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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归结为对燕邈没有彻底占有的征服欲在作怪,各色身体都见惯了,或许只是因为燕邈有些许不同,又与他人生中最不堪的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才会格外注意,一时挡不住被吸引了。
燕邈把洞看得比命还重,付衍之记得,他曾在巨大的恐惧之下扬言要杀了自己,现在为了跟同一天生日的人争他的陪伴权,都能主动向他张腿了。
付衍之产生一个念头:或许彻底占有之后很快就能真的玩腻,也就不会在惦记着了。
他的指尖淬了火,在燕邈颤抖的身体上游移,藏在皮肤下的酥麻记忆很快苏醒,付衍之隔着薄薄的布料准确无误咬住胸前的红萸,燕邈被双重刺激击得仰头呻吟。
在关于性的活动中,燕邈总是伺候人的那一个,付衍之的手比嘴金贵,不会直白地握住他的性器,却很清楚身上每一处能让舒爽的地方。
只是极有技巧的轻轻一按,燕邈可能就浑身卸了力,瘫软的趴在他腿间,只能大张着嘴,任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嘴里来去。
他怀疑付衍之在他睡着的时候装了奇怪的开关,否则怎么会潦草的摸了几个地方,他的身体就像过了电似的,不知道何时聚集的水从堵塞的体内流出,润活了那方干涩的泉眼。
燕邈是勾引人的那一个,付衍之却比他更懂得怎么掌控他的身体,穴肉在涌出的热液中变韧变软,曲起的指节挺进到底,狭窄的穴道还未彻底适应,又挤进一根心急的手指。
燕邈撑不住自己了,倒在付衍之怀里,烧红的脸贴着更灼热的胸膛,深沉有力的心跳穿过血肉凿进耳朵里,像开战前振奋人心的信号。
他感到自己被慢慢撑大,一种虚无的满足感吞噬了他,他半闭着眼,嘴里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发出喘息和呻吟,是困境中的小兽无助的求救声。
穴肉从初始的紧涩逐渐松软,在手指的辅助下开始适应节奏,抽出的时候紧张的挽留,进入的同时又更急迫的夹紧。
燕邈被抠挖的指节碰到了奇怪的地方,缓慢流动的岩浆像蓄积到饱和的状态猛烈地喷发出来,全身都被那高温炙烤过一遍,眼前的东西都被一层朦胧的光覆盖,他激烈的抖动了一下,淡蓝的T恤下摆遮不住溜走的秀气阴茎,粘稠的白浆喷到了衬衣敞露的腹肌。
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轻笑,燕邈还没从那种被攫取灵魂般的快感中完全抽离,只是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摸进入身体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和一只沾满了粘液的手相握,指缝到掌心都涂满了黏腻的东西,他忍不住想蜷缩,又被迫引着放到另一个更粗、更烫的东西上。
他对付衍之的身体也算得上是熟人,翘起的阴茎上每一根经络都熟悉无比,此时燕邈却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陌生。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狰狞的东西,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一念之差会令他陷入怎样的境地,两只手交叠着包裹住柱身,那些粘液让它显得更为光滑粗大。
付衍之在耳边轻唤了他的名字,燕邈愣愣地抬头,一阵眩晕过后,他跌倒在宽敞的椅背上,付衍之高大的身躯像一头凶猛的雄狮,将他完全覆盖在阴影里。
滚烫肿大的东西抵到狭小的阴道口,付衍之掐着燕邈的下巴,问他:“想清楚了么?”
燕邈似乎终于察觉出危险,下意识挣动着身体,想要远离那个骇人的东西,付衍之却并没在征求他的意见,腰身一挺,圆润上翘的前端就破开瑟缩的穴肉,大刀阔斧地冲入洞穴里。
燕邈挣扎的动作瞬间静止,被从体内彻底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瞪大了双眼,微张着唇看向上方的男人。
男人的面孔却突然变得邪魅阴狠,眼中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渊,叫嚣着把燕邈拖了进去,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凶悍的阴茎慢慢抽出,他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阴茎就再次没入,力道比上一次更狠更重,燕邈被顶得瞳孔一缩,眼角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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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得分明很平稳,燕邈却在车厢中颠簸得厉害。
燕邈双手被扣着举到头顶,手腕的力道或许比身下的顶撞的力量更重,眼眶里不断渗出的泪水让视野中的东西变得模糊扭曲。
上方是付衍之那张完美英俊的脸,在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中,鬓角渗出汗水,滑过他线条分明的下颚,像一滴冷水砸到烧红的铁器表面,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
狭窄的甬道起不到阻止异物侵入的作用,层层叠叠蠕动的媚肉被推挤着伸展,撤出的时候来不及收缩,就再次被破开。
交合的地方像是天生就镶嵌在一起,紧密得没有丝毫缝隙,付衍之经验老道,在此时也有点像毛躁的年轻人,每次抽出都还剩一半,又急不可耐的重重没入。
燕邈在野性的压制下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他想骂“老混蛋”、“死变态”,第一个音节还没出口就变成了示弱的痛呼。
他小声叫着“痛”,从体内被劈开的动作却没有减缓分毫。
穴口一圈粉嫩的肉被撑到极致,露出更为鲜红的颜色,肉柱上每一根脉络都拥有了独立的心跳,震得肉壁不断发麻,更多的液体从体内被召唤出来,好像十多年藏在心里的秘密只是一个平静无波的湖泊,只有放入烧红的烙铁才能急速沸腾。
付衍之的阴茎比烙铁更硬更烫,燕邈起初还能小幅度的扭动腰胯逃离,最后也像被煮沸了,浑身瘫软地躺在椅子上,只有眼角不断渗出的泪还有鲜活的温度。
他的腿从主动张开就没能再合拢,无计可施的卡在付衍之腰侧,莹润的脚趾在晃动中蜷缩在一起,体内原本的疼痛逐渐消退,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在肉壁上激起阵阵电流。
呻吟渐渐变了调,从痛苦压抑中走出,坠入更让人难堪的黏腻陷阱中。
燕邈的嗓音和付衍之的有些像,同样低沉带磁,平时刻意装出的清亮明丽全都在烈焰中烧穿了虚伪的外壳,哼叫起来有种远方钟声吟唱的缥缈感。
付衍之年轻的时候也在各种各样的场合玩过,年纪大了之后逐渐觉得这种行为太过浮躁,再加上名气太大,怕被人拍到,所以收敛了很多,除了在自己的地方不会轻易跟人做。
他看着燕邈漂亮的脸上绽出不正常的潮红,澄净的眼里写满了迷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升起更多的施虐欲,下身毫不留情的嵌入那块同样垂泪的地方,肉与肉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
燕邈好像生出了幻听,他能听到下方汁水被带出又挤入的“噗呲”声,也能听到付衍之心脏中剧烈跳动的“咚咚”声。
还有他在残暴的肏干中再次射出的清晰喷溅声,以及付衍之低迷性感的喘息。
种种声音好像在耳边奏起一场淫糜盛大的交响曲,他在骨肉中深埋的原始欲望里不断退缩,被欲火焚烧得灵肉分离,被鞭笞的意识悬浮到了上空,轻蔑又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