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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而心软。

“小瑾,帮帮妈妈吧,”她哭得很狼狈,“只有你能帮妈妈了……”

“我帮不了你,”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觉得我跟她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想跟她耗,她又拉着我的手腕不放,一直重复着那几句话,叫我帮帮她。

这时有一辆车在外面旁边停下,我认出这是阿爸的车。

我顿时惊得都忘记了挣脱开我妈的手。

哦豁,要完。

我爸今天得凉。

chapter 25

如果说阿爸是一个炸药桶,那么我妈就是那根导火索,砰的一声,方圆十里内无人生还。

阿爸从车上下来,关车门的时候甩得震天响。

我妈认出了阿爸,开始调转矛头指着阿爸喊:“就是你!你个狐狸精,勾引别人老公!”

阿爸脸色很冷,那双原本温温柔柔的桃花眼带上了寒气,看着就让人胆颤。

“我忍你很多次了,”阿爸一把抓住她挥过来的手臂,说,“今天看在乔瑾的面子上,你最好快点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阿爸,阿爸,”我拉着他的手小声叫他,生怕他一激动在大街上做出什么事来,“我们回家。”

阿爸被我半拖半拽着走出去几步,我妈就在后面带着哭腔喊:“小瑾,你不要妈妈了吗?”

阿爸听到这句话就猛地甩开我的手,转头看着我妈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做他的母亲?”

哎呦,夭寿哦。

我他妈得罪谁了,为什么要我独自面对这大型修罗场?

我脑海里闪过各种正宫娘娘勇斗小三的剧情,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泼硫酸,扯头发,吐口水等一系列壮举。

“就凭他是我生下来的!”我妈特有泼妇骂街的气势,“你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头论足?!”

“行,你是他母亲,”阿爸怒极反笑,“那我问问你,你对他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职责吗?他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现在好了,你没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想起你的好儿子来了?你当他是什么?一个随手拿起,用完就丢的工具吗?”

“阿爸,算了,”我重新拉住他,感觉跟我妈争关于母亲的事情很讽刺,很没意思,“我们回家。”

在我心里阿爸一直代替了母亲这个角色,他会早上早起给我做早餐,来接我放学回家,不开心的时候会哄我,会带我去逛街吃好吃的,还会教我跟我哥做的时候要叫他戴套。

这些都是我妈不曾给过我的。

阿爸趁红绿灯的时候降下车窗点了根烟,偏头手伸出窗外去弹烟灰。

我爸打了个电话给我,我没敢接,生怕阿爸把我手机扔窗户外面去。我挂了我爸的电话给他发信息,让他提前准备好迎接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所以这件事告诫我们,不能当渣男。

一回到家,我爸就特狗腿特讨好地迎了上来。 ?“乔晏然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不管你以前在外面欠了多少风流债都给我藏好了别让我知道,” 阿爸把手中的钥匙往旁边的柜子上嘭地一扔,冷声道,“现在倒好,你的那些莺莺燕燕跟你一样牛逼,都他妈舞到我头上来了。”

“好好好,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我爸搭着阿爸的肩膀往房间里推,“我们回房间说。”

我哥一回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件事情分享给了我哥,并和他打赌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和好。

我哥说明天。

我不信,看阿爸气成那样,觉得至少也得三天吧。

赌下五百块钱巨款,不能再多了。

我哥敲了敲我的头,叫我少操心他们的事。

晚餐吃得异常寂静,阿爸不说话,我和我爸都不敢说话,我哥吃饭本来就不说话,这下就没一个人说话了。

吃了饭我哥就带着我出了门。

我和我哥蹲在小区的花坛边抽烟,我问我哥:“你恨妈妈吗?”

我哥笑了一声,反问我:“什么算是恨?”

我不说话了,斜眼看他。

“你觉得你恨她吗?”我哥又问。

“不算吧,”我吐了口烟,说,“毕竟她生了我。”

“小瑾,恨不能随便说,”他慢悠悠地弹着烟灰,说,“这种情感远比你想象的要更深刻,明白吗?”

我点点头,好像懂了,其实没懂。

“走吧。”我哥暗灭了烟,把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忽然说。

“走?”我一下子没跟上他的脑回路,“去哪?”

他朝我一笑,说:“干活了。”

chapter 26

我哥的车在郊区的一处即将要拆迁的居民楼前停下。

“到底干嘛?”我还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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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债,”我哥解开安全带,说,“座位下有枪。”

我弯腰从座位底下拎了把枪出来,低头上弹匣和消音器。

“这些杀人放火的事情必须要自己做才有威慑力,”我哥教我,“你很厉害和你手下的谁谁谁很厉害完全是两码事。”

我们下了车,走进小巷。

这条巷子真的很破败了,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塌掉的感觉,墙上用红色油漆写了大大的拆字。居民基本都已经搬走了,只有几家钉子户的窗口还亮着灯。

我跟着我哥走进楼道,楼道的灯闪啊闪的,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我坐在台阶上,叼着根烟看着我哥敲门敲了老半天都没人开门,问:“是不是不在家?还是找错地方了?”

“我知道有人在家,”我哥没什么感情地说,歪着头点燃了嘴角的烟,“再给你们三十秒,三十秒之后我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我哥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就明白要干什么了,抬手朝门上开了一枪,砰的一声,木制的大门被打出一个洞来。

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跪着痛哭流涕地说:“大哥,大哥我们是真的没钱……你再给我们三天时间,就三天……”

“你现在没钱,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你也还是没钱,懂?”我哥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吐了口白色的烟,说。

“就是没钱怎么样?”我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紧接着女人就扒拉开跪在门口的男朋友出来,一边往我哥身上怼还一边脱衣服:“要钱没有,我给你肉偿!”

我瞪着那个女人,被她这一句大义凛然的话震惊得嘴角叼着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肉偿?亏她也说得出来。

知道的是她在肉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哥欠了她钱。

我哥僵硬地退后几步。

“来啊!”那个女人脱得只剩一件打底的羊毛衫了,还他妈想脱,“保证把你伺候爽!”

她有那本事吗?

话音刚落,一颗子弹就贴着她的头发丝飞过去,打在后面的墙上。

“有话好好说,别他妈动手动脚的。”我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他不跟女人动手,不代表我也不跟女人动手。”

那女人瞬间不敢动了,缓缓转头看墙上的弹孔。

“你进去,叫你男朋友出来说话,”我半眯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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