人清理身体,灌肠器具是全新的,动作也很轻柔小心。

燕邈阴穴里还育着精,就又被灌了一肚子水,泪眼朦胧坐在马桶上,想用眼神表达他的抗拒和愤怒,却因为没什么杀伤力,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他长到十八岁恐怕还没有这么难堪过,镜中的自己像个被搞大了肚子的孕妇,若不是胸太扁平,下面的阴茎虽不算大却也很显眼,恐怕足以以假乱真。

燕邈觉得付衍之应该会觉得嫌弃或恶心,塞子拔出来的时候挑衅似的盯着他的脸,扣着边缘发白的手指又出卖了他的忐忑,分不清希不希望预想中的情况出现。

付衍之脸上没什么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到排出的水清澈之后才把他抱回台子上对着镜子。

燕邈被折腾到现在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不挣扎了,付衍之想做什么就做,反正他也没力气了,大不了就是再痛一次。

他显然低估了付衍之作弄他的能力,燕邈手心里被涂满了微凉的润滑油,让付衍之把着手腕插进自己的后穴。

镜子里画面太过淫糜,燕邈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景象有种荒诞的不真实感,他能看清楚穴口褶皱被拉扯开,循着节奏进出的手指,皮肤上传来的黏腻和温热感却又奇妙无比。

付衍之的啃咬落在他的耳朵和侧颈,那个在荧幕上光芒万丈的男人赤着身站在燕邈身后,面容掩在阴影里,偶尔抬眼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危险气息,像潜伏在洞穴深处的野兽,只睁开冒着荧光的眼都让人不敢靠近。

肉穴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手指的进出,甚至在不需要润滑油的情况下也能不断分泌出更多液体,付衍之看着燕邈潮红喘息的脸,微微挑起了眉,“这么爽?”

燕邈当然不可能回答,付衍之却已经握着他的腕骨将手从穴里抽出,让他双手撑在镜面上,粗涨的阴茎先是插进一个头试探,而后再勾着燕邈的腰,让他看着自己怎么被一寸寸挤平褶皱,穴口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形,完全吃进一根尺寸不符的性器。

“宝宝真会吃。”付衍之的话完全不像夸奖,燕邈的脸比先前更红,因为扩张到位,性器的抽动格外顺畅,虽然是第一次承受别人的贯穿,肠壁却已无师自通的吮吸舔舐。

燕邈想叫付衍之别用这种称呼,说出口却成了“太深了”,未加雕琢的直言总是比精心设计的台词更容易击中人心,燕邈感到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更为激烈了。

付衍之把燕邈抱在怀里,两条腿搭在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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